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一抬头,就看到独孤澈不知何时已来到了他面前,他以为自己会被杀掉,只是没想到,他不但没有杀他,而且,还给他一个温暖如春风般的笑容。(读看看小说网)
从那以后,他就跟随独孤澈在这个禁地里日夜练习武功,一直至今。
“利用一个女人,你觉得那是君子所为吗?我是不可能为了给母妃报仇牺牲一个无辜的人。”独孤澈用比他还要冷上十倍的声音说道,拿起桌子上的瓶子转身向内屋走去。
冷情,人如其名,他只是一个太监,没有男女之间相互吸引的荷尔蒙,相当,也不懂得什么是男女相互吸引的绝妙,更不懂什么是爱情,他当然,无法理解他主人心里的真正想法。
“二皇子,我的这条是你给的,你的仇恨就是我的仇恨,我一定会帮你完成心愿,不管是谁?只要他阻止你的复仇之路,都得死!”冷情的眸子里一片寒霜,一字一顿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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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杜洛洛来,花歌连忙迎了上去,“主子,你去哪里了?怎么这么久才回来?”
“没事,我就是到外面散了一下心,有什么事情吗?”
“青玉公子和太子妃知道你这两天心情不好,就过来陪你,都在这里等了你一个下午,见天色不早,你还没有回来,就走了。”花歌道
杜洛洛露出一抹歉意的笑容,这些日子,独孤青玉和慕容芸总是时不时的来陪自己聊天解闷,与她们已经成了很好的好姐妹。
“那她们走了多久?”
花歌想了一下道:“也没有多久,半柱香的时间而己。”
“好,我这就出去找她们,顺便对她们说声对不起。”杜洛洛说着就快步跑了出去。
出了门,杜洛洛望着面前的两条分岔路,一条是通往独孤青玉的宫殿,一条是通往出路的道路,独孤青玉是住在宫里的,晚上再去找她也不迟,想着就往出宫的方向跑去。
跑了好一阵子,她远远的看到慕容芸和她的一众婢女正慢悠悠的漫步在荷塘池边,就想着给慕容芸一个惊喜,轻手轻脚的躲在一大块假山石后面,快速的跑到她们前面的位置,好等她们走近,突然跳出来,吓她们一吓。(www.dukankan.Com请记住我们的网址读看看小说网)
随着她们越走越近,躲在后面的杜洛洛心情越来越激动,有种小人得志的兴奋。
她记得以前小时候,在山上采药或者逮捕稀有毒物时,她也是常常躲起来吓她师傅的,常常把她师傅吓得坐在石头上捕着**不停的骂她‘小兔崽子!’想起儿时的快乐时光,杜洛洛忍不住露出一抹快乐的笑容。
“太子妃,奴婢觉得那个杜洛洛已经完全信任太子妃,把太子妃当成亲姐妹一样看待,太子妃又何必每天这样辛苦的进宫来讨她的欢心呢?明明很讨厌她。”一个穿粉红衣服的奴婢道
慕容芸冷哼一声,“就是因为她对我如此信任,以后,本宫在作出任何行动的时候,才不会有人怀疑到本宫头上,就拿王二的事情来说吧,谁能想到那王二是被本宫给收买的,又是本宫在给他的银子上动了手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而杜洛洛那个傻子,还真的以为那件事情是一个那么爱她的男人所做的,为了一个贱婢,居然将独孤宇告上了公堂之上,还狠狠扇扇了他一个巴掌,最近每每看着独孤宇那伤感的神色,你不知道,本宫的心里有多快活。”
“是啊,太子妃高见,那个愚蠢的杜洛洛是不可能逃出太子妃的手掌心的。”那奴婢恭迎的道
慕容芸发出一声得意的讥笑声,“本宫会在她死的那一刻,告诉她所有的真相,让她死得明明白白的。”
听到这一切的杜洛洛,先是震惊,然后是愤怒,那种被人利用,被人嘲笑,被人欺骗的感觉一起涌出喉咙,她刚想站出来大声质问慕容芸为什么那样对她时,一双手紧紧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手紧紧搂住她的腰部。
“主子,你要想活命,就不要出去,那个慕容芸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她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花歌在她耳边声若蚊蚋的道
待慕容芸他们一行人走后,杜洛洛瘫软在石头上,眼泪却不争气的流了下来,这些日子,她是真正的把慕容芸当成好姐妹一般看待的。
却不成想,最信任的人,却是那个伤害她最深的人!
“花歌,我是不是很傻?被人像一个傻子一样的玩弄在手掌心。”她自嘲的问
花歌哽咽道:“主子,这不怪你,要怪只能怪他们心机太深沉了,如果不是亲耳所听,奴婢也不相信,太子妃居然是如此狠毒的人?”
杜洛洛发出几声苦笑,自古王室多无情,皇子与皇子之间,永远为皇位打得头破血流,争得不是你死便是我亡,即使是妯娌之间,也都会为各自深爱的男人未雨绸缪。
慕容芸是太子妃,若太子顺利登上皇位,她就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她怎么会没有一点目的的对她这个醇王妃好呢?
“明明很简单的问题,我却没有看穿,难怪会让别人在背后如此嘲笑和讥骂!花歌,我累了,我们回去吧!”
花歌搀扶着她向她们在宫中住的寝殿走,杜洛洛却不动。
“怎么了?主子,不是说累了,要回去休息吗?”花歌问
“我说的家是回醇王府!”她轻声道
花歌听到她的话,脸上露出一抹轻快的笑容,“是,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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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是林亮负责守夜值班,秋天的夜里有些凉意,他身边的人道:“你们在这里看守,我进去添件衣服就来。”
身边的侍卫连声说‘是’,林亮看了一下周围,见没有什么可疑之人,这才转身进去。
“主子,就这样出宫,连和皇上当面告别都没有,皇上会不会怪罪我们?”花歌搀扶着杜洛洛,有些担心的问。
一路上从皇宫出来,杜洛洛坚持要徒步走来王府,此时,她累得口干舌燥的,一点儿说话的力气也没有。
说来也奇怪,这些日子,她总是感觉到自己混身无力,总是想要睡觉。
“不会的,既然守门的宫人见我们连腰牌都没有就放我们出去,就说明这已经是皇上安排好的事情,否则,他们也不会连随时备用的马车都准备好了。”杜洛洛分析道,看来,在皇上的心里,早已经知道了那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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