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静静躺在地上的芭比娃娃,我放佛又回到了梦境。请记住我)那可怕又恐怖的一幕幕依次又出现在我的眼前,让我呆呆的定在原地。就连身后的车子对我一阵狂按喇叭,都没有听到。
“阿猫?阿猫?”赶上来的林振英,看见我站在这里呆呆的神游。表情就像之前做梦一样,带着惊恐,带着害怕。不禁担心的轻推着我的胳膊。
随后赶来的荣兆佳及重案组组员,向我身后那辆车子的司机亮明了身份,才停止了吵闹的喇叭声,只留下了车灯照耀着我眼前的那片地方。
被林振英一叫,我的思想从梦中回来,慢慢的转头看向他。
就在我和林振英两人眼神刚刚相对的时候,忽然感觉到头顶有黑压压的东西带着风落下来。随着‘砰’的一声,摔在我面前。
我睁大了惊恐的眼睛,没有尖叫,没有害怕。就那样直勾勾的盯着地上。
“哇~~~姐姐,你好漂亮哦,你的头发跟我的芭比娃娃一样诶。姐姐,你的头发好滑哦!”小女孩的声音在我耳边回荡着,然后越飘越远,越飘越远。
“小慈!”我呢喃。
看着面前已经没了呼吸的小慈,光着身子,没有穿衣服。身上有的地方红肿,有的地方出现了和明明一样被烧灼的黑痕。因为从高处坠下,后脑已经摔的变形,鲜血混着白色的脑浆从脑袋里喷了出来。在她的嘴角,鼻子,耳朵,还有眼睛,也淌出了鲜红的血。眼睛瞪的大大的,眼神应该是保持了坠楼前的样子,有着惊恐,惧怕。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双脚像黏在地上一样,虽然被林振英和荣兆佳往后托,却依然呆在原地纹丝不动。
还没有走出小慈的阴影,紧接着另一个人从高空坠下,落在小慈的身边。因为摔到地上,带起了一片尘土。
我只是条件反射的眨了下眼,地上就又多了一具尸体。一具成年女人的尸体,趴在地上,衣衫不整,头发凌乱。和小慈一样,睁圆了眼睛,不同的是,眼神里有的却是愤恨。从女尸头上流出的血,已经和小慈的混在了一起。除非做DNA鉴定,否则根本无法判别究竟是谁的血。
在黑暗的楼前,身后的汽车车灯照射着强光,对向地上的这对母女。放佛她们是舞台上的主角,因为强光,也让她们的死壮更加恐怖异常。
我从来没有讨厌过谁或恨过谁,就算命运对我再怎样不公平,再怎样让我倒霉,我都会笑对生活,认真的珍惜每一分、每一秒、每一天。但是现在我开始恨了,真的恨了。我恨叶忠良为何如此残忍又心狠手辣,我恨它为何连自己的家人甚至这么小的孩子都不放过,我更恨不得要亲手打的它魂飞魄散。
没有哭声,没有眼泪,我慢慢的抬起头,满腔愤怒的仇视着小慈母女掉下来的地方。一个黑影隐藏在黑暗里,放佛叶忠良正站在上面对我笑,又阴又冷的笑。那意思好像再显示自己的强大,大到让我们对它没有任何办法。
“啊——叶忠良,你个王八蛋——”看到这一幕,荣兆佳抓狂的大吼着,泪水流了满面。
想着小慈可爱的模样;想着她稚嫩的声音;想着她曾经遭受的欺凌;想着她仅仅六年却悲惨的一生,荣兆佳再也控制不住了,放声大哭了起来,不再顾及身边有没有人,或者有什么人。哭,对现在的他来说,是最好的发泄方式。
林振英和其他人都心情沉重的看着地上一大一小两具尸体。做警察这么久,破案无数。现在,心理承受能力却已经达到极限。林振英暗暗发誓,绝不会让惨剧再次发生。
“兆佳,留在这里照顾阿猫。”林振英走到荣兆佳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对文、武、全、才说,“走,上去看看。”
步入小慈母女的新居,现场一片凌乱。L型的沙发已经歪七扭八,玻璃茶几只剩下了框架,粉碎的玻璃呈圆形散落的到处都是。餐桌上的杯碗不是躺着就是扣着,椅子东一把西一把,将墙面磕出了肉眼可见的坑坑点点。而敞开的窗户,就是她们掉下去的地方。很明显,这里刚刚发生了激烈的搏斗,可能是小慈母女反抗的时候造成的。
林振英仔细的观察着房间里每一个角落,发觉自己真的很可笑。叶忠良是鬼,走路可以脚不沾地,进门可以穿墙而过,又怎么会留下什么蛛丝马迹呢?可是现场的氛围也不太对呀?叶忠良要将小慈母女置之死地,应该是件轻而易举的事情。为什么现场会狼藉一片?普通的人根本没有能力反抗一只鬼,何况还是叶忠良这样的恶鬼。如果是叶忠良做的,那这现场怎么解释?如果不是它做的,那小慈母女身上的怨毒又如何解释?
林振英大脑高速的旋转着,这些违背常理的事,居然发生在一起。难道除了叶忠良,还有人曾经在现场吗?就在林振英深思的时候,突然发现地上有一些轻微的痕迹。他蹲下来,小心的拨开了上面的碎玻璃,专注的看着这些痕迹。虽然痕迹很轻,也并不完整,但是,还是让他看出了这些微微的痕就是人的鞋印。
看到这一新的发现,林振英更疑惑了。如果有第三个人在场,他会不会也遭到了叶忠良的毒手?可是现在只有小慈母女的尸体,第三具呢?如果他能逃脱,这个人又是谁?他又如何能逃的了叶忠良的鬼爪?还是说他是在叶忠良之前来的,跟这个现场一点关系都没有呢?林振英想着各种可能,如果不对这对母女进行尸检,不对这些脚印进行鉴定,恐怕这永远都是个谜。
“文、武、全、才,把这些脚印采回去给法证部。”林振英站起来,依然盯着那些鞋印对四人说。
“YesSir”四人齐声回答,但对鞋印却不足为奇。
油麻地警署特别行动小组办公室里。
特别小组和重案组两组人都在焦急的等待着尸检报告和鉴定结果。而从刚才返回到现在,我一直像丢了魂一样,双眼无神,一言不发。
“兆佳哥哥,我在重案组等了你一天,害怕死了,原来你在这啊。”Lesley在等待了一天以后,终于坐不住了。乱串着整个警署的办公室,最终,在特别行动小组找到了荣兆佳。
对于Lesley的出现,荣兆佳仅用通红的双眼狠瞪了一下,以示回应。心里不免对她产生了几分厌恶的感觉。
看到荣兆佳的表情,又看了看一屋子的人都默不作声。Lesley猜想可能又发生什么事了,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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