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子启动那一瞬间,我回头望着林振英。(请记住我们的网址告诉他别内疚、别自责,这不是你的错,你也是无可奈何。若不是担心我的安危,你是不会放掉这些人的,是我连累了你,害你抓不到他们。当身后的车灯只剩下一点点光亮的时候,薛冷一拳打在我后脑上,为了报复我刚刚踹她的那一脚,将我打晕。
看着那群可恶之徒就这样把我从他的眼皮下带走,林振英怒不可遏的捶打着身边的汽车,然后无比自责的双手伏在车前盖上。为什么倒霉的总是她?明明就在我眼前却救不了她,还让她受伤流血,可她为什么不怪我?为什么在她眼里看不到怨恨?阿猫,对不起!对不起!相信我,我一定会救你,一定会找到你。大口喘着粗气,林振英心如刀绞,痛恨那些该死的劫匪用这么卑鄙的手段从自己眼前逃脱。
“头,Cat一定不会有事的,别太担心了。”阿文、大全和小才围到林振英身边,阿文安慰道。
可是阿武却无心安慰,看到我额头上的伤、脖子上流下的血、在这么多人和枪的面前就那样被带走,他责备一项高深莫测的林振英为什么没有阻止,无能的让我消失在他们的视野里。
“怎么能没事?你们都瞎了吗?没看到Cat流了那么多血吗?难道指望那些混蛋给她疗伤吗?”阿武冲着阿武和其他组员怒吼,又将冒头转向了林振英“头你怎么了?为什么不阻止他们?为什么眼睁睁看着Cat被带走?你到底在干什么呢?”
听着阿武的不满的大呼小叫,林振英没有生气。虽然是下属骂上司,但他仍不介意,因为事实就是如此。可是一旁的阿文、大全和小才却听不下去了,所有人都看到是怎么回事了,又怎么能怪林振英呢?
“阿武你够了吧?你自己也看见了,那女的一直在用Cat要挟我们,难道你真想看着她死在我们面前吗?”一直沉默的大全冲阿武大吼。
“行了,你们别吵了。回那地方去看看,没准能找到什么线索。”林振英打断了他们,吩咐道。
重案组的组员们都面面相眈,纳闷这个阿武是什么来历?是不是脑子有什么毛病?先前是打了荣兆佳,现在又跟自己的上司顶嘴大骂,难道他也对Cat有什么想法吗?眼神传阅,组员们心领神会。
返回到了地下赌场,两组人都仔细的检查起来,不敢怠慢。林振英环视了一圈这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赌场,然后慢步走到了西北方位,纳闷的仰视这面墙。奇怪了,按这个赌场的布局来说这里应该是财位,为什么空空如也?心生疑虑,林振英伸手摸了摸那道墙,又敲了敲。居然是空的?难道里面别有洞天?想到这里,他伸出双手在周围摸索起来。忽然一块砖下陷,面前的那堵墙像道门一样打开了。随着轰隆一声,两组人都看向了这里。
当门打开时,里面露出了那间基哥的暗室。正对着赌场悬挂着倒置的蝙蝠,而地上的保险库大门敞开,里面的东西全都不见了。走进暗室,一种异样的感觉传来,那来源就在基哥坐过的办公桌后面的墙上。看着很普通的墙壁,悬挂着基哥的照片,而那异样就在照片后面不断闪现。
“阿文帮忙。”林振英招呼阿文过来,一起将照片摘下。照片后的墙壁上出现了一扇小门,里面像是储藏了什么东西。
林振英轻轻拉开了墙上的小门,所有人都震惊的盯着里面的东西。医用的玻璃筒里存满了液体,一个七八个月大的胎儿就攒坐在桶里。更让人诧异的是,胎儿的眼睛不时还会眨动两下,好像依然还活着一样。而玻璃筒的盖子上,两张画着符咒的黄纸交叉贴在上面,将里面的胎儿封存起来。
“这是——”阿文看着这怪异的胎儿,不解的问向林振英。
“是水圣子。从已经怀孕七八个月的孕妇腹中生剖出来,然后用符咒禁锢,为供奉之人招财纳宝。和这里的布局一样,肯定是经过有方之士的指点,否则一般人很难做到。”林振英看着瓶里的水圣子痴痴的回答。直到现在,他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个东西,所知道的都是听师傅传授的。因为很少有人会这么缺德,为了旺财运而活剖孕妇腹中的胎儿。除了震惊以外,他更多的是不解,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懂得这种旁门左道?还能如此心狠手辣?难道是——不可能,不可能,一定不是他。
林振英坚信这个人不是他,抛开了自己的胡思乱想,将水圣子从暗格里取了出来。等待收队后带回去,好帮这可怜的胎儿做场超度的法事,让它安心轮回。
学着林振英的样子,几个组员又在墙上摸来摸去,竟意外的开启了另一间密室的门。被开门声吸引,林振英带着他们走了进去,五张婴儿床就摆放在墙边,但婴儿却不见了。透过昏暗的灯光,能依稀看到地上斑斑的血痕,还有那枚猫咪戒指。
这戒指——是她的。原来被掳走后她就关在这里,那这些血——?林振英赶忙蹲下捡起戒指,不停的擦拭着猫咪上的污渍,又忍不住开始瞎想。戒指肯定不会轻易的自己掉下来,一定是阿猫故意留在这里,是要告诉我曾经在这里呆过。可是就在刚才,我亲眼看见了她,却没能救的了她。就算让我捡到戒指又怎么样?不知道是我太笨?还是你太傻?
“林Sir,你看这个。”重案组A组组员从门外进来,拿着一张烧掉了一半还挂着灰的纸,和一根用手绢包着的钢针递到了林振英面前。
“是什么?”林振英将猫咪戒指毫不犹豫的放进了口袋里,就像当初他出买下它的时候一样。然后接过了钢针和那张残纸,这和刚才刺在我脖子上的钢针一模一样,跟车仔的伤口也相当吻合。还有那半张纸上,几行小字写在上面。“应该是个电话记录,好像是有关交易的。难道是那些婴儿?”林振英看了看空空的婴儿床自语道。
“看来是销毁证据的时候没烧干净。这么说他们最近就要交易了?”阿文应和他说。
“收队。回去以后马上联系国际刑警,看看他们那边有没有动静?还有这个,拿给政法部,看看上面有没有残留的血迹和指纹,如果有就和车仔的DNA做个对比。”林振英抖擞了精神,对两组组员说道。然后带着那张残纸、钢针和水圣子返回了警局。
不知道过了多久,耳畔又传来了婴儿的啼哭声,让我从昏迷中清醒。四处看了下身在的这个空间,杂物堆放,脏乱不堪,泛着发霉的味道。窗户被木板钉上,从缝隙里射进了几束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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