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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绑美男傍山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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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拿人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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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章拿人

    还真是及时,每次我的生活好似有了点起色,赵凤总是在第一时间过来搞破坏,不是给我当头一棒就是制造麻烦,她不烦,我都烦了。

    赵凤一干人等冲进来后,赵凤指着砚茗就大声道:“这就是奸/污良家妇女、逼良为娼的歹徒,还不抓起来?”

    一干蠢蠢欲动的衙役正准备动手时,就被孙扬威喝叱住了。孙扬威挡在了砚茗前面,瞪着虎目,威武之色毕现:“干什么,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

    衙役被气势所逼,身形均滞,面面相觑、站立不前。

    赵凤冷笑了起来:“哪怕是皇宫之内,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携香院院主砚茗,伙同老鸨,买入刘氏,并逼其接客。但因刘氏拒绝,犯人砚茗明知刘氏奉皇上旨意、将为他人之妻,还自掏五百两纹银作为嫖/资,故来拿老鸨已经招认,请孙将军不要阻拦府尹大人办案,缉拿砚茗归案。”

    还真是有理有据,看来真的是有备而来。

    “大人快拿人呀?”赵凤双眸倒竖、斜勾着府尹,有威逼之色。

    “这……好……”府尹唯唯诺诺的搓着手,点头哈腰地对着孙扬威:“孙将军,这有根有据的事,就请行个方便吧。”

    “我看谁敢”孙扬威不但没有行‘方便’,反而越发恼怒,站在砚茗前面双手插着熊腰,圆睛吊目着:“砚茗和刘氏原就详情相悦、私定终身,就会迎娶刘氏,何来什么嫖/资?那是聘礼,暂存在老鸨处是老鸨会错了意。”

    贵公公也开了口,他冷笑了几声:“此事孙将军和本公公均可作证。如果真是逼良为娼,难道我们都是从犯吗?”

    府尹的脸越发的苦瓜了,扭头看着赵凤,手搓得都快冒烟了。结结巴巴的求着意见:“萧夫人……这个,那个……要不……”

    “什么这个那个,抓人呀”赵凤怎么可能就此罢休,横眉竖目威逼着:“刘氏为皇上赐婚,竟敢与外人私/通,全部抓起来,先关入大牢,再由万岁定夺判罚何罪”

    又换了个罪名,连我都牵扯上。这皇上一搬出来,看来我也要进大牢了。毕竟欺君之罪是大罪,就连孙扬威和贵公公都难保我们俩个了。

    “那么……就委屈了两位了。”府尹也只能对着我们作揖,眼睛不自信地几个人来回瞟着。

    “慢着”一个公公特有的尖锐嗓音从门外传来,随后又有其他人喊道:“泾国公到。”

    赵晟带着十几个带刀侍卫大步流星的跨入房间,他身边还有福公公伴随。

    赵凤一见面露讥讽,显然就是指桑骂槐:“没想到堂弟那么晚还窜门子,还以为要在府邸里等到大婚。等本夫人将这里清理干净了,尽管和孙将军聊着。否则这里不入眼的下九流,会扰了清静。”

    砚茗的脸发白了,他的行当永远是被人看不起的,还不如一个乞丐

    多日不见,赵晟很是清瘦。我见到后,鼻子忍不住一酸,种种委屈涌上心头。

    赵晟好似看都没看我一眼,走到一旁大马金刀的坐下:“你们管你们的,本国公想喝喝酒。既然砚院主也在,那么就一起陪着吧。人多也热闹”

    “喝酒?喝酒好……下官告辞了”府尹赶紧的赔笑,只想溜。

    “告辞什么?”赵凤瞪了装傻的府尹一眼,大怒道:“难道忘了刚才要做什么了吗?拿人还是不拿,府尹大人到底说句话呀。”

    这里的人,来头一个比一个大,谁都不敢得罪。作为三夹板的府尹,左也不是右也不是,只能愁眉苦脸,怯懦地喃喃道:“那么……抓……不,请刘氏和砚茗去府衙一次。”他连抓都不敢说,圆滑的用了请。请回去协助调查总可以吧?

    福公公皮笑肉不笑地对着府尹:“洒家以为是谁呢,原来是新上任的府尹俗话说新官上任三把火,今日还真烧了一回。不知道去大人的府衙作甚?”

    这个官来头也不小,外加一干国公、将军、大人的注视,府尹几乎要哭出来了。此事不解决清楚,那可是掉乌纱帽的。他浑身颤抖,随后突然捂着肚子‘哎呦哎呦’的叫唤起来。

    “下官肚子可能吃坏了,去去就来各位先商量着吧。”府尹双手捂着肚子,对着所有人点头哈腰后,对着快气白了脸的赵凤,双腿弯曲装出痛苦模样:“衙役都等在这里,不会放走一人的人有三急,实在憋不住了。如太随意,又是朝廷脸面,请萧夫人见谅。”

    说完,一溜烟的逃了出去。招数不在于老,管用就行确实是好办法,你们龙争虎斗,他不参与。商量吧,等商量得有个结果,他再回来办就是,谁都不得罪。

    赵凤知道如此,这事既然做了,就不能回头,否则没了面子。于是她又将刚才的话说了一遍,硬是吃准了我和砚茗违背圣意。

    “噢,原来如此。”赵晟故作轻松地掸了掸锦袍,微笑而道:“萧夫人为父皇分忧,报案还是对的。只不过不知,父皇得知他们俩之事,已解除刘氏与孙将军婚约,本国公就是来宣布此事的。”

    婚约解除,那不是没戏唱了吗?赵凤愣住了,她那副干瞪眼的模样还真是有趣。我长长的松了口气。

    福公公弯着腰,手故作尊敬地手摊指向大门:“夜已深,妇道人家不宜久留外人府邸,就请萧夫人回府吧”

    赵凤回过神后,顿时恼红了脸,大声吼道:“就算解除婚约又如何?老鸨已经签字画押,对砚茗出五百两包身费供认不讳。砚茗明知故犯,就应关入大牢,按大宋律例判罚。”

    赵晟微微一笑,不慌不忙道:“大约是屈打成招吧,要不本国公跟随前往,当堂提审,看是否如此。”

    如果赵晟过去,必定会有暗示,老鸨肯定当场翻口供。赵凤却微昂着头,斜目轻藐,非常的自信:“老鸨已经上吊自尽、畏罪自杀,不信可派仵作验身。身上除了脖颈处有吊痕,其余无一处伤口。”

    可怜的老鸨,结果还是逃不过赵凤的毒手。我不由轻轻叹气这个世道就是如此,无论你做了还是没做,结局早已注定,横竖都是个死。

    老鸨已死,那么只能以生前画押口供为证据,赵晟微微皱眉。他看了看砚茗,冷声而道:“是否有此事?如真有此事,还早日投案自首,也可从轻发落。”

    砚茗又跪下,这事一开口就成定局,他只能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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