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还是去看看孩子们吧,叮嘱他们不要到这边来玩。”林振英拦住正要匆忙去找人帮忙的院长,指了指身后的四个人对她说。似乎这真的只是小事一桩,在他脸上表现出了轻松,打算先将她支开。
“好,那就谢谢你们了。我先去看孩子们,你们请自便。”院长感激地看了看林振英,又看了看文、武、全、才,虽然奇怪他们今天为何如此兴师动众,可毕竟也解决了这个需要力气才能完成的难题。
见院长满脸堆笑的走远,林振英迅速收起了脸上的轻松,眼睛里射出了一道凌厉的目光。随后对阿武挥了挥手,四个人领会了他的意思,立刻围到了井边,然后按昨晚的计划将所有贝母投进了井中。
“幸亏是井水,要是自来水公司的水可就麻烦了。”阿文蹲在地上,把最后一包贝母撒进去后庆幸地说道,现在看来事态还没有发展到严重的地步,至少目前已经控制住了,也不用担心人面疮继续扩散。
“可是只有孤儿院有这玩意吗?他们又为什么专搞这里?”小才纳闷地问,如果是阴阳师下的咒术,那他为什么单单只选了孤儿院作为下手对象?
还不容其他人反应,刚刚撒进去的贝母现在突然起了变化。井水像沸腾的开水似的涌动着,翻滚着气泡,一阵阵蒸腾的热浪从井中袅袅升起,灼得四个人顿时纷纷散开。片刻之后,井水恢复了平静,一张画满了叉叉圈圈的白纸浮了上来。
“头,你看这是什么?”大全指着井里大叫起来,爆炸式的声音吸引了所有人探出脖子。
“阿武,捞上来看看。”正专心在草坪里寻找线索的林振英回过神来,向井内探了一眼,立刻吩咐道阿武。
“YesSir。”领命后,阿武四处环顾起来,忽然在旁边堆砌的杂物中发现了一根长长的竹竿,拿起来比了比长度,刚好可以够到井里的水面。于是伸下去搅动两下,那张白纸便搭在竹竿上被捞了出来。
手里拿着那张已经湿透的白纸,林振英深蹙着眉头若有所思。也许对阴阳师这个职业并没有深入的研究,但他们使用的咒术乃是起源于中国,虽然已经融入本地文化,传承多年也有所变异,可都是依据中国的阴阳五行学说,所以必然有贯通点,也不难看出这是一张阴阳师使用的符咒。
“这应该是一张人面疮的符咒。”林振英淡淡地回答,随后小心翼翼地折了起来。
“是那个阴阳师干的吗?怎么他们用的符咒和咱们的不一样?”大全不解地抓了抓头发,从来都是用黄纸画符,没想到白纸也可以当作符纸来用。
“别大惊小怪的,中国话和日本话还不一样呢,这有什么可稀奇的?快点帮忙把井盖盖好。”阿武甩给大全一颗卫生球似的白眼,不以为然地说道,国度之间信仰不同、文化不同,就算有所差异也是可以理解的。
被阿武一番奚落,大全无趣地撇了撇嘴,和他一起将井盖重新盖好。还不忘在上面踩上两脚,检查是否安全,以防路过的孩子踩空摔下去。
“阿武,让你调查的事怎么样了?”寻找线索一无所获,林振英脑中闪过一丝奇怪的念头,忽然问起阿武。那天在孤儿院里酒井龙川也在场,虽然阴阳师和他是两码事,但总觉得这其中跟他有着什么联系。
“哦,昨天已经发信函到日本国际刑警方面了,我想今天应该会有结果吧。”阿武回答。感觉这时候问起这件事,难道是林振英想到了什么?看来调查酒井龙川不只是私事这么简单。
“好,去看看晓玲那边吧。”说着,林振英向课室的方向走去。水井周围没有留下任何线索,这让他不得不放弃,下咒这种事对阴阳师来说太容易了,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又怎么会在现场留下证据呢。
安静无人的课室里,洛晓玲悄悄用手指点在美美耳后的穴位上,让她瞬间失去了知觉。轻轻地剥开她肩头的衣服,那张令人作呕的怪脸露了出来,个头好像比阿福手上的那个小了很多,也说明它是才长出来不久的。按照林振英昨晚的样子,将事先准备好的纱布敷在了人面疮上,美美的身体也伴随着滋滋声抖动起来。不过在贝母的作用下,怪脸很快就停止了哀嚎和挣扎,当她放下纱布的时候,它已经静止不动,变成了一块硬硬的结痂。
洛晓玲得意地笑了笑,没有人会想到一个刚刚警校毕业的小女生会懂得这些。又或许应该说除了林振英以外,她对所有人来说都是个未知数,都只是别人眼中初出茅庐的黄毛丫头。展示自己的时刻才刚刚开始,她要慢慢地欣赏文、武、全、才这四个总是愚弄她的师兄目瞪口呆会是什么样子?
“美美怎么了?”就在洛晓玲为美美包扎好伤口的时候,院长碰巧经过门前,发现美美昏迷不醒,于是急忙推门而入,担心地问道。
“她没事。”洛晓玲刚想张口,却听到一个声音从门外传来,和院长一起循声望去,原来是紧跟其后的林振英。因为怕她不知要如何应付说漏了嘴,所以抢先一步回答院长的问题。“美美是被一种毒虫咬伤的,不过晓玲刚刚已经帮她处理过了,不会有事的。放心吧!”
“毒虫?那也就是说阿福没有咬美美?”听到林振英的解释,院长恍然大悟,原来是自己错怪了阿福,心中顿感歉疚,却从没怀疑过他那个说法是真是假。
“啊——是呀!就是毒虫。阿福那么乖怎么会咬人呢对吧?院长你只要记得每天用这个药粉给美美和阿福换药,过两天就会好了。”领会了林振英的意思,洛晓玲立刻打圆场,将剩下的两包贝母粉递到了院长的手里,分散她的注意力。
“谢谢你们,帮了我们一次又一次,真不知道该怎么感激你们。”院长动情地说道,对于这些时刻给予孩子们关怀又不图回报的人来说,她已经无法用言语表达谢意,想要感激他们更是鞭长莫及。
“不用客气,这是我们应该做的。别忘了给两个孩子换药,我们先走了。”林振英淡淡地说,并没有将院长的感激放在心上,对他来说这些都只是职责所在,分内之事,谢谢两个字太严重了,让他有些承受不起。
就在院长眼里闪着感动的泪光中,林振英带着文、武、全、才和洛晓玲离开了她的视线。看着还在熟睡的美美,她庆幸现如今的社会还有这样一群人,几次三番得到他们的相助,才让那些可怜的孤儿们避免再次受到伤害。对于他们的无私可能无以为报,只能在心里默默地祝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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