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林振英。稍稍平静后的阿武也意识到,昨晚对他口出狂言是那么的无礼。
一觉睡到下午,荣兆佳自然醒来。所有事情都拨开云雾见青天,让他脸上又恢复了光泽,刮掉了岑乱的胡子,也让他还原了往常的神采。和三姑告别出门,荣兆佳直接走进了一家珠宝店。在销售小姐满脸堆笑下,选了两只镶嵌了好大一颗钻石的精美对戒。怀里揣着这对象征了爱情和希望的钻戒,他信心满满的开着车向我公司驶去。
正值下班时间,新宝大厦门口人潮涌动,荣兆佳靠在车门上满怀欣喜的等我出现。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从大厦里出来的人越来越少、屈指可数,却仍不见我。为什么Cat还不出来?难道是先走了?不会啊,我已经提前来了。又或者是加班呢吧?想着没看到我的可能,荣兆佳走进了大厦。
“荣兆佳?你出来啦?”职员全部离开了公司,只剩珊姐一人,刚要离开的时候,便在公司门口碰到了荣兆佳。
“你听说了?”荣兆佳一愣,转而想想也不是没有可能,我和珊姐的关系这么近,有什么事都会告诉她的。“是呀,案子调查清楚了,我没事就放出来了。”
“哦,出来就好。”珊姐木讷的对他说。
“Cat呢?我等了很久都没见她出来。”荣兆佳向公司里瞟了一眼,纳闷的问道。
“我还想问你呢。以为她知道你出来了,会跟你一起去庆祝呢。从昨天到现在了,人影都没见过,打她电话也永远关机。”珊姐奇怪道,显然我没和荣兆佳在一起,那我又去哪了呢?
“你说什么?我今天上午才出来的,没见过她呀。”荣兆佳感觉有些不对劲,之前那个幻想求婚的场面成为了泡影。
“那她去哪了?”珊姐自语,又对荣兆佳说。“打电话问问林振英,也许他知道。”
珊姐这句话提醒了荣兆佳,让他想起早上说起我时林振英的反映。看他样子应该知道Cat在哪?但为什么说她上班了呢?而且说的那么犹豫。不对,林振英在撒谎,他只要一撒谎说话就会磕磕绊绊的。也许是我当时太激动太高兴了,所以没有留意到他的表情和反映。如果这么说的话,难道是Cat出事了?不会的,好好的怎么会出事?全是自己瞎想,去问问林振英不就知道了。
“你先回家吧,我去警局问问振英哥,有消息给你电话。”荣兆佳对珊姐说,不等话音全落,便扭头离开了。只剩下珊姐一个在这纳闷,却又觉得一想起我心里就会忐忑不安。
迷迷糊糊的入睡后,再睁眼天色已暗。不知道是不是深秋的缘故,所以觉得特别冷,冷得身体不住颤抖。哆哆嗦嗦的醒来,竟然发觉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刚想支撑着站起来看看那些小宝宝,就又摔坐在地上。难道是饿得发软吗?头又昏又重。可是比起饥饿来,现在口渴才是最不能忍受的。摸了摸自己的头,好烫啊!可是手脚却是冰凉的,也许是发烧吧?所以才会觉得这么冷。
瘫软在地上,后背不敢靠在墙上,否则钻心的痛会让我跳起来,只能用肩膀抵在婴儿睡觉的床边,昏昏沉沉的只剩下喘气的力气。而那几个小宝宝也不失时机的大哭起来,可能是睡了一天又饿了,所以哭声才会这么大吧?我很想站起来,很想去抱抱他们,哄哄他们,可身上好像背着千斤重的东西一样,牢牢的压着我,爬不起、动不了。
这时,门又响了。薛冷因为忍受不了婴儿的啼哭声,不胜其烦的走了进来。看着我靠坐在床边,也不去管哭闹的婴儿,薛冷怒气冲冲的一手抓着我的领口,用力的将我拽趴在地上。
“呃——”我轻哼了一声,声音小的像蚊子一样,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你不是很关心他们吗?现在听到他们哭怎么不去哄哄?难道想吵死我吗?”薛冷瞪圆了眼珠,气得七窍生烟。
“我——不是——”我想解释,可连说话的力道都没有了。
“不是什么?又想挨打了是不是?”随着婴儿哭声越来越高,薛冷也无法控制自己的烦躁。从身后抽出了短鞭,拼命的打在我已经受伤不浅的背上。
这次我没有再喊叫,虽然短鞭抽打在伤口上让我痛不欲生,死去活来。可我要节省力气,不能浪费在喊叫上,只要还有喘气的力气,就有活下去的希望。头上冒着冷汗,两手死死的攥着拳头,用牙齿咬住下唇,直到咬出了血,我也没有吭出一声。薛冷也因为缺少了惨叫的刺激,而失去了继续打我的兴致,气急败坏的扔掉了手里的短鞭,好像有气无处发泄一样。
“别以为不出声就没事了。要是再让我听到这几个小东西大哭大闹,我就扒了你的皮。”薛冷恶狠狠的大骂后,离开了这里。
忽然感觉自己好像又挺过了一关,还好,还没被打死,所以我肯定还会继续活着。你们也是,不管多苦多难,也一定要咬牙活下去。想想你们还未见过的爸爸妈妈,想想你们还没有认识这个世界,想想你们会被爱包围着幸福的长大,一定要坚强,一定要勇敢。死也不过如此,还怕活着吗?不知道是在安慰那些小宝宝还是在安慰我自己,好像又有了力量一样,匍匐的爬到床边,抓着床头艰难的站起来。
“我现在好想林振英的感冒茶,也好想荣兆佳哄我开心,你们在想什么呢?是不是在想爸爸妈妈?他们肯定也在想你们,会心疼你们这么小就要受这么多苦。姐姐也在受苦,也很想兆佳和振英,想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才会来救我们,到底还要让我等多久?快点来救我吧!再等下去我不知道还有没有力气了,也许很快就要死了。”把胳膊搭在那些小宝宝身上轻拍着他们,我喃喃的小声自语,忍不住委屈的哭了起来。虽然知道要保存体力,可是现在我真的忍不住了,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要过几天?不知道他们能不能把我救出来。
手里拿着那枚猫咪戒指,林振英回忆着南丫岛之行,回忆着他是如何买下的这枚戒指,却又不能亲手送给我。忽然,耳边好似传来了我的声音,很微、很弱。难道阿猫可以和我通心?有可能,很有可能。收叶忠良时她并不知道铁笔要如何使用,却准确无误的插进恶鬼的心脏,因为那时我在想着只要这么做就可以了。昨天梦中也梦到她被鞭打,梦到她说要我救她,见到她后身上真的有伤痕,那间暗室里也有她留下的血迹。如果这样的话——想到这,林振英端坐起身体,两手拇指放到耳后凹陷的地方用力点下去,然后快速的用食指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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