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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再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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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车祸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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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法接受每天变一种颜色,且带有“古怪异味”的泡澡水,而她,也坚决不同意使用“没有护肤成分的普通水”泡澡。每人一缸洗澡水实在浪费,但不加浴盐的水“对不起自己备受城市污染压力的肌肤”,而童彦若提出的“我先洗你后洗”的顺序她又无法接受——何溪醉一度曾被这个问题深深困扰。    还有,他总是将刚用过的浴巾随手挂在卧室门把手上,而她像得了强迫症一样,即使已经上床睡觉了,也必须下床来,将湿漉漉的浴巾重新展开,整齐地挂在晾衣架上。    还有,他挤牙膏的时候总是从头部挤,而不是像她那样从根部,害的她只能准备两管牙膏,以避免自己每次费力挤牙膏都生闷气。    还有,他在制作冰块的时候总是图省事,直接在模具里灌自来水,而她对此绝难认同,觉得那是一种近乎野蛮的行为。    ……    向百元大钞上的毛爷爷头像保证,何溪醉绝对没有想到,浪漫相恋那么多年的两个人,婚后竟然会因为这些“庸俗不堪”的事情闹别扭、争吵。    难道,自己的爱情就是被这些细小琐事干掉的?如果是真的,那么这些“小琐事”实在是阴险之极的可怕杀手——它们潜伏在他们的婚姻里,恶毒地将两人麻醉,然后冷笑着,一刀刀凌迟着他们的爱情。等麻药药效过后,两个人回过神来,才发现爱情只剩下累累白骨,触目惊心……    何溪醉心力交瘁地关上电脑,瘫在宽大的床中央。    ……    ……是不是婚姻就是场赌石,而永恒真爱则是稀世罕见的翡翠。    ……你结婚了,就如同用自己的青春买到一块原石。当岁月之刀慢慢割开石料——如果满眼四溢的宝光,那么恭喜,你拥有了不会被时光剥夺光彩的真爱宝藏;如果刀落之下迎接你的依旧是平凡无奇的石块,那么也不要太过沮丧懊恼,你只不过是得到了芸芸众生之中普通常见的情感……    ……可是,这人世间真的存在不会被时光腐蚀变质的真爱吗……又有多少人能在这场情感赌局之中赢得财富满钵……    思来想去,何溪醉最终决定,与其郁闷自己没有赌到那块真爱翡翠,还不如干脆就拒绝相信真爱的存在……既然永恒不变的爱情虚幻如镜中月水中花,那么自己又何必患得患失呢……    ……就是这样……    ……    第二天,当何溪醉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中午。大文学从床上挣扎起来,她只觉得脑袋如同刚刚被一列呼啸而过的高铁碾压过,头疼欲裂。匆匆吃了几口没泡开的方便面之后,她简单收拾好行李。    这次的独自旅行是一周前就决定好的。    目的地从自助游指南书上选来,而且距离何溪醉生活的城市不算太远,乘坐大巴车,三四个小时就可以到达。在离婚之后送自己一个迷你度假,一方面把它作为安抚受伤心灵的礼物,另一方面让它成为崭新人生篇章的开端——何溪醉是这样考虑的。    下午四点半,当何溪醉坐进长途大巴车的时候,她感觉自己又倦又累,像一堆毫无生气、死沉死沉的解冻猪肉。她面无表情地将自己重重摔在座位上。    昨天还是晴朗得不像话的天气,今天天空却变了脸,阴沉沉,恐怕一场秋雨已经蓄势待发。望了一眼窗外长途车站那毫无美感可言的景致,何溪醉掏出IPhone4,戴上普拉达太阳镜,把头上的棒球帽帽檐压到最低——这都是她在离婚前便为自己购置好的安抚礼物——然后蜷缩在座位里,一边听着耳机里传来的轻音乐,一边努力睡觉。    等何溪醉头疼欲裂地醒来时,发现窗外已经黑了!她忙摘下太阳镜,是真的天黑了。    大巴车正行驶在大雨倾盆的盘山公路上。    何溪醉看看时间,晚上七点四十分。她一边惊讶于自己居然睡了那么久,一边摘下棒球忙,重新梳理散乱的头发,谁知胳膊一抬,刚巧撞到身旁正在喝水的乘客手臂。矿泉水瓶口与乘客的嘴唇之间发生严重位移,水散落出来,弄湿了乘客的衣服。    “啊!对……”    一句道歉被何溪醉硬生生截断,“不起”两个字噎在她喉头,吐不出,也咽不下。    那个被她撞了一身水的乘客!    居然是!    童彦若!    她的前夫!昨天刚刚离婚的,新鲜出炉还热乎着的前夫!    本想要质问对方为何跟踪自己,但何溪醉一看到童彦若脸上见了女鬼一般的表情就知道,他的惊讶程度一定与自己不相上下。    还是童彦若率先恢复了镇静,他皱紧眉头,“首先阐明一下,我可绝对没有跟踪你!其次,你也坐这辆车的事我之前绝对不知情。然后……你能不能解释一下为什么你也会出现在这里?和我同一辆车?还是相邻的座位?”    何溪醉心中最先产生的是一阵由衷的钦佩之情——在这种仅限出现在雷人电视剧里的极端狗血、尴尬、意外的小概率事件发生之时,这个男人居然还能够保持如此有条理的大脑……然而很快,童彦若的问题在她脑海中起了化学反应,她不由得恼怒起来。    “什么意思你!你以为我跟踪你?故意选同一辆车和相邻的座位企图接近你?”    “我可没这么说。不过如果排除掉几乎不可能发生的巧合因素,我们好像只能做出如你所陈述的那番推理了。”童彦若的笑带着一丝嘲弄,他拧紧矿泉水瓶盖,然后慢条斯理地擦着衣服上的水渍。    何溪醉被激怒了,“我跟踪你?我接近你?我抽风了才会这么做!你以为你是人参!你是鹿茸!你是什么稀罕宝贝值得我……”    “我是前夫……这虽然不是什么稀罕宝贝,但对于某些喜欢怀旧的女人来说,这大小也算是个值得在离婚第一天跟踪尾随以调查其行踪的对象?”童彦若不紧不慢的压低声音说道。    何溪醉气得七窍生烟,但根据以往的吵架经验,她的战败记录总是要更多一些,于是,她决定走为上计,猛地站起来对着前面的司机一通狂喊,“停车!停车!我要在这里下车!有个死男人坐我旁边!这车我没法坐了!停车!”    当然,何溪醉没能如愿下车。    漆黑雨夜,又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盘山公路,司机无论如何也不敢把一个女乘客中途抛下,而周围一群幸灾乐祸并充满八卦精神的客旅也没有一个愿意与何溪醉调换座位。最终,她只能气呼呼地又坐回到童彦若身旁,“别跟我说话!这一路上你要是再跟我说一个字,我就打电话报警说你性骚扰!”    不知是不是真的感受到了何溪醉的威胁中带有危险信号,童彦若果真没再说话。不过他的沉默也就保持了不到十五分钟。    正当何溪醉的怒气稍有缓解,打算拿本书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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