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
“你不告诉荣兆佳是吧?那我来说。”说着,珊姐拿起了桌上电话的听筒。
“不要,不要。求你了,别告诉他。我答应了Lesley帮她保密,不能说话不算数啊。”我按着珊姐抓着电话的手说道。
珊姐见我这样,生气又无奈的摔上了电话,靠在椅子上叹气。
“好吧,就两天时间,不管你有没有做完,都要告诉荣兆佳。”珊姐彻底败在了我的坚持上。
“一定一定。”我笑道。
重案组办公室。
“荣Sir,查到了。叶忠良的房东叫全祎,现在住在元朗。”组员挂断了电话,立刻向荣兆佳汇报道。
“太好了,马上出发。唉?A组呢?”荣兆佳忽然发现这里缺少了A组组员。
“A组今天早上接了个案子去现场了,估计现在该回来了吧。”组员回答。
“荣Sir,不好了。”正说着,A组组员喘着大气从外面跑了进来。
“什么事?慌慌张张的。”荣兆佳不满的问。
“今天早上我们接到报警,南丫村发生了一起杀人案。被杀的,就是咱们昨天去找的陈叔和陈婶。”组员回答。
“什么?”荣兆佳大惊。
荣兆佳一队人迅速赶往了南丫村。还没进到陈叔陈婶的房子,就已经在外面闻到了浓重的血腥味。
“他们怎么死的?”荣兆佳震惊的看着满屋的血迹问道。
“说出来挺难以置信的。陈婶是被咬断了颈部大动脉失血致死的,而在她的脸上,也有被咬的痕迹,但是我们找遍了整间屋子和附近的地方,都没有发现和陈婶吻合的皮肉。”A组组员回答。
此时,两个不堪忍受血腥场面的组员,已经捂着嘴跑到外面去狂吐了。
“那陈叔呢?”荣兆佳皱着眉头看着案发现场,继续问道。
“陈叔身上没有发现致命伤,连小伤口都没有。不过我们看到尸体的时候,陈叔死壮很怪异,像是收到了什么惊吓而死的。”A组组员满脸疑云的回答。
“那是被吓死的了?”荣兆佳微微回了下头问。
“应该是吓死的。”组员回答。
“有没有问过村民,昨天除了咱们以外,还有没有别人找过他们?”荣兆佳转过身对A组组员说。
“问过了,一个卖水果的阿姨说,昨天在咱们之前,有两个女孩子来这里找过他们。一个大概20出头的样子,还有一个好像28、29的模样,是两个年轻的女孩。”A组组员看着调查记录回答。
“两个女孩?”荣兆佳若有所思的自语道。
“荣Sir,我总觉得这个案子很蹊跷。”A组组员试探性的对荣兆佳说。
“说说看。”荣兆佳转过身,继续观察起现场。
“咱们昨天刚刚找过陈叔陈婶,当天夜里他们就被杀了,而且被杀的方式又这么的怪异。你看,我们是不是要请林Sir那组帮帮忙?”组员问道。
“暂时先不用。别让上头说一有什么奇怪的案子就推给特别行动小组,要是这样的话,重案组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荣兆佳回答。
“YesSir。”组员无奈的应和。
“我们现在先去元朗调查一下那个房东全祎,其他事等回来再说。”荣兆佳说着,离开了案发现场
与此同时,我和Lesley已经来到了珊姐居住的那栋大厦。按着珊姐说的地址,我们上到了21层。
“请问家里有人吗?”我按响了全伯家的门铃问道。
“是谁呀?”一位满头花白头发的老人打开了大门。
“你是全伯吧?我想向你打听一下叶忠良这个人。”我开门见山的说。
“什么叶忠良?我不认识。”全伯愣了一下,然后就要关上门。
“唉,全伯。我知道你他的房东。”我顶住了正要关上的门说,“拜托你,就告诉我一些吧。或者,告诉我还有什么其他房客也行。”
“烦死了。叶忠良我不知道,不过有对母女曾经住那里,现在还住在深水埗。”全伯不耐烦的说完,砰一下摔上了门。
“哇,这老头好凶啊。”Lesley被摔门声震的一惊,说道。
“别多嘴,人家能说这么多已经不错了。走吧。”说完,和Lesley一起走进了电梯下楼去了。
就在我们乘着电梯下楼的时候,另一部电梯也载着荣兆佳一行人来到了21层。
‘叮——’荣兆佳按动了门铃。
“你们两个烦不烦啊?能告诉你们这些就不错了,还来?”门没开,就听见全伯已经生气的喊了起来,“呃——你们是?”
“我是重案组督察荣兆佳,你就是全祎?”荣兆佳拿出证件问道。
“是,我就是。”全伯愣愣的回答。
“你刚才在骂谁?”荣兆佳疑惑的问。
“哦,我不是骂几位阿Sir,是刚才的两个姑娘。”全伯赶忙解释。
“两个姑娘?什么样的姑娘?”荣兆佳问。
“一个有28、29的样子,还一个年纪小点,也就20出头,打扮的挺怪的。”全伯回忆着回答。
“又是她们俩?”荣兆佳想着,喃喃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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