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清风实在是没有耐心了,冲着叶婉柔吼道:“你有完没完啊?一点点小事情,一只乳鸽,就值得你这么兴师动众吗?就算江源打翻了你炖的补品,可我打算看在他这么多年对我忠心耿耿的份儿上免去对他的责罚,不行吗?”
叶婉柔从来没见过贺清风冲着自己发这么大的火儿,一时间,白皙的脸庞涨得通红,恨声道:“好好王爷说得真好我明白了,原来,我在王爷心目中连一个侍妾都不如。”
说完这句话,叶婉柔转身就走,甚至都等不到落雪来搀扶她。
落雪生怕她摔倒,毕竟已经怀孕了,而且此时正值冬季,地上有些地方已经结了冰。于是赶忙紧跑几步,上前扶住了她,轻声劝解:“王妃,你这是何苦呢,王爷最近事情多,心里烦闷也难免,你也该替王爷想想啊。”
叶婉柔实在是气急了,也顾不得旁边面面相觑的几名侍卫,只是哭道:“我正是因为替他着想才炖了补品特意送来的,可是,人家根本不稀罕,我为什么还要低三下四地求人家稀罕?落雪,我们回去吧,王爷不欢迎我。”
贺清风张了张嘴唇,似乎是想挽留一下,可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站在原地,看着叶婉柔离去。
其实,叶婉柔心里是希望贺清风给自己一个台阶下的,毕竟,五年夫妻,那情分不是一次拌嘴就可以抹杀掉的。她希望贺清风能挽留她,哪怕只是一句话,她也满足了。
可是贺清风并没有这个打算,而是转身回到了书房。刚好叶婉柔回头看见,伤心得无以复加,哽咽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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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谨太妃就来到了紫竹苑,安慰受了委屈的儿媳妇。
“柔儿,你也知道,这几天风儿忙得焦头烂额,心里不免烦躁,其实也不是针对你,你就不要往心里去了,好不好?再说了,生这么大的气,对孩子也不好。”
叶婉柔自打出生,还没有受过这样的委屈。在娘家,父母哥哥姐姐们都很护着她,从不让她受委屈,出嫁后,婆婆和夫君对她也是百般呵护,所以,冷不丁受了这番责斥,而且还是当着很多下人和侍卫的面,她一下子很难接受,以至于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
“母亲,王爷是不是讨厌我了?我这么没用,什么忙都帮不上,还净给他添麻烦。”叶婉柔一边流泪一边诉着委屈,“我太没用了……要是我能像母亲一样聪明能干就好了,王爷也不至于这么厌烦我。”
谨太妃叹息道:“柔儿,其实,作为一个女人,并不需要太多的智慧,尤其是夫君心里有你的时候。”
叶婉柔直摇头:“可是母亲,您不是也具有很多的智慧吗?”
“那是母亲以前在皇宫里面没有办法,其实,母亲刚刚入宫的时候,也只是个天真的小姑娘,什么也不懂,可是后来……为了活下去,为了保住风儿,我才会变得这么有心计。”谨太妃的神情有些恍惚,“柔儿,你的想法并没有错,你想在大事上助风儿一臂之力,这对于风儿和你,都只有好处而没有坏处。可是柔儿,你先得平平安安把孩子生下来呀,而且,你还得好好调养身体,想做风儿的贤内助,没有一副好身体是不行的。”
叶婉柔已经平静了下来,但仍然伤心:“母亲,其实我也不全是为了一点点补品就闹得大家都下不来台,只是生气王爷不能一碗水端平。为什么上一次韵儿就可以责罚侍卫,而我就不能?”
谨太妃耐心解释:“江大人和别的侍卫是不一样的,他跟随风儿多年,对风儿忠心耿耿,当年风儿与北燕国交战的时候,他还救过风儿的命,风儿待他自然与别人不同。”
这个时候,叶婉柔的气已经消了,只是觉得面子上下不来,而且,之前她也并不是真心想要惩罚江源,只是气不过贺清风对她太冷淡而已。回到紫竹苑好好想了想,觉得还是自己不太讲道理,为了一点点小事,居然要责罚贺清风最倚重的侍卫,是有些过分了。而那一次,郑欣韵责罚的,只是一个低级的小侍卫,哪里能和江源相比?
谨太妃看叶婉柔低头不语,了然笑道:“今天的事,是风儿不对,回头啊,我一定好好说说他,让他到这里来给你赔礼道歉。但是柔儿,你也要有台阶儿就下,不要太执拗了。”
叶婉柔点点头:“我知道了母亲,我都听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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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谨太妃又来到贺清风这里,让他去哄哄叶婉柔。
可是贺清风的气还没有消,不肯去向叶婉柔低头。
谨太妃急道:“风儿,柔儿是你的妻子,你就是给她说两句好话又能少你什么呢?你别忘了,叶大人是因为柔儿的原因才肯冒险和我们站在一起的,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小女儿,叶大人干嘛要与太后作对?再说了,柔儿又没做错什么,只是嘴上没有饶人,你何必要这么认真?刚才,我已经说过她了,她也知道自己有些过分,你就给她这个台阶儿下,于大家都好。”
贺清风低下了头,半晌,才闷闷地说:“母亲,儿子只是不明白,柔儿为什么突然会变得这么不可理喻,以前,她不是这样的啊她总是那么懂事,总是以大局为重,可是今天,她竟然要责罚江源。江源是谁?是我的救命恩人啊,我总不能做那种恩将仇报的小人吧”
谨太妃笑道:“所以说呢,柔儿已经知道自己做的不对了,你回头去给她说两句好话,这件事情就算过去了,以后谁也不要再提。对了风儿,你从醉春楼抓来的那个什么红莲姑娘,你打算怎么处置?”
贺清风无奈道:“本来,儿子是想从她的口中知道,那天在醉春楼表演《霓裳》之舞的是不是晓儿,可是,她坚持说是她自己跳的。儿子当然不会这么轻易就相信她,于是再次到醉春楼去,见到了那天跳舞的女子,可是,那个女子真的不是晓儿,虽然儿子感觉,那就是她,可是,真的不是。那个女子虽然跳舞和晓儿跳得一样出色,但是她的筝弹得太糟糕了,和晓儿简直没法儿相比。而且,我看到了她的脸,十分丑陋,绝对不是晓儿。”
谨太妃很是失望:“那么,依你看,晓儿会去了哪里?她不会遇到什么不测吧?”
贺清风急切地说:“不会的,晓儿一定不会出事的。她只是怨恨我,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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