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你与蒲缡王子幸福一生,白头到老。”
在场的人都愣住了,不明白贺清风这算是什么意思。
贺清风又说:“晓儿,你看,你即将嫁给一个肯关心你的男人了,他会与我不同吧,不像我,总是让你受委屈。”
孟晓怒道:“贺清风,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什么时候说我要改嫁了?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会做决定,用不着你来安排,也用不着其他任何人来安排。”
贺清风不计较孟晓的态度,更没有指责孟晓居然敢对他直呼其名,只是继续温和地说:“晓儿,我就要死了,你肯原谅我以前的过失吗?”
孟晓不相信贺清风会死,因为此时此刻的他,看上去根本不像是一个将死的人。不过,以他的武功,也许是能逃出去的,但是,他昨晚受了重伤……
贺清风看孟晓并没有回答自己,非常失落:“晓儿,你不肯原谅我吗?我早应该知道的,你不会原谅我,你是不可能原谅我的。”
孟晓还是没有说话,因为现在她考虑的不是原不原谅贺清风的问题,而是贺清风与那么多人的生死问题。她不相信,蒲缡王子真的会这么心狠手辣,笑眯眯的,就杀死这么多人。就算是他想对付贺清风,可是,江源他们是无辜的呀。
最重要的是,蒲缡王子这个出尔反尔的小人,不一定会放过自己,像他说的那样,将自己带会东越国,并娶自己做他的王子妃。孟晓分析,这句话,八成是蒲缡王子采取的心理战术,好让贺清风暴跳如雷,失却清醒的思维,而陷入他布好的圈套。
而且,经过了这么多的事情,孟晓不会轻易相信一个敌国的王子,就连贺清风和景蓝,她都不能够相信,更何况蒲缡王子?
因此,孟晓认为,自己不能把生的希望寄托在蒲缡王子这个小人的一句话上,而应该自己想办法活下去。
可是,有什么办法活下去?蒲缡王子的
短剑紧贴着自己的脖颈,稍稍一动,激怒了这个小人,那就连最后一点希望都没有了。
可是,总也不能束手待毙吧。
孟晓决定赌一把。至少,争取过了,总比消极等死的强。
于是,她轻声道:“蒲缡王子,能不能叫个人,到我住过的那个房间里去,帮我拿一件东西出来?”
蒲缡王子诧异地说:“什么东西?”
“你送给我的那个棉手筒。”
蒲缡王子皱眉道:“不用了。如果你需要的话,回头我再给你买一个。”
“可是,”孟晓觉得自己的冷汗一层一层渗出来,已经湿透了背后的衣衫,“那个棉手筒,对我来说意义不同,那是你送给我的第一件礼物,我一定不能把它丢在这里。”
蒲缡王子不耐烦地说:“够了你到底想干什么?那不过是一个很便宜的棉手筒,等到了东越国,你想要多少都有。我警告你,别想跟我玩儿什么花招,否则,你第一个给贺清风陪葬”
孟晓沮丧地想,这个蒲缡王子,果然不是好骗的。
想了想,孟晓又说:“那么好吧,我不要那个棉手筒了。可是,你能不能把手松开一点,我的脖子好像破了,有些疼呢。”
蒲缡王子真的有点儿紧张,可是并没有松手:“只是破了一点儿皮吧?不要紧,回头我给你上药。”
“啊——”孟晓突然大叫一声。
所有的人都吓了一跳,蒲缡王子尽管防备着她耍花样,可仍然不由自主地手抖了一下。
说时迟那时快,孟晓趁着蒲缡王子短剑稍稍偏离自己的脖颈,赶紧就地一滚。贺清风几乎在同时反映了过来,飞身上前,扣住了蒲缡王子的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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