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为你担心紧张吗?你看看嘉珊,作为你最好的朋友,又是她把你带来这里。如果你死了,她该多么自责?再看看姑妈,她简直把你当亲生的对待。当你放弃荣兆佳对他不理不睬的时候,姑妈都没有生你半点气,那是因为她喜欢你,心疼你。让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为你伤心流泪,你怎么能走得踏实?还有兆佳,你从楼上掉下来的时候他竟然想都不想的就跟着你跳了下去,可见他有多么爱你。所以你走不是你一个人的事,你会把他也带走,你又于心何忍间接地了断了一个大好青年的生命?我也会气你,会恨你,因为你让我失望。一直以为你是个坚强勇敢的女人,尽管遇到了许多挫折,但仍能挺住不倒。我是多么期待看着你穿上嫁衣,走上红毯,得到幸福时甜蜜的笑容。难道你就忍心要扼杀我这点小小的心愿吗?告诉你,别啰嗦别废话,快点给我回来。想去判官那作客以后我陪你去,现在不是时候,听见了吗?让我们看着你好起来,再看到你那阳光般灿烂的微笑。林振英在心里大声的责怪我,眼泪却在眼眶里打转,又极力忍着不让它掉出来,甚是辛苦。
“Cat——Cat——求求你别吓我了,这惩罚太重了,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做出对不起你的事了,你就绕了我吧。”荣兆佳哀嚎痛哭,两手扒着窗子边缘,身体已经滑下去,不敢再向内看,不敢相信我会如此惩罚他。
“小佳,别这样。阿猫会好的,她不忍心丢下你,也绝对不会丢下你的,否则那天她就不会去警局见你了。”看着荣兆佳悲痛欲绝,三姑难过极了。用力攥着他的肩膀,泪流满面地安慰他。
一旁的珊姐也终于忍不住了,捂着嘴眼泪狂飙,不让哭声发出来。几天前还在她面前甜甜地告诉她和荣兆佳和好了,怎么现在就一脸死灰了呢?如果那天能拉住不让我去,或者跟我一起去,再或者立即告诉林振英,没准不会这样。
在深度的昏迷中,我虽然不知道发什么了事,也不知道外面有那么多人正为我流泪难过。但我却清楚的听到了一个声音,像唐僧一样喋喋不休地唠叨我,责怪我,骂我。让我生气,又让我心烦,刚想轻松地放开手,又不得不抓紧。想要把这些唠叨和责骂统统还给他,让他知道我的厉害,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在我面前放肆。
就这样,我的心跳恢复了正常,血压也在逐渐缓升,身体的抽搐也停止了下来。平静安逸地睡在病床上,积攒我的力量,等我醒了就要向他报复,爆发我的不满。
“还好抢救过来了,几位不用担心。留下一两个人照顾就行,病人现在需要休息和安静,人太多对她的病情也不利。”医生满头大汗地走出了抢救室,救活一个人是他的职责,死亡会带给他罪恶感。嘱咐了林振英等人后,离开了抢救室。
被转到了单人病房,林振英和荣兆佳终于松了口气。那短短的抢救时间让他们度日如年,十分漫长。但看到我又活了过来,那些折磨也成了安慰。
林振英的电话不适时宜地响起,让他烦躁难耐。可当听到组员报告说在厂房附近有了新发现后,才又恢复了以往的镇静和冷峻。
“姑妈,嘉珊,你们在这陪陪兆佳,我要回去处理点事,晚上回来接替他。”挂断了电话,林振英对珊姐和三姑说道。
“你去吧,放心,这里有姑妈呢。”三姑回应他,让他安心去工作。
“阿猫有什么情况及时打电话给我。”林振英不放心地叮嘱了一句。
“好,我知道了。”珊姐应和道。
病房里,荣兆佳坐在床边,拉着我的手放在他脸上,默默流泪。也许是我听到了他的忏悔,所以决定放他一马,才又乖乖地回来了。这样想让他觉得一丝安慰,也理所应当。但为了防止我骗他,连眼都不敢眨一下,紧紧地盯着我,怕我反悔后又离他而去。虽然戴着氧气罩,但脸上的伤痕清晰可见,连日来被渴被饿,让我瘦的颧骨突出,两腮下陷。看着我憔悴的样子,荣兆佳心疼地轻抚我的脸,不知道要给我吃些什么才能补回像原来一样珠圆玉润。可现在最重要的是退烧,只有体热退了,才算真正度过危险期。握着我冰凉的手,荣兆佳轻轻搓起来,想让我的手尽快恢复温热,也怕我躺的时间太长而四肢僵硬。
病房外,三姑和珊姐透过门上的窗子看着荣兆佳的一举一动。珊姐终于明白了我所说的经常被感动是什么意思,因为此刻她也再被荣兆佳那份真情所感动着,也许他才真的是我最好的选择。
被猫妖劫走的薛冷此刻才真正动了害怕的意义,因为米璇儿早就提醒过她,只是她不相信而已。现在看到它异于常人的敏捷动作,才开始担心它会怎样对付自己。
“你想干什么?为什么救我?”薛冷略显惊惧地盯着眼前这个披着詹雪莉外皮的猫妖,问道。
“救你?怎么你以为我是来救你的吗?哈哈哈哈——我只是对你的皮很感兴趣而已。”猫妖笑道,詹雪莉记忆力的薛冷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女人,但没想到她会这么天真。
“你敢?我看你动我一试试?”薛冷言语上虽然强势,但心里已经弱到极点。被林振英打伤还没有恢复,一个非人类的异物又扬言对自己的皮感兴趣,这样薛冷毛骨悚然。
“哼——伤害我主人,死有余辜!喵——”一声惊悚的猫叫,猫妖扑向了薛冷,两颗尖锐的犬齿狠狠咬断了她的喉咙。动脉破裂,血溅得染红了落叶。
褪去了詹雪莉的皮,猫妖化为薛冷。警觉地左右看看,见无风吹草动,迅速地离开了那片隐蔽的树林。
接到了组员的电话,林振英火速赶往现场。厂房附近的树林里,被搜寻的组员挖除了一米深的土坑。土堆在坑外,周围已经用警戒线封锁。
“什么情况?”林振英问道。
“头——你自己看吧。”阿文悲恸不已,背对着那个土坑,对林振英说。
林振英纳闷的看了看阿文,又看了看其他在场的组员,脸上的表情都十分异常。究竟发现了什么让他们这样难过?林振英一头雾水的走近土坑,向里望去,顿时眉头深锁,脸上写满了悲哀。
在这个不大的土坑里,错落着六七具婴儿的尸体。有的已经只剩下皑皑白骨,还有的仍挂着一层腐烂变质的皮肉,蛆虫在上面不停蠕动。根据尸体的腐烂程度来看,时间已经不短了。那些可恶的恶人竟为了一己私欲,而残害了这么多幼小的婴儿。可这些婴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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