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晓一把推开小和尚:“你凭什么不让人走?”
小和尚岿然不动。
孟晓急了。其实,她并不认为这个小和尚会对自己怎么样,可是因为很久都等不到孙子曦出现,心里着实慌张。
小和尚扭住了孟晓的胳膊:“你果然不是良善之辈!等我先擒住你,再向孙公子交代。”
孟晓惊问:“你说什么?向孙公子交代?什么意思?”
小和尚得意地笑道:“是孙公子叫我看住你的。这下子,你可跑不了了。”
孟晓恨得直咬牙。真是没看出来呀,笑眯眯的孙公子竟然对自己下手。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自己没有哪里得罪他呀。难不成,是将自己当做了刺杀贺清风的刺客,捉拿了自己,好去向贺清风邀功?
正在孟晓挣扎之际,江源带领着化装成香客的众侍卫过来了。
“孟姑娘。”
孟晓一抬头,惊出了一身冷汗。这才知道,自己被孙公子出卖了。这个人真是太可恨了,而自己还那么信任他,跟着他来到了竹林寺。这下,可真是走投无路了。
小和尚诧异道:“你们认识?”
江源拱手道:“小师父,这是我家主人的侍妾。你把她交给我吧。”
小和尚不愿意:“可是,我凭什么要相信你的话呢?”
江源亮出了王府侍卫的腰牌。
小和尚吓得急忙双手合十:“施主见谅啊,贫僧不知道这位是王府的人。可是,你们带走了她,我怎么向我的朋友交代呢?”
江源霸道地说:“你就告诉你的朋友,让他去东盛王府要人好了。”
孟晓简直要绝望了,以至于有病乱投医,哀求江源道:“江大人,你就放了我吧,你也知道,我是走投无路了才这么做的。先是被人陷害,后来又被人害得小产,如果你将我抓回去,那我就是必死无疑了。”
江源毫不同情她:“孟姑娘,属下只是奉命行事,你有话,回到王府去跟王爷说吧。属下只是奉命拿人,其余的一概不管。”
“你奉命拿人就可以草菅人命吗?”孟晓悲愤地叫道,“你还有没有一点是非观念啊?”
江源面无表情地说:“孟姑娘说的这些,属下不曾考虑过。”
孟晓还想再说什么,贺清风已经和孙子曦赶来了。
孙子曦听到了孟晓和江源的对话,心中一惊,暗暗埋怨自己太笨了,竟然没有想到,眼前这个被自己怀疑为刺客的女子,就是被人害得小产的贺清风的侍妾。当然这也不能怪他,他在听到这些女人之间争斗的事情时,已经具有了自动关闭耳朵的功能。孙子曦不仅为自己莽撞的正义而惭愧起来。这位姑娘真是够可怜的了,被人三番两次陷害,好不容易逃脱了东盛王府,本可以到东边那些小国家过上安宁的生活,却被自己给破坏了。
可是,事已至此,贺清风已经被自己领来了,已经无法挽回。
孙子曦只得静观其变。
贺清风一看见孟晓,到没有预想之中的雷霆大怒,而是淡淡地问候道:“原来你在这里啊?这两天。你过得好吗?”
孟晓不知道贺清风这是什么意思。是想看在自己被害得小产的份上对自己的出逃不予追究?还是要狠狠治自己罪的前兆?
由于害怕,孟晓不停地向后退去。
贺清风一把拉住她的胳膊:“怎么?还想跑?”
面对这一切,孙子曦无能为力,人家贺清风教训自己的侍妾,与自己是一点关系也没有的。他不仅懊悔自己没有早些将那天深夜听到的两个女子的对话告诉贺清风。如果早点儿说出来,贺清风说不定会从轻处罚这个侍妾的。
孙子曦有些内疚,认为是自己没有清楚地明辨是非才害了孟晓,所以上前劝阻道:“王爷,孟姑娘这两天在外面吃了很多苦,而且身体也一直都没有恢复,既然好不容易找到了她,那就将她带回府去好好调养吧。”
贺清风冷笑道:“吃了很多苦?那完全是她自作自受!”
孟晓十分生气:“王爷,你凭什么这么说?如果不是被人陷害,我何至于出此下策?”
“被人陷害?”贺清风绕着她走了两圈,“那么你告诉我,有人陷害了你,那么你又在陷害谁?”
孟晓惊骇到了极点,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绝对不能让贺清风将自己抓回去,否则,自己就死定了。
可是,眼下这个情况,有办法再次逃跑吗?
孟晓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看了看周围的情况。
竹林寺临近闹市区,后面有一条小河。
看来,只能再次利用投水来逃生了。这一次,孟晓没有多少把握,因为此时的她,身体大不如从前,小产之后根本没有好好调养,加上这几天不停地奔波,体力早已透支了。而且正值冬季,河水冰凉刺骨,像自己这样刚刚小产后的人,会不会受得了。
可是,没有别的办法了,孟晓决定置之死地而后生,不管怎么样,跳进河水还有生还的希望,而被贺清风带回东盛王府,即使他们母子开恩不杀了自己,那些处心积虑陷害自己的人也不会善罢甘休的。
主意已定,孟晓低下了头:“王爷,还是让你给找到了。”
贺清风皱眉道:“难道,你以为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吗?江源,将孟姑娘带回去。”
“是!”
“王爷!”孟晓叫道,“能不能让我先洗把脸啊。我不想让其他侍妾看到我这副狼狈的样子。”
的确,这两天只顾逃命,又加上早上化妆画得面目全非,前面拿帕子沾了河水擦了擦脸,可是一来没有将那些颜料擦干净,二来与小和尚纠缠半天,也弄得狼狈不堪。
贺清风“唔”了一声:“你既然这么爱惜脸面,那就不应该做事欠考虑。好吧,既然你怕人笑话,那就洗洗脸再走吧,江源,带她到寺院去,打一盆热水,给她洗洗脸。”
孟晓忙说:“不用这么麻烦了,我已是戴罪之人,怎好如此铺张?还是到后面的河水里随便洗洗就行了。”
贺清风怒道:“那怎么行?难道你不知道自己刚刚小产吗?本来就没有好好调养,还要去激冷水?不要命了?江源,快带她去寺院里。”
孟晓一愣。这个男人,心眼还不算太坏么,知道小产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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