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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枝碧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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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 谋定后动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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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爬上来看到收藏数增加了一个(……),谢谢这位大人~~

    另,已发的文中几个细节方面做了改动(话说有人注意到那种地方么?)最大的改动是小谢和小砚之改成表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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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流尘到王府时,恰巧苏岚也在。(请记住我们的www.Dukankan.com)远远看到王砚之与他二人在园中一株芭蕉边站着,苏岚不知在说什么,一脸眉飞色舞,王砚之含笑而听。

    饶是谢流尘有心事,看到这向日逗乐的活宝也不禁笑了,大声道:“苏三,说什么呢,也让我听听!”

    苏岚被他这一喝,猝不及防之下大大吓了一跳——应该是吓着了吧,只见他双手抚胸,一副心肝脾肺肾冷不丁被拿出体外又迅速放回后余悸未平的模样:“谢少,苏某人胆子小得很,请你下次千万莫再吓我了。”

    说话间谢流尘已走到二人身畔,闻言一手勾到他肩上,使劲往下压,道:“你胆子小?那上次是谁拦都拦不住爬到多景楼顶上跳来跳去的?”

    “我,我那不是喝醉了吗?”

    “那上上次又是谁非要拉着我们半夜去看什么鬼宅?”

    “……”

    “不狡辩了?”谢流尘笑着,手上越发用力。苏岚单薄的小身板被他压得毫无招架之力,只得将求助的目光投向王砚之。

    王砚之笑道:“好了好了,韶飞你一见面就欺负他。今后放稳重些吧,怎么说人家也是要做新郎官的人了。”

    此话一出,苏岚心中默默流泪,后悔不迭自己误交损友。果然,谢流尘更来了兴致:“上次王小妹都气到跑出去抛头露面想让你退婚了,我千哄万哄才将她哄得回心转意,你说,要怎么谢我?”

    苏岚陪笑道:“一坛梨花香怎样?”

    “哦?”

    “那,还有一坛元酒。”

    “啊?”

    “小弟近日得了一坛翠涛,谢兄请千万赏脸!”苏岚这下是真的心疼了。

    王砚之悠然道:“昔年魏相能制酒,存之大金兕,数十年不败。前朝太宗曾赐诗云:‘醹醁胜兰生翠涛’。佐以玉薤则十日醉不醒十年香不败——静停,不知我有没有这个口福?”

    苏岚哭丧着脸道:“翠涛现存不过十余坛,我好不容易才求了这么一坛来,你们——你们——”收到谢、王二人的目光,终于将那“心银手辣”四字咽下,艰难地改口道:“你们——务必要来尝尝……”

    谢流尘笑吟吟松开钳制他的手,道:“苏公子心意,谢某定然领会。”

    “静停厚意,行端怎敢不从。”

    苏岚柔着发酸的肩膀,看着面前笑得狼狈为奸的表兄弟二人组,再次仰天长叹自己误结匪类。又想到日后同王沂之成了亲,与这二人可是名副其实的一家人,不禁无语泪凝噎。

    三人说笑一阵,王砚之道:“韶飞,你可是有事?”

    谢流尘方待开口,苏岚抢先起身道:“你们有事慢聊,我先走了。”

    “静停,你真不理世事,终日搜集奇趣之物不成?”王砚之拦住他,道:“韶飞已经想明白了,你——”

    苏岚不复方才嬉闹的表情,道:“他有他的思量,我有我的打算。”见谢流尘也待说话,抬手示意,道:“我和你们不同,我……总之我心意已决。”说罢转头大步离去。

    半晌,王砚之摇头道:“静停……唉,苏叔叔未免太过。”

    谢流尘不以为意,道:“历来无有庶出执任家主的,即便苏叔叔一意孤行,总有人劝他。静停也是,有人争那就不要了么?”

    王砚之叹道:“但愿如此。”

    谢流尘道:“不说这个。今日我的确是有事找你。”遂将午时接到的圣旨说了一遍,道:“无端端拿淮安王做筏子,想必是给我们看的。”

    “我已听父亲说过此事。”王砚之修长的手指在檀木几上轻轻敲着:“下朝时叶伯伯只将谢伯伯叫去,没有叫到他,他正为此事心中不快呢,什么也不肯说。”

    谢流尘不禁失笑道:“父辈的事……几十年如一日啊。”

    王砚之道:“但据我想来,此举无非两意:一者敲山震虎;二者,这差事不交由他的近臣,偏偏交与你,亦颇值玩味。难道他要借此生出由头来办了你?”

    “我也如此想。”谢流尘颔首道:“但那淮安王孟优坛历来被他宠得同皇子一般,他舍得?”

    “孟氏虽与楼氏有旧,但子息微薄,自上代起便不再执掌军权。如今这孟优坛更是走鸡斗狗,耽溺享乐,全无父辈风范。一个纨绔子弟,换得扳倒世族的导火索,划算得很,有什么舍不得的?”

    “话虽如此……”

    “当然也许他并不会下这个狠手,而是另寻因由。无论如何,这一趟你的确要多加小心。”

    谢流尘大笑道:“任他阴谋阳谋,我谢流尘岂是易与之辈?”

    王砚之摇头道:“韶飞,此事并不简单,我想,你该问问谢伯伯作何想。”

    “我奉诏离京劝谕淮安王,自然是要与父亲说的。”

    “韶飞!”王砚之又气又好笑:“多大的人了,还闹小孩子的别扭。”

    “我没有!”

    “那你倔强什么?”

    “我自己就可以做好,何必去问什么?”

    “这可不是你自己的事。”王砚之收起平日温文神色,道:“这一步,或许关系到五家的运数,你做得了主?”

    谢流尘想要反驳,却又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没错,只得恨恨将头扭到一边。

    “韶飞,我明白你想要做出一番功绩给父辈们看的心思。”王砚之道:“这与你征询父辈的意见并不相违,到底事情还是要你办,父辈只是指点,实际遇到什么变数,还要你临机应对。无数变故,若曾得人提点,总比你一人瞎头瞎脑撞得头破血流来的好。”虽是劝诫,他仍不改毒舌本色,好在谢流尘早已习惯。

    默然半晌,谢流尘道:“我明白了,我会同父亲商议的。”

    王砚之手中折扇“啪”地往几上一放,道:“你这脾气太硬,害我一番口舌——改日静停的翠涛你可得多让我几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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