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近夜半十分,在黑雾笼罩下的石澳村显得十分静寂。(请记住我们的网址但在村子的最深处,那座僻静的房子里,却又波涛暗涌。
被林振英的隔空符打中,让叶忠良损失了不少怨气。而鬼的存在和修为的提升,都需要不断的累积怨气,让它有留在阳间的理由,让他有实施报复行动的资本。
叶忠良满心怨恨的看着自己逐渐变黑的鬼爪,不甘心辛苦吸取的怨气就这么被打散。渐渐的,它的表情由愤怒变成了好奇。这段时间以来,如何能从一个刚死去的尸体上,获得最大的怨气,以尽快提升修为的这件事,让它费尽心思,绞尽脑汁。它奇怪,为什么每吸收一个人的怨气后,自己的身体都会变得更暗更黑一些?这里面究竟有什么玄机是自己的不知道的?也许尽快提升修为的方法,就隐藏在这里面。
就在叶忠良出神的时候,一只灰色的大老鼠从它身边经过,有恃无恐的闲逛着。叶忠良弹出一根手指,只在老鼠身上轻轻一划。一道冒血的伤口便出现在老鼠的身上,但这伤口,还不足以让老鼠致命。
带着伤,老鼠依然四处惊慌的逃窜,血迹在地上画出了一条条线。没过一会,老鼠突然变得异常起来。叶忠良像发现了新大陆般,趴在老鼠旁边仔细观察着。
只见老鼠开始在地上痛苦的打滚,身上冒出了热气,最后连皮毛也发出了焦糊的味道。因为从体内发出了巨大的热量,让老鼠痛苦不已,备受折磨。直至最终不甘心的死去,两只眼睛已经凸出了眼眶,嘴巴也张的大大的,死壮异常恐怖。
之后,一股强大的怨气从老鼠的鼻孔里飘出。叶忠良迅速的吸收着,惊奇着一只小小的老鼠,释放出的怨气居然比人还要重。
“哈哈哈哈——终于让我悟到了,再加上它,看谁还能拦得住我?”叶忠良摸着胸口里那颗跳动的心脏,邪恶的狂笑道。
在石澳村的那间破房子里,莫玲正满脸汗水的在厨房里煮饭。每一勺、每一铲,她都那么小心翼翼,精心的烹饪着。
“妈妈,妈妈,你看好不好看?”明明穿着一身莫玲刚刚买给他的新衣服,高高兴兴的跑进了厨房。
“呵呵,很好看。明明穿什么都好看。”莫玲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看着明明快乐的样子,心满意足的笑道。
“谢谢妈妈。这件超人衣服我太喜欢了。”明明指着衣服上印的超人图案,感激的看着妈妈。
“明明乖,妈妈在煮饭,会把你的新衣服弄脏的。快点出去,马上就能吃饭了。”莫玲弯下腰,慈爱的看着明明说。
“好。”明明乖巧的点了点头,跑了出去。
不一会,莫玲端着盘子和两碗饭走出了厨房。
“哇!好香啊。”明明趴在桌子上,问到菜香扑鼻,不禁吧唧了下小嘴。
“呵呵,是明明最爱吃的糖醋排骨。”莫玲将盘子放到桌上,夹起了一块排骨放到明明的碗里。
“太好了,我们很久都没有吃了。妈妈,你也吃呀。”明明开心的将排骨放到嘴里,细细的吃了起来,好像连骨头都不舍得吐出来。
“妈妈不吃,妈妈看着明明吃,只要明明高兴,妈妈就饱了。”难得做一次明明喜欢的东西,莫玲不忍心吃一口,全都要留给明明吃。
“不嘛。妈妈不吃,那明明也不吃了。”听了妈妈的话,明明撅起了小嘴,不满的对莫玲说。
“好好好,妈妈吃,明明也多吃点。”说着,莫玲又夹了一块放到明明的碗里,然后在盘子里挑出最小的一块骨头,放在嘴里咬了一小口。
看到妈妈也在吃,明明再次高兴起来。然后大口大口的吃着排骨。
就在莫玲母子正上演着一出母慈子孝的温馨画面时,一阵大风从窗户外面刮了进来。吹的天花板上吊的灯泡左摇右摆,让房间里的光线一会明,一会暗。
“怎么突然起风了?”莫玲看着晃动的灯泡纳闷的自语,然后对明明说,“明明吃,妈妈去把窗户关好。”
当莫玲站起来转身之际,叶忠良的鬼影突然现身在莫玲面前。看到叶忠良的鬼魂,莫玲被震惊了,随后害怕和恐惧爬上心头,慢慢向身后的明明退去。
“妈妈——”明明害怕的扔下了筷子,扑到莫玲的怀里。
“叶忠良,你都死了,还回来干什么?”莫玲不敢相信的看着叶忠良,不甘的问。
“干什么?你是我老婆,他是我儿子。我死了谁来养你们?所以我要带你们走,这样我在下面才会安心。”叶忠良凶恶的讲述着自己的歪理,对它来说,已经完完全全成为了一只恶鬼,不再有善良,不再有爱心。
“不,我们都离婚这么久了,我和明明根本就不需要你的照顾。”莫玲真的以为是叶忠良放不下她们,才会回来的。她不知道,其实这是在对鬼弹琴。
“可是我在下面会牵挂你们,会担心你们的。”叶忠良装出一副可怜又认真的表情对向莫玲和明明。话音一落,变伸出两只鬼爪落向了母子二人身上。
只一瞬间,明明的脸上,莫玲的胸前,已被叶忠良划出了几条深深的血道。惊惧和疼痛让她们发出了惨叫的声音。
“明明——明明——我的孩子。”莫玲看着明明的脸上又多出几条伤口,已经心痛到了极点。
“妈妈,好热呀!好热呀!”明明捂着脸上的伤口,血水顺着手指间的缝隙流了下来。此时的明明,已经因为全身发热,而让小脸通红了。
“明明,你怎么了?你——”莫玲的话还没说完,自己也忽然感觉到全身有火在烧一般的灼热,直到难以忍受。
“慢慢享受吧!痛苦和折磨也是一种美!哈哈哈哈——”叶忠良如同欣赏美女一样,欣赏着这对正饱受煎熬的母子。
当全身越来越热的时候,明明的脸上,胳膊和手上,开始出现了被烧焦一样的黑痕。一阵阵焦糊味飘到了天花板,像是放在明火上的肉被烧焦一样。
随然莫玲的痛苦一点都不比明明少,但是看到自己的儿子要受到这样的折磨,莫玲既痛苦又悲伤。随后,艰难的向明明伸出了双手。
“妈——妈——”莫玲掐住了明明的脖子,让明明禁不住更加困惑,哀怨的叫着莫玲。
而此时的莫玲,已经被灼烧的再也无法忍受了。在掐着明明的脖子,让他一点一点窒息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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