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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找我有什么事,”他的表情有些纠结,张张嘴,半天才冒出下一句,“卢、卢娜?”
“你好,哈利·波特。”我直接点名来意,“我正在进行一个实验,需要你提供我一点血。”
“……为什么是我?”
这是一个单纯的孩子,没有问我在做什么实验,会不会危害到别人,只是问为什么是他。走上前,我直视男孩的双眼,微笑着用和缓的声音问:“哈利,我们是朋友,对吗?”
男孩有些抗拒。
我继续问:“在魔杖店里,我们就认识了不是吗?”男孩面露回忆之色似乎在回顾往事,我继续诱导着,“如果不是因为分在了不同的学院,我们可以和谐相处,不是吗,哈利?”
疑问的语气,带着蛊惑的眼神,再加上些小暗示,更重要的是空气中弥散的梅根草的味道,造就了现在这个小型催眠场。
“……是的。”男孩犹豫着,慢慢点头,“你不坏,事实上你帮了我许多,魔药课上你替我回答斯内普教授的问题,你发现了被里德尔绑架的金妮,你还保守了蛇怪的秘密,卢娜,你是一个好人。”
被发好人卡了,却依然无法改变我的初衷,我笑起来,声音更加低缓温柔:“现在我有事想请你帮我,可以吗?哈利,我们是朋友。”
“朋友,是的,我们是朋友。”男孩的眼神有些迷茫,继而肯定,循着我说过的话重复:“……我可以帮你。”
虽然我可以自己动手或者利用夺魂咒控制住哈利波特的身体取到血,但是这难免会留下魔法的痕迹,再者被有心人看到,我可就安生不了了。所以现下只好用笨办法,催眠男孩让他自己动手:“哈利,你记住,我来只是和你商量占卜课程的,你手上的伤口是你自己不小心划伤的。”
哈利翠绿色的眸子闪动,重复着:“……我是来和你商量占卜课程的,我手上的伤口是不小心划伤的。”
很好。
鲜红的血液自脉间汩汩流动出来,看着分量足够了,我压低声音幽幽道:“哈利,现在我们该离开了,可是你忽然觉得很累,是什么让你觉得这么累?“
“……是什么?”男孩眼神迷茫,失去了神采,只一味的反问。
“是因为刚才失血的伤口,放心,卢娜会替你处理好的,现在你该休息了,等到霍格沃兹第一道钟声响起,你就会醒来。”
男孩点头:“……卢娜会替我处理好的,现在我该休息了,等到等到霍格沃兹第一道钟声响起,我就会醒来。”说着男孩咕咚一声软到在地上,甜蜜的进入了梦乡。
我看着手中的血袋,整整400ML。
是的,哈利·波特给了我400ML的血,这对于成人来说都是一个不小的负担,更何况他还是个小男孩。拿出酒精和棉签我简单的给他做了简单的止血,再灌下一瓶魔药,从庞弗雷德夫人那儿拿来的,补血用的。
就在帮哈利·波特包扎好伤口后,身旁忽然传来听见一声杀猪般尖叫,没错,就是杀猪般的尖叫。我揉揉耳朵,目光移向在空荡的走廊里忽然冒出那个人。是他,红发的韦斯莱。在他的脚边还躺着一块破旧的斗篷。我想这应该是传说中的隐形斗篷了。
韦斯莱怒视着我:“你对他做了什么?”
韦斯莱应该是在我帮哈利波特止完血才来的,所以我很认真的回答:“波特同学受伤了,我在帮他止血。”我强调着称呼,脸不红心不跳的说着。这么多年过来,睁眼说瞎话这种事对我来说,早已是轻车熟路。
“罗恩,你先送哈利去医疗署。”就在此时,另一个略显沉稳的声音从韦斯莱身后传来。男孩闻言往后退一步,露出一直紧随其后的人。
“卢娜·泰勒。”是麦格·米勒娃女士。
“有事吗,女士?”我站起来问。
格兰芬多的院长办公室。
阿不思·邓布利多也在,麦格女士在将我引进来之后就离开了。眼前这个穿着白色宽大巫师袍的老人,戴着半圆形的眼镜,张开手来,有些浑浊的眼睛微微弯起,神色复杂的对我说道:“你来了。”
“你好,校长先生。”我弯腰,向他致敬。
最开始,邓布利多并不说话,脸上尽力露出和蔼的神色,但却掩不住其中浓浓的疲惫和担忧:“孩子,我找你是为了讲一个故事。”邓布利多的眼神遥远,仿佛陷入了一种沉思和回忆里,在橘黄色的光芒里,夹杂着远处噼里啪啦的壁火声,气氛陷入了一种奇异的沉闷和胶着。
“你知道吗”他似乎陷入了某种长远的回忆里,“曾经有一个天资聪颖的孩子,他精通魔法,蛇佬腔,非常的聪明……”顿了顿,邓布利多继续说,“也非常的可怕。那个孩子做了很多很不好的事情……哦,非常不好的事情……”似乎夹着一种遗憾和苦楚,老者的声音苍老而疲惫。这位睿智的老者微微低下头来,垂下眼,“那段时间,我一直在想,如果还有机会的话,我会不会在他还没干坏事之前,阻止他……”
“可惜事已成定局,不是吗?”我知道,邓布利多说的是伏地魔。那个由他从孤儿院接出来的魔王。
邓布利多注视着我,长长地叹口气,最后竟是苦笑起来:“我一直担心你会和他一样。”
“我不会。”
邓布利多终于面上浮出一丝笑容,“看起来的确是我多虑了,我的孩子。我相信你会和那个人不同。只是……”
我沉默,继续听着。
陡然变调的语句,带着意味深长的味道,邓布利多问我:“孩子,跟我说句实话,如果有一天,有人告诉你,只要给你无尽的财富或者惊人的荣耀,你会不会跟他一起……”稍微的顿了顿,邓布利多有些枯涩的面容上透着一抹深深的严肃。
他问我:“你会伤害别人吗”
“当然不会。”我保证。
所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十倍还之’,我没有权利去伤害别人,除非那个人对我不利。
“孩子,我喜欢你的直率。”邓布利多笑起来,椭圆眼镜下眯成了弯,“那么,告诉我,哈利手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我自然是打马虎眼过去了,哈利·波特那儿他们不可能得到答案,而我这边又有大脑封闭术,没有人知道真相,除了我。
当然,还有听我说了整个经过的司南。
“没想到你的催眠术已经高深至此。”
对于这种似恭维又似调侃的话,我斜睨过一眼不予理会。此刻,在毒蛇唾液和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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