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于飞密不透光的家里,荣兆佳正和他较量着耐性,时刻的等待他何时露出破绽。(请记住我因为这最后一个证人,有着让人深信不疑的嫌疑。
“你觉得叶忠良这个人怎么样?”荣兆佳大脑高速旋转着,什么样的问题可以刺激到他,让他露些蛛丝马迹出来。
“我们和叶忠良不是很熟,而且也很少打交到。不过听别人说,叶忠良是个地痞混混,所以我们更不敢跟他走的太近。”秦于飞的所有回答都显得十分完美,这让荣兆佳很头痛。
“他死了,你知道吗?”突然,荣兆佳冷冷的问。
“什么?他死了吗?很抱歉我真的不知道,你看,我这里没有什么新闻来源。”秦于飞先是惊讶,然后又有些尴尬的对荣兆佳说。
“除此之外,你的房东全伯,以前的邻居陈叔陈婶,还有叶忠良的老婆莫玲和他的儿子明明,全都死了。”荣兆佳眼都不敢眨一下,直直的盯着秦于飞。
“什么?都死了?怎么会这样的?她们怎么死的?”这回,秦于飞除了惊讶以外,还有一些小激动。
“他们都是被叶忠良的鬼魂所杀的。因为叶忠良要找到杀他的凶手。”荣兆佳特意将重音放在凶手两个字上,观察着秦于飞的表情。
“呵呵,阿Sir,你可是警察呀!这种神神鬼鬼的东西怎么能信呢?反正我是不会相信这世界上有鬼的。”秦于飞还是那么的自然淡定,好像听到一个笑话一样,让他一笑了之。
“不管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希望你能跟我们走,警方会24小时的保护你。”见秦于飞有如此反映,荣兆佳不免有些失望。
“谢谢几位阿Sir的好意。俗话说平日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门。就算真的有鬼存在,但我从来没做过什么对不起叶忠良的事,所以我也不会害怕它真的来找我。几位阿Sir要是没有别的事,我想先休息一下了。咳咳咳——”秦于飞淡定的表情,真的很信服人。但荣兆佳总觉得这个人怪怪的,好像有事隐瞒一样。
“好吧,那我们就先告辞了。如果你想起什么的话,可以打电话给我。”荣兆佳见现在也问不出什么,留下张名片,带着组员离开了秦于飞的家。
走到外面,荣兆佳深深的吸了口气。阳光、泥土、青草的味道,让他的大脑清醒不少。同时奇怪的看着那座房子,秦于飞慢慢的关上了门,又将灯关闭了。
奇怪了,这个人到底怎么了?居然隐居到这么偏僻的地方,生活习惯又这么的古怪。看来所有谜题的答案,还是要在他身上寻找才行。
望着秦于飞的家,荣兆佳深深的思考起来。
“B组,你们留在这里,观察秦于飞的一举一动。一有什么蛛丝马迹,马上向我报告。”荣兆佳振作了一下精神,思路清晰的安排起工作。
“YesSir”B组组员异口同声道。
“C组,你们去秦于飞之前工作的公司去调查一下。包括公司状况,秦于飞的为人,他周围的同事,还有他的喜好等等,都要给我问的一清二楚,”荣兆佳太想了解这个人了,相信以前的他,肯定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YesSir”C组组员立刻离开了荣兆佳的视线,去执行自己的任务。
待所有组员都离开以后,荣兆佳再次望向了那座奇怪的房子。好奇、疑惑、神秘,填充了他此刻的内心。
黑暗的房间里,透进了一束光。秦于飞正将窗帘扒开一条缝隙,向外面望去。等荣兆佳一行人全部离开以后,房间里发出了微弱的对话声。
“老公,他们还是找来了,怎么办?”一个女人的嘤嘤哭泣的声音出现在房间里。
“老婆,没事的,其实他们早点找到我,我就能早点安心。只不过,我舍不得你。”秦于飞一改刚才的声音,此时显得很温柔,又很解脱。
被菁菁一口鬼气吹晕后,我睡了很长的一个觉,醒来的时候,已经夕阳西下了。但这个觉睡的并不舒服,从早到晚,一直是恶梦连连。
我梦到和荣兆佳在海洋公园里开心的说笑打闹。突然,一个光着身子的芭比娃娃掉到了我的面前,身首异处,血光四溅。我吓得不断的尖叫着,扑进了荣兆佳的怀里。但当我用寻求安慰的目光看着他时,他的脸却变成叶忠良的样子,死死的掐着我的脖子,哈哈大笑。好像看着我慢慢断气的样子,会得到快感一样。
当我被掐到停止呼吸的时候,全身一坠,像是从跳楼机上掉下来一样,重重的摔在地上,全身痛的快要散架了。等缓过神后,我望着四周,赫然发现头顶的巨大匾额上写着‘阴曹地府’四个字。我难以置信的看着这四个字,难道自己真的死了?难道我会下地狱吗?恐惧,惊慌,让我眼泪止不住的流。这时候我心里只有一个人的名字,那就是‘林振英’。我不停的默念着这个名字,希望他能快点来救我出去,我不要死,我不要下地狱。
当我念着林振英的名字,希望等来曙光的时候,出现在眼前的,却是人间的炼狱。陈叔陈婶被扔进了油锅里,沸腾的油滚滚冒泡,陈叔陈婶凄惨的叫着,挣扎着。还有全伯,全伯的心口被戳穿了一个很大的洞,可以透过洞看到他身后的情景,满身是血,一直喊着要找自己的心。而就在他身边,一个小鬼正捧着他的心脏一口一口的咬下去,像是在享受佳肴一样。莫玲和明明则被绑在一根大柱子上,周围烈火熊熊,从她们的脚,一直烧到了头顶。而明明因为剧痛,用力的摇晃着头。突然,右眼的眼眶里,一个白色的球体向我飞了过来。我本能的伸出手接住了这个球体,定睛一眼,白色球体的里面,是明明那颗黑黑的眼珠,正转来转去的盯着我瞧。我吓得随手扔了出去,然后惊恐的扯着头发大哭大叫起来。
一时间,所有受刑的鬼魂都听见了我的叫声。陈叔陈婶慢慢的从油锅里爬了出来,双腿已经被炸的焦黄干脆,只能用两只手在地上匍匐的向我爬来。全伯也向我走来,一遍又一遍的演示着被鬼爪掏心时的情景,心口上的那个大洞,从流血变成了喷血,冲着我大喊:把心给我。还有莫玲和明明,被烧的全身已如焦炭一样,一步一步的走过来。每走一步,身上都会掉下一块焦炭,等走到我面前的时候,两人的身体已经残缺不堪。
几个人分别扯住了我的腿,我的腰,我的胳膊还有头发,声音凄凉的责问我为什么要多管闲事?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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