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还算正常,一边检查教研室里的标本是否完好,一边责备道。 “老师,这个教研室的钥匙平时谁在保管啊?学生拿得到吗?”童彦若突然问道。 “我保管啊,学生当然拿不到。只有上课的时候才会开门。”老师看标本全都安然无恙,便开始锁门。 何溪醉小声嘀咕道,“您瞧您,肯定没好好保管钥匙,不然我来的时候门怎么会开着呢……” 提到这事老师也有点不好意思,“唉,也是我大意。刚才有个男生到值班室借钥匙,说周五上课的时候把一串钥匙丢在这间教研室了,现在着急用。本来我想跟他过来一起开门的,可他说用一下就还回来,不会有问题,我也就没跟上来……不过他过了不久就把钥匙还回来了,也没听他说起别的。难道是那孩子没把门锁好?男孩子,总是毛毛糙糙……” 何溪醉长叹一口气,和童彦若一起跟在老师后面下梯,“唉——我也太背了!来得不凑巧,刚好碰到门没锁好的时候上来……真是好事多磨!” “你醒来以后有没有闻到房间里有奇怪的味道?” 面对童彦若的问题,何溪醉觉得莫名其妙,“奇怪的味道?什么味道?福尔马林有味道吗?还是尸体味?” 童彦若微皱眉头,没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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