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那玩意。原来一指驭火术这么简单啊?某些人还故弄玄虚的说得有多难似的。”我伸出两只手指,得意的炫耀起来,俨然忘记了之前的两次失败,可我毕竟成功做到了。
“一指驭火术?你学会了?”林振英惊奇道,又有些不敢相信。仅仅在她面前做过一次,怎么就学会了呢?难道是阿猫身上的能力吗?
“你有教过我吗?我只是看过一次而已,所以跟你没有关系,我这是自学成才。”我不遗余力的挖苦他,尽显了我的伶牙俐齿。
“好吧。既然你资质这么高,那么从明天开始训练恢复。早上五点我在门口等你,晚上继续学习画符,还有背经书。”林振英淡定的说道,已经安排好了我工作之余的生活。不知道黑暗天使什么时候会出现,怕自己时日无多,要尽快完成判官下达的第二个惩罚。
“啊——”我抓起他握着方向盘的胳膊看了看手表,已经是凌晨了,也就是说睡不了几个小时就要起床继续训练。惊诧的同时又在心里大骂他是变态,根本把我当成了非人类,没有半点怜惜。
清晨,油麻地警署里警员进进出出,忙碌非常。重案组A组组员刚刚从政法部取回了尸检报告,急匆匆的奔向办公室,准备拿给胡卞过目。为了调查梁丽娟谜一样的身份和背景,组员们一夜未眠。除了要递交尸检报告以外,还要对死者的住所进行搜查。可是这样的持久战并没有让他们感到疲倦,相反,忙碌让他们更加兴奋,放佛回到了有荣兆佳在的日子。
“MorningSir,尸检报告出来了,你看一下吧。”A组组员气势磅礴的推开了办公室的大门,但见胡卞呵欠连天,萎靡不振的样子,立刻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疲软了下来。
“看什么报告啊?你来念一下就行了。什么事都要Sir亲自来做,那你们做什么?”胡卞慵懒的伸了个懒腰,好像也是一夜未睡的样子,对组员教训道。
“YesSir。”A组组员不满的白了胡卞一眼,打开了报告。“死者梁丽娟,颈部有被手指掐伤的痕迹,但并非致命伤,而且是在死前二到三天留下的。还有就是被绳子勒过的痕迹,除此以外身上没有任何伤痕,或者与人打斗过的痕迹,相信应该是吊死的。”
“那有没有说是自杀还是他杀呀?”胡卞用小手指挖了挖耳洞,好像这样的小动作特别多,让别人看在眼里,难受在胃里,慢条斯理的问道。
“报告中没有写明,但是根据伤痕来看,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性是自杀。不过——”A组组员犹豫起来,不解的看着报告。
“不过什么?快点说,别慢吞吞的,有这个时间我又能自摸两把了。”胡卞不耐烦的对他说,自暴了一夜未睡不是为了案子,而是与狐朋狗友打了整宿的麻将。
“不过报告说死者已经怀有身孕十七周左右的样子,也就是四个多月,解剖后发现胎儿是个女孩。”看到自己的上司吊儿郎当的模样,A组组员已经完全失去了推理的性质,按着报告原文念了出来。
“那也有可能是情杀咯?经手人是谁?”胡卞继续追问,虽然样子显得心不在焉,可是却在认真的听着每一字、每一句。
“SorrySir,暂时不知。法证部正在为胎儿提取DNA,相信报告晚点会出来。”组员放下报告,笔直的立正站好,回答道。
“怎么法证部的效率永远这么低呢?总是稍后、晚些时候,嘁——你们今天有什么安排?那个梁什么什么的住址,找到了吗?”胡卞一脸的不满,继而询问他今天的行动安排。
“已经通过银行找到了,我们一会就出发。如果你没别的事,我先出去了。”组员无奈的回答,恨不得逃开胡卞的视线,让他永远消失在自己眼前。
“行了行了,出去吧。有什么发现,第一时间告诉我。”胡卞疲倦的冲组员甩了甩手,看样子是困得不行,准备要睡上一觉了。
组员撇了撇嘴,转身向门外走去。还第一时间告诉你?我呸——就算有发现我看你也破不了案。就这副德行还想呆在重案组?真是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全组人都在拼命干活,你却打牌睡觉,我看这重案组有没有你都无所谓了。
已经趴在桌上闭目养神的胡卞,听到摔门的声音,微微睁开了眼。A组组员的离去,让办公室顿时安静了不少。自嘲的笑了笑,继续闭上眼趴回去,片刻,雷鸣般的鼾声便从房间里传到了走廊。
通过银行的缴费系统,重案组查到了梁美娟的地址,C组组员马不停蹄的赶到了位于石硖尾的一座公寓。进入房间后,组员们不免有些失望。房子的格局十分简单,一房一厅,家具陈设简约但不失时尚。看来屋主是个崇尚流行元素的人,一副小巧的油画,一个精致的挂钟,都体现着主人的品味。
组员在搜查的过程中发现,卧室的墙上有个长方形痕迹,应该是以前在这里有一副画,或者是副照片。衣柜里有一半的空间被腾空了,想来是有人拿走了里面的衣服。就连浴室的柜子上都明显的显示了,这里曾经放有两个杯子。但是现在只剩下了一个,旁边还残留着圆形的水痕。不过房间里整洁干净,门锁没有被破坏的痕迹,相信应该是持有这房子钥匙的人开门进入的。也就是说,梁美娟有同居的伙伴。
房间的各个角落搜了个遍,除了一些水费电费的催缴单据外,没有发现梁美娟有过大额的开销。像钻戒这样的奢侈品,就算没有卡单,也该有消费单据之类的。组员失望的摇摇头,带着搜集来的证物离开了公寓。
一早上的晨运并没有使我觉得疲惫,虽然间断了些日子,但是这似乎已经成为了习惯,再拿起时依然游刃自如。搭着林振英的车上班也成为了习惯,不仅仅是我的,也是他的习惯。昨天被禁用的电梯现在重新开放,但是人流穿梭、来来往往,却不见有人搭上那部崭新却又晦气的电梯。
也许大家都不喜搭乘死过人的电梯吧?不过倒是便宜了我。在众多人奇怪的目光中,我走进了那部被人闲置的电梯里,按下了公司所在楼层的按钮。想到那些人正拥挤在另一部梯门前,等待电梯一刻不休的上来下去,运送整座大厦的职员,我不禁觉得好笑,也许今天因为迟到而被扣罚薪水的人会有很多。
就在我正陶醉的沉浸于一个人独享电梯的宽敞自在之时,头顶的天花板传来一声‘咚’的声音。心里一紧,本能的抬头望去。就见顶上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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