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繁华已经变成一个反义词,街上已经不见了人影,除了静,还是静。请记住我)
一个醉汉手提着酒瓶,摇摇晃晃的扶着墙走着,嘴里哼着一些不干不净的小调。身上的衣服好像很久没洗一样,画满了肮脏的痕迹。满脸的胡茬,显得整个人非常颓废。
就当这个醉汉正要经过一条巷口的时候,突然,从黑暗的巷子里伸出了一双带着胶皮手套的手。将醉汉一把拉进了巷子里。
醉汉还没来得及看清眼前这个人的时候,就见一把明晃晃的剁骨刀迎头而上,还没等醉汉呼救,已经人头落地了。
而这个神秘到看不见脸的凶手,好像还不解气似的,一刀一刀剁在了醉汉的身上。被砍断的动脉泉涌般喷出了一股股鲜血,神秘的凶手只是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水,继续肢解着醉汉的身体。
当醉汉的尸体被大卸八块后,凶手才满足的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然后将事先准备好的黑色塑胶袋掏了出来,将残破的肢体分别装入不同的袋子里。当凶手拖着几个厚重的袋子离开巷子时,随手将一只黑色塑胶袋扔进了垃圾桶里,然后消失在黑暗的尽头。
天空雷声滚滚,一场暴雨倾盆浇了下来。一地的血水随着雨水流进了排水道里,似乎,证据就这样被老天给销毁了。
破晓十分,暴雨骤停。清新的空气中一点也闻不出犯罪的味道。当人们还在熟睡的时候,清洁工人已经走入了大街小巷,将城市打扫干净,以迎接新的一天。
一个中年的清洁女工正在一条小巷里清洁垃圾桶时,意外的发现了一个塞满东西的黑色塑胶袋。她好奇的拎了拎袋子,好像非常的重。于是费力的打开了已经绑成死结袋口。
突然,一只染血的手臂从袋子里掉了出来。清洁工人一声恐怖的尖叫,昏倒在垃圾桶旁。
早晨,就在我出门上班的时候,恰巧碰到了林振英。看样子他的伤已经好多了,没有再咳嗽了。顺利成章的,我搭了他的便车去公司。
“嗨~~~大家好,我回来啦!”我满面春风的走进了公司,与同事们打起招呼。
“听说你生病了,现在看样子已经好了吧?”同事们关心的问我。
正当我周旋在他们之间,解释这个假期的时候,珊姐办公室的门打开了。
“Cat,你来了?来我办公室一下。”珊姐如平时一样,一个媚人的微笑,把我叫了过去。
我朝同事们撇了撇嘴,三步两步的小跑了过去。
“怎么样?这个假期过的很舒服吧?”珊姐关上门,走回到办公桌前坐了下来。
“是呀,谢谢你,珊姐。”我对珊姐吐了吐舌头说。
“你是舒服了,我都快担心死了。没良心的丫头。”珊姐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刚刚迷人的微笑不见了,转而凶恶的骂道。
“我知道你是关心我才这么说的嘛。我知道你很紧张我,全都知道。”我讨好的趴在她面前,不断的眨着眼睛对她说。
“哎~~~不过你呀,还真是够倒霉的,以前碰脏东西,现在又中降头。这次要不是我亲眼所见,我真的太难相信了。”珊姐若有所思的托着下巴说道。
“是吧?很多你觉得不可能的事,现在都信了吧?”我开玩笑道。
“不过那个林振英还真是厉害,几下就把那个沙旺-素西摆平了,不简单,这个人真不简单。”珊姐用崇拜的眼神看着天花板。
“怎么?你对林Sir有兴趣吗?”这下终于轮到我调侃一次珊姐了。
“去,别瞎说。你姐夫现在好的很,我还用不着对别的男人感兴趣。不过,他倒是——”珊姐欲言又止。
“他倒是——什么?”我好奇的问。
“他倒是对你很感兴趣呀。看他紧张你那个样子,也就是你那个兆佳傻,我要是他,早就吃醋了。”珊姐也学着我的样子趴在桌子上,指着我的鼻子说道。
“什么呀?别乱说。他怎么会对我感兴趣?人家以前有老婆的,还有一对龙凤胎呢。而且他和兆佳两个人的感情像亲兄弟一样,兆佳怎么会吃他的醋。他是警察,紧张市民是应该的嘛。”我不以为然的说。
“什么叫以前有老婆?难道他们离婚了?”珊姐又八卦起来。
“是呀,离婚有几年了吧。最近他前妻打算带着孩子移民,这下可苦了林Sir了,怕是很难再见到孩子了。”一说道这里,我忽然失落起来。
“人家见不到孩子,关你什么事呀?你沮丧个什么?难道你——哦,你坏了你。”珊姐不怀好意的对我坏笑着。
“哎呀,都说了不可能的了,我们俩怎么会有什么事呢?我现在心里还是很喜欢兆佳的,不可能,不可能啦。”我把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一样。
“你是局内人,正迷茫着呢。我就不一样啦,我会冷眼旁观。所以话别说的太早,没准你喜欢他,连你自己都不知道。”珊姐又摆出一副老江湖的样子,好像在寻我的开心。
“不跟你说了,说的什么我都不明白,工作去了。”估计我这张嘴,这辈子都不能耍的过珊姐了,于是郁闷的走出珊姐的办公室,开始一天的工作。
“喂,中午请我吃饭啊!害我流那么多眼泪,得给我补回来才行。”珊姐对着我的背影说道。
重案组办公室内。
“荣Sir,深水埗附近的巷子里发生了一起碎尸案。”一个组员慌慌张张的跑进了荣兆佳的办公室里报告道。
“什么?碎尸?走,去现场。”荣兆佳起身走出办公室,率领着组员们奔赴了案发现场。
“说说具体情况。”荣兆佳蹲在垃圾桶旁,仔细的查看着黑色塑胶袋里的残肢。
“YesSir。死者叫叶忠良,中国籍男子,41岁。无业游民,平日干一些小偷小摸,还有帮人带毒来赚钱。半年前与妻子莫玲离婚,还有一个60多岁的母亲,一个11岁的儿子,现在和莫玲一起生活。他自己一直住在深水埗地区的一个群租房里。他的其他残肢在附近的几条巷子里被找到,而这里是被一名清洁女工在凌晨的时候发现的。不过当时她吓晕了,等他同时找到这里的时候才报案,并将她送去了医院。”一个组员拿着便签本,向荣兆佳报告着刚刚调查的情况。
“尸体被分别扔到了几条巷子里?那这里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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