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烦让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我从未被人服侍过,现下被一个同等身份地位的人来服侍,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她先是望了我一眼,轻咬着唇瓣的模样,似我这么一说让她为难了去。
“那小蓝就先退下了。”她与我说完,转身才一迈开脚步又折回道:“王爷不喜任何人碰那锦盒,王妃还是不要碰的好。”
看来她也坏心不到哪里去,此时这不很好心的提醒我不要碰那只绿翠锦盒。
“哦。”我伸长脖子望向梳台铜镜前那四方并不起眼的锦盒。
总算支开了那名小蓝丫环,我重重躺下床,此床靠牢的很,居然纹丝不动晃都没晃一下,比咱家那陈旧转个眠吱呀吱呀的床好太多了,舒坦的很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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