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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枝碧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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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庙堂高遥 四十二 年少轻狂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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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约一个时辰后,故伎重施的宋晓,重新站到楚菲的面前。()(看小说就到叶 子·悠~悠 www.YZuU)\\  WwW.NuoShu 提供本章节最新手打\\

    寂静的夜里,又是因无人而愈显空旷的院子,一点细微的响动可以传得很远。

    当听到动静起身查看的楚菲举着风灯打开角门时,见到的就是寒风中冻得小脸通红的宋晓。

    “宋姑娘,你这是——”听到宋晓打了个喷嚏,楚菲也顾不上再问,先将人迎到生着火盆的屋里。

    “我知道我这样很不礼貌,但除了您,我也没别人可找。  ”宋晓道:“楚姑姑,请您务必告诉我,楚越人在哪里。  ”

    “……你深夜前来,是为了找他?”

    “嗯。  ”宋晓大力点头:“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找他。  ”

    看着这年轻的面宠所透出的欢喜与期待,曾经看过同样神情的楚菲,已经知道她在想什么。  却还是问道:“有什么事不能明天再说么?”

    宋晓有些不好意思:“其实他方才还在我那里,只是……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走了。  但是话还没说完,我……我没法子等到明天。  ”

    她眼中羞涩,却又流lou出掩不住的欢喜,那一种脉脉的不可言说的娇羞与欢欣,落在楚菲眼中却只觉苦涩。

    这孩子说,刚才阿越与她是在一起的。  莫非,阿越改变主意了么?宁可拼着最后的心伤,也要留下一份甜美的回忆。  纵然日后,这份甜美会因结果地苦涩而变得残酷。

    阿越真的想好了吗?既然如此。  自己是不是该尊重他们的选择呢?

    但是……看着宋晓期待的眼神,楚菲轻声道:“宋姑娘,阿越就住在宫中。  ”

    “您能带我去么?”宋晓摸摸头:“对不起,我知道这个时候已经很晚了……”

    “宋姑娘,”楚菲低声打断她:“这个没关系。  不过,我有些事情想说与你听。  如果你听后还是不改决定的话,我会带你去见他的。  ”若是知道最后的结果。  想来决定时便会更多几分谨慎吧。  也许现在自己告诉她实情后,她会连这仅有地一点相处时间也要生出惊惧犹豫来;但若是不告诉她。  日后不是伤得更深么?

    那样含羞带怯,眼角眉梢又带着春意的表情,她曾远远地,在金枝脸上见到过。\\wwW.NuoSHu.COm \\  后来金枝地黯然伤心,她也见过。

    无法开解金枝心事的话,至少不要再让现在的“金枝”再经历一回心伤。  况且,自己也不愿预见阿越将来的痛苦。

    “哎?可是我想现在就……”接触到楚菲的眼神后。  宋晓不自觉地住了口。

    “宋姑娘,我要说的事很长,你先坐下吧。  ”

    宋晓点点头,随意坐到了离自己最近的绣布圆凳上。  因楚菲所lou出地无奈又悲悯的眼神,她想要立刻见到楚越人的急切也被冲淡几分。

    既然是有求于人家,那人家现在让自己听她说话,也是应该的。

    见宋晓落座,楚菲也在一旁坐下。  沉吟片刻。  忽然有些无奈地笑了一笑:“几十年的事了,也不知该从哪里起头……我便尽量讲得简省些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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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杰安敲过门,等了半晌,不见有人应门。  用力再敲一回,再等片刻,仍是无人应答。

    “陛下……”回身时看到楼定石有些空茫的表情。  徐杰安将原本的话咽了回去,想了想,说道:“陛下,此间大门看来久未启用,走偏门吧。  ”

    楼定石沉默着点点头,随徐杰安来到一处偏门前。  那是平日里宫人起居送饭送煤等时候用的,夜间当然上了锁。

    徐杰安欲待再敲门时,楼定石摇了摇头,道:“不要惊动别人。  ”

    他走这一趟,专为查问那叫做楚菲地女子与金枝私下在宫外接触是何居心。  但来到这包含并埋葬了他一生的深情的地方。  亲眼看见那梦中时时流连的雕檐画角。  他几乎要忘了自己原本的来意。  只想将脚步放轻一些,再轻一些。  细细看一看,这十余年未曾再踏足的苑宇。

    徐杰安低声答道:“老仆明白。  ”说着,伸手往门缝里那铜闩上一捻,铜铸地门闩立时无声地断成两半。  轻轻一推,小门便开了。

    楼定石在门外又默默立了半晌,才下定决心一般,提步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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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锦来到帝都一年多后,便嫁与了太子,后太子登基,封为贵妃,号锦。  此后,又是九年过去,阿锦那时二十五岁,比我大着一岁……”

    宋晓从未想过,自己会在某个深夜中,在一间整洁而陈旧的房间里,坐在火炉旁听一个只有一面之缘的人,用淡淡的略带惆怅的语气说起对方昔年旧事。  只觉似梦还真,有些茫然,有些期待。

    她听楚菲说到此处,忽然停了下来。  等了又等,却不见她再说,便忍不住问道:“后来呢?”

    “后来?”楚菲带着如梦初醒的神情,说道:“后来,那年族中就出了事。  ”

    她本意是想用自己所见所闻告诉宋晓,天命决不可违,提醒她莫为一时之快误己误人,落得最后惨淡收场。  但说着说着,说到自己一生中最为后悔难堪之事时,不免带了几分茫然。  本欲轻轻揭过,却因长久以来未曾将这段心事与谁说过,反带了几分想要倾诉的**。

    “那年吴郡新任刺史路过云梦,说久仰我们那里的风土人物,想要小住几日。  族里便答应了他。  谁知,那人却是个衣冠禽兽!竟然对我欲图不轨,我严辞拒绝他后,他还使出了龌龊手段,幸亏大家机警,我才没落到他手里!”虽已事隔多年,楚菲说来却犹有怒意,两颊也染了淡淡的红晕,却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因为气愤与不齿。

    她话说得含糊,宋晓却不糊涂,稍一琢磨便明白了。  这类事件是她历来痛恨的,当即她便接口道:“这种人渣,该给他个教训才是!最好把他浸猪笼,先拿火烤成半熟地巴比q,再装到铁笼里丢下水去——一定要找一处污水死水塘,让他臭在里面!”正说得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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