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景轩招来最前面一名侍女道:“舞儿,你带青歌下去梳洗一番,随后带去殿前。(请记住我们的至于其他人,都各自忙去。”
大伙应声退下,名唤舞儿的侍女敛身道:“是,奴领命。”
舞儿领着青歌到了后殿下人房,让她沐浴,给她拿来更换的衣服:“洗完穿上这身衣裙。”
舞儿说罢将衣服挂在屏风上。
“谢谢你舞儿。”青歌有些害羞,光着身子泡在浴桶不敢正面看舞儿说话,虽然同是女人,但她还是感到不好意思。
“不客气,我只是凤总管之命而已。”舞儿说话很轻柔:“洗好就起来,总管还在殿前等你训话?”
舞儿说罢不知从哪拿来一条白色的浴巾,立在木桶边等她出浴。见此,青歌为难起来:“舞儿,你能回避一下吗,我会不好意思。”
因为害羞,青歌她实话实说了。
舞儿站着没动,不过望着她轻笑了一声:“你我皆是女子,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赶紧起来,别让总管久等了。”
言之有理,青歌无奈裸着站起走出浴桶,正想伸手去接浴巾时,柔柔的浴巾已经伏在身背上。
道了声:“谢谢。”青歌转身不敢看舞儿,便快手快脚擦身,擦头发。
待她穿衣时,舞儿凉凉的手朝她手臂探摸去,青歌顿时一惊,忙抓起浴巾衣服遮住身前,甚至是全身,但手忙脚乱下还是怎么也遮不住。
青歌不禁踉跄后退,望着舞儿有些害怕道:“舞儿你……你这是做什么?”她不会是同性恋吧?
妈呀,可千万别吓唬她。
她可是正常人,不好那口。
舞儿脸色浮着激动,表情有些不知所措:“我……”声音停顿,再道:“我只是见你手臂上的花纹很特别,才不禁探摸。你别误会,我并没别的意思!”舞儿解释完眼睛微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像似做错事的孩子。
她此话一出,青歌这才记起她左臂上确实纹着一朵不知什么花的纹身?
看舞儿被自己吓着,青歌有些内疚,她卸下浴巾衣服,只穿着肚兜和囊裤走近舞儿,抬手臂给她看,说道:“其实我也不知这是什么花,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刺上去的?因为一个月前,我发烧了一场高烧,之后便失去了所有的记忆。”
说谎难免心虚,青歌无所谓般淡淡的笑了,其实笑容下掩饰了心慌。
舞儿在听完她的话,表情有那么一愣、沉吟。
“这么说,青歌以前的记忆也全忘了?”
“是的,全忘了。”
青歌没有察觉她的不对,垂眸指尖在纹身上搓了搓道:“这花纹得真漂亮,颜色也很鲜艳,就像真的一样。”
纹身在臂膀下,红色的花朵中间含苞待放,周围全盛开,它就这样栩栩余生扎根在雪白的肌肤上,青歌犯愁道:“不过,不知是什么花?”
舞儿道:“这是牡丹花,象征高贵。”话间神情若有所思,目光依旧盯看青歌的手臂,透过鲜艳的百合花,她心身飘得老远!
此时,舞儿想起十年前那场噩梦,导致她失去了一切的噩梦!
青歌闻之一愣一笑,说道:“牡丹花虽是高贵,但我确是卑微的奴,不感觉挺有意思么。”她在舞儿若有所思的神情下拿起衣服三两下穿好。
一盏茶之后,青歌随舞儿来到大殿。
大殿金碧辉煌,雄壮无比。
舞儿将青歌带到殿前,叮嘱她小心行事,便离开了。
傻愣站着,青歌左右扫视了大殿一圈,殿前一个人影也没有,也不见那个温雅年轻的总管来训话。
站立在殿中央,青歌感到身背发凉。
就在这时,不远不近的声音传来:“牢间的一夜生活感觉如何?”
青歌左右顾盼,没能见到说话人。
但青歌敢肯定,那把声音是屮軒御天那瘟神的!
想起今后要侍候屮軒御天,青歌不由便一把火,杨唇轻蔑地笑道:“想知道如何,伯爵何不进去呆上一晚试试便知!”那感觉肯定不是人住的地方。
再次闻其声,不见人:“唔虽然喜欢你,但这样并不代表纵容你的撒野与无理!”声音生冷,甚至可以说是无情!
青歌闻听一阵后怕,但却死鸭子嘴硬道:“我的无理是谁招惹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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