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结结巴巴,几个字,生生没讲得齐全。
我知道他要说什么,但是,绝对不能暴露身份。
于是装做莫名其妙,不解的问:“蔡公子您老说什么?”
“妹夫?”他惊叫,而后飞快做出搔搔头的动作,一脸迷惑:“不会呀,我妹夫明明是男人,怎么变成女的了?”
“矮油?瞧你长得人模人样怎么说这样的傻话。男人怎么可能会变成女人呢?那不成妖精,不对,人妖啦?”故意夸张的惊叫,心里却狂笑难忍,于是忽,我只能强做板起脸慢慢转过身,背对着大舅子的脸上大笑不止,当然,不能发出声音来。
身后寂静半响,才传来大舅子将信将疑的声音:“说得也对,可是,姑娘你真的同在下的妹夫长得十分相像。太神奇了,不知姑娘家中可有失散过的兄长?”
“矮?没有,瞧你说的。本姑娘是家中独女,从来没听说过什么兄长。”十分肯定的摇头,突然发现逗逗大舅子也挺有意思的。这货口才远远不及我,但凭老娘一口铁嘴钢牙不把他嗑得死死的我龙遂君干脆不姓‘龙’了,就去跟夜离歌去姓‘夜’。
大舅子不可置信,却又不得不信,喃喃自语:“原来是这样,可是真的好像。”突然瞅到我忍不住贼笑的神色,当场拍大腿叫道:“这个表情更像,我妹夫一笑起来就是这副神神秘秘,高深莫测的样子。高,高,高人啦。”
我差点没栽回老家去,大舅子语出惊人,太惊人了。
“算了,我没空跟你聊什么妹夫的,天不早了我还有事儿呢。不送。”摆摆手,还尽快甩掉这货吧。
不想大舅子竟然追上来了:“姑娘住在何处?不如在下送你回去吧?”
“用不着,用不着。你忙你的吧。”真是的,怎么比狗皮膏药还黏?
可大舅子根本不当回事,一个劲儿跟在后头:“在下一点也不忙,不管怎么说,刚才的事总是在下的错,向令尊令堂陪个礼也是应该的。”
“什么?我爹娘早就死了!”脱口而出,意外的看见大舅子禁不住惊诧,还来不及收回的眉角一抹羞涩。
当下有如走在大街上突然被淋鸟屎,乖乖,不是吧?大舅子脸红?看上我了?天啦,一个妹妹不够,又来个哥哥?
“姑娘你刚才说令尊令堂都……”后面的字他吱吱唔唔,显然是不知如何比划出来才能不令我难受。
我左想右想,突然眼前一亮,忙招招手:“爹,娘,我在这儿呢!”
“呃?”
趁着大舅子回头之际,我立刻脚底抹油飞也似的逃命回暂住的小苑里。司徒绝不知道死在哪块地里了,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我猜想大舅子找不到人,一定会因怀疑,又或者不解而前来一探究竟,于是利落的换上男装,搬来小板凳和小桌子,放好书和茶在院子里,然后深呼吸,定下心神来。悠然躺上靠背椅,装模作样,被太阳晒得舒服的快睡着了。
果真,没过多一会儿,就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随着门推开嘎然而止。
彼时我才闲闲的半睁眼,看清来人嘴角神秘一勾,真诚而高深莫测的稍点头做彬彬有礼状:“大舅子!”
对面,他眼珠子几乎都快飞出来了,张口结舌,不知说何是好。
嗯嗯,从刚才那地到这里路程不短,照理说我就算跑得再快也绝快不过大舅子,可是,我必竟混迹市井多年,为抢口饭吃早就炼就了一身甚比四条腿狼狗都跑得更快的硬功夫,试问,普普通通,只会此花拳绣腿的蔡大公子如何是我的对手?
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
,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