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辀说道:“他身中血毒,又被斩去一臂。(请记住我们的网址wwW.dukaNkan.com)(**'小说 手打)照理说绝无生理,但不知为什么,他好像变得更强大了!但他此时身负的力量,与他以前的力量绝不相同。他自己好像,也不能很好的控制这股力量。”阴澈问道:“凌霄公子,我承认这个人很强,但他现在这个状态,怎么可能跟我们做这件事情呢?难道偌大的一个凌霄王府,只有这么一个受伤的小奴可以用吗?”
凌霄辀苦笑道:“我凌霄家高手自然是有那么几个,只可惜树大招风,此刻拿出手去,人家就认定这个事是凌霄家干的了。”豆蔻嗤笑一声:“你当我兄妹是傻子吗?倘若你凌霄家连个把高手都隐藏不住,还谈什么争霸天下?!”凌霄辀有些恼怒,正要发作,却被他爹拦了下来,凌霄鼎呵呵笑道:“二位听老朽解释。这个小奴是我家很不起眼的一个武士,从没有人注意过他,自然也就不能疑心到我凌霄家。他此时身负血毒,身上所负力量颇像蚀幽族的力量。蚀幽和我凌霄家是你死我活的仇敌,所以···”阴澈接口道:“所以只要大家认定此事是蚀幽人干的,就绝不会疑心到王爷你。”凌霄鼎讪讪的点点头。阴澈皱眉道:“王爷,我们此去是为救人,最重要的就是隐匿踪迹和气息。你派出这么一个人,他一到皇宫,立刻就成了别人的箭靶子!”凌霄鼎道:“他就是个箭靶子!”阴澈愣了一下:“王爷的意思是···”阴澈了然,大喜道:“若得这个‘箭靶子’小子有十成把握救出栗太子!”豆蔻看了看被血毒侵蚀痛苦不堪的丈人,心想:这凌霄王爷好心毒!人家拼了性命为你救出女儿,你却还要要人家的性命!这个人那么可怜,我能帮帮他就好了。她回头看看,阴澈与凌霄鼎相谈甚欢,心中不禁怅然,说道:“凌霄王爷,你别派什么人跟我们去了吧,其实我和阴澈两个人就能就出栗九那个臭家伙了!”
凌霄鼎一愣,大笑道:“焉有此理!我知道豆蔻公主这是怪我,莫非信不过这个中了血毒的小奴?待我嘱咐他几句!”说完冲石庵里的丈人说道:“丈人,我让你跟着这两位静鬼的贵客一起去办事,你愿不愿意?”丈人哑着嗓子说道:“主人但有吩咐,丈人无不听从!”凌霄鼎点点头:“你凡事要听这两位贵客的吩咐,你的性命我交付与他二人了,若他们要你死,你怎么办?”丈人看了看凌霄鼎,漠然道:“主人要我听他的,我便听他的,要我死,我便死。”凌霄鼎又道:“我实告诉你,你这次去定是十死无生,我要你去,便是要用你的性命换回一个人!”丈人说道:“多谢主人成全,丈人此刻生不如死!”豆蔻心里着急,谁知道自己说这一句话,原本是想救他,却是实实在在的害死了他!她正要再和凌霄鼎说明,却被阴澈拦住。阴澈朗声道:“丈人小哥,你是条好汉子!不管此事成败如何,我阴澈定保你父母妻儿一世荣华!”丈人恭声道:“多谢公子美意。丈人孑然一身,不需要了。”阴澈怔了怔,说道:“那你还有什么心愿,可以说与我听。”丈人呆了半响,说道:“不知道小姐怎么样了,丈人,丈人想见她一面···”凌霄鼎道:“轻儿见你这样,为你伤心,身子也不大爽快。你又何必见她?”丈人愧疚道:“都是丈人不好,那丈人···便不见小姐了···”豆蔻心里不忿,说道:“凌霄王爷,就让他见上凌霄小姐一面,又有何妨?”阴澈说道:“豆蔻,别胡闹!”凌霄辀说道:“丈人,你这样一个状态,任何人近你五十步以内,必遭你身上的血毒侵蚀!再说此刻夜已深了,我实在不方便让妹妹见你。这样吧,一会儿你们出发之时,路过小妹的听雨阁,我教婢女拉开帘幕,你可远处见她一面,就算死别吧!只是你别让她见到你,你既是将死之人,又何必惹得她为你伤心呢?”丈人点点头:“多谢少主人。”
凌霄轻很喜欢下雨天,她喜欢春天时那种细细密密的小雨。这个听雨阁是凌霄王专门为爱女所建。选址依山傍水,馆阁小巧别致,绿意葱莹,坐落在小湖中心绿洲之上。四周又有清新优雅的小山环抱,山巅筑有水车,将山下小湖中的活水引上山巅,水车之下又有水涯,碧水飞落长满青苔的涯石,风雨相激,便有烟雨缠绵于湖山之中,如雾如幻,细雨如丝。听雨阁中馆舍参差,遍种潇湘绿竹,风雨氤氲,水汽绵绵···
丈人站在小山之上,远远地望着细雨中的馆阁,那绿色纱窗上映着徘徊的倩影,然后窗子打开了,透过朦胧的烟雨,看到凌霄轻散落了秀发,穿着慵懒的睡衣,正踮着脚往墙上挂一副新作的丹青,丹青上画的是一个清秀的少年,那少年脸上的笑容,如秋天般飒然···
丈人看了许久,然后回头对阴澈和豆蔻说道:“我们走吧!”
那少年是小姐的心上之人么?那和我有什么关系呢?我不想了,我要到另一个世界去···丈人手中轻抚着自己的长刀,这是丈人的明月奴。他走了,身影在细雨中消逝···
“花若,你把窗子打开做什么?仔细打湿了我的画···”
······
阴澈、豆蔻、丈人三人星夜赶往京城,一路无话。只是一路之上,丈人所到之处,草木草木皆枯,但有人畜接近他五十步以内,皆中血蚀之毒。因此三人只好夜行晓宿,阴澈豆蔻二人和他接触,也都在五十步之外。这让丈人心里更是郁闷,他很搞不懂自己怎么成了这副样子,心想反正自己就要死了,便也不想那么多了。
旬月之后,三人来到京城外围一处。豆蔻问阴澈:“你和京城中的族人联系了吗?城中现在什么情况?”阴澈笑道:“已经乱了,纯皇帝信不过贵戚,始终不肯交出冥蛇遗蜕幸存的重臣,遭到那些人的家族的责难;一些贵戚也想趁势搞风搞雨;赵岩松既得重用,又举荐了一些寒门出身的儒生,这些书呆子仗着纯皇帝的宽纵评论朝政、抨击权贵,结果把清流和权贵之间的关系搞得很僵。而那些出身豪族的读书人,又聚在一起咒骂那些寒门儒生;纯皇帝想架空世家重臣,独揽大权,世家贵戚推出姚错这个老匹夫,和纯皇帝他们扯皮···”豆蔻摇摇头:“这些还不够,远远不够!不知道他们提出怎么处置太子栗九了吗?”阴澈摇摇头:“正是这件事最是难以捉摸,京城中各方势力,怎么扯皮的都有,但都绝口不提栗九!”豆蔻问道:“为什么不提他?”阴澈道:“栗太子是纯皇帝的软肋,纯皇帝讳莫如深,各方势力都明白,只要挑了这层窗户纸,那就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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