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认可能够托付我终身的男人呢?将最后一张照片放进火盆里,我的思绪也陷入了僵局。这个世界男人很多,但是要找到一个被他承认的男人,我想应该没那么简单。
“相片照得很漂亮,为什么要烧掉?”刚刚上到天台,便看见我销毁了最后一张照片,林振英故意问我,不是不知道我为何要烧掉。
“你什么时候上来的?怎么还学会躲在背后偷听人家心事了?”听到林振英的声音,我心里一惊。不知道他来了多久,有没有听到我刚才的内心独白,情急之下我说漏了嘴,不打自招。
“刚上来的,怎么了?你有心事?”林振英一步步向我走来,纳闷地问。偷看都谈不上,又何来偷听?只是此刻对我所谓的心事更感兴趣,没有对我刚才的口气有更多思考。
“哦~~~我在想兆佳,走了那么久,也不知道现在好不好?”我赶忙将脸扭向一边,说着言不由衷的话,尽快调整好自己的思想和表情。
“想知道他好不好,打个电话给他不就知道了。没缘分做夫妻,但还可以做朋友。”林振英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坐到了我身边,轻松地回答。似乎这件事已经成为陈年旧事,再提起时只当成过去,对现在和未来没有一点影响。
“才不要。”我没好气的甩给他一记白眼,回想着荣兆佳醒来时看着我陌生的眼神,喃喃地说道。“当他问我是谁的时候,我的大脑就已经一片空白了。也许是姑妈的那个什么水很有效力,不知道还有没有,下次去的时候一定要问她要点。”
“还没放下?”林振英紧盯着我的双眼问,一语双关的意思让我摸不清头脑。
“放下啦!”我耐着性子回答。
“真的?”林振英继续追问,半信半疑地看着我。
“你是想问我对兆佳呢?还是对你呢?”在他的一再追问下,我终于按捺不住反问他。见他被我问得语塞而沉默下来,我继续说道。“对兆佳我已经完全放下了,否则今天就不会要回这些照片。能够勇敢地面对这些,已经是最好的证据了。”
“那——对——”林振英吞吞吐吐地蹦出了两个字,一脸尴尬。这是长久以来他都想要知道的答案,听不到心声,看不透眼神,唯有直截了当地问我,才能得到回复。
“对你吗?那天不是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吗?从我说不再爱你的那一刻起,我就放下了。因为我还没温热你的心,你就已经将我冰冻了。一直把不属于自己的攥在手心里,会活得很累。也许你只是我生命中的过客,只能与我擦肩而过,却不能为我停留。不过我相信每个人都有为自己而等候的那个人,所以我若是不放下,又怎么追得上正等我的那个人呢?”我半开玩笑地给了他想要得到的答案,虽然这不是我的真实想法和做法,却是我心底最善意的谎言。为了让他安心,为了让他轻松,骗骗他又何妨。
“你能这么想我就放心了,背着包袱走路不轻松,放下才是正确的选择。”林振英吐出了一直憋在心里的那口气,顿时觉得浑身轻松。也许是他太好骗了,又也许是我演技一流,他竟然信以为真。
“对了,你觉得什么样的男人才适合我?”见他完全放松了警惕,我大胆地问他,这也是我刚才思绪陷入僵局时思考的问题。能不能让他认可,只要按照他的标准去找就好了嘛。
“问这个做什么?鞋子大小脚知道,什么样的男人适合也只有你知道。”林振英纳闷地说道,只有自己才最清楚自己的需要,似乎这样的问题应该是问自己,而不是问他。
“你这是什么比喻?我又不是脚,男人也不是鞋。问你是因为男人和女人看问题的角度和标准不一样,而且万一后面有十个八个人等着我,我是不是也该做好准备?正确地选出最好的那个。”怒斥他比喻的不恰当,我气呼呼地说出了问他的理由。是不是只有我发火的时候他才会乖乖就范?一声不吭的话就被他欺负到底。
“呵呵——”林振英淡淡笑了笑,开始在脑海里编排出自己心目中认可的男人形象,将应该具有的优点一一说了出来。“能够适合你的人首先就是要爱你,有能力承担你的一生。其次还是爱你,能保护你、呵护你。最后就只有爱你,不会背叛,不离不弃。”
看着林振英说话时痴痴的眼神,我知道这是他想对我说的话,只是现在借用了我的提问才有机会说出来,不禁让我的心一揪一揪的痛。不能坦诚对所爱的人说出真心话,是件多么悲哀的事。可我们现在就沦陷在这悲哀里,不管如何挣扎也无济于事,只能越陷越深,越深就越痛。直到无法自拔的时候,便开始向对方说着违心的话,做着自己认为是替对方着想的事。
“还好不算难。我有预感,前方的不远处就有这样一个人在为我停留,你就等着封个大红包给我吧。”我指着远处灿烂的夜景对他说,似乎这个人正站在那里对我挥手微笑。幸好林振英没有讲出什么实质性的问题,就算这种真的死心塌地爱我的男人找不到,弄个假的也不是难事。
“哼——我一直等着呢,到时候别让我失望就好。我们回家吧,很冷了。”林振英轻笑一声,从地上站了起来。望着遥远的夜空,但愿真能如此,随即转身向楼梯间走去。
这一句我们回家吧好像已经成了他的口头禅,说者无心,但是听者有意。虽然今晚有些冷冷的,但是这句话像暖流一样迅速传遍了我的全身,令我冰冷的手脚开始温热起来。跟在他身后站起来,我也但愿经常可以听到他这么说,就算为此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
“哎哟——”猛然起身想要追上他,胃里突然像是有根针在刺一样的疼痛起来,我忍不住呻吟一声,双手捂着腹部已经痛得直不起腰了。
“又怎么了?”以为我又发生什么状况,林振英急忙折返回我身边问道。我的状况太多了,也许他应该早已习惯,可是每次都会紧张不已,始终无法习惯我各种过多的状况。
“胃——痛”我痛得几乎连说话都走了音,艰难的挤出两个字。隆冬时节,额头上却渗出了汗水。
“好好的怎么会胃痛?你吃什么了?”说着,林振英抓住我的手腕,两根手指搭在脉门上,感受着我不寻常的脉搏。
“我想——应该是因为生鱼片吧?”绞尽脑汁的想了想,唯一的可能性就是今晚的日本料理。当我看到满桌子的刺身时就预感到会消化不良,没想到预感这么准,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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