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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娶不到莺儿本公子绝不会罢手。”不客气的声音随着门被踢开而肆意闯进来,原本垂泪自怜的莺儿看见出现在洞房内的徐长青时,吓得惊叫一声躲到我身后瑟瑟发抖。
这时候我该怎么办?
那位徐公子斜睨一眼,不屑的哼了一记鼻音,然后傲慢的走了进来,对一屋子鲜红的喜色流露厌恶:“莺儿,嫁给我有什么不好,为什么你宁愿随便嫁这么个缩头缩脑的废物,也不肯多看我一眼?”
‘缩头缩脑’‘废物’?说得是我吗?细心打量着两人的神色,最后绝望的确定似乎指的就是我。老娘不算废物,撑死了是个假爷们。
于是我清清嗓子上前一步:“有话好说,别打打杀杀的。今儿可是洞房花烛……啊——!”
话还没说完,徐长青轻轻松松一抬手揪住我衣领子随手一丢,跟扔包袱似的把我甩到一边,身体重重撞在墙上,然后滑了下来。一瞬间,强烈的疼痛侵入四肢百骼,骨头虽然不像散了架子,但也算伤筋动骨,这种痛苦对男人来说没什么!可事实是:老娘是活身身的女人,不能穿了件男人的衣服就被认定是雄性吧。
而那徐长青满脸阴鹜朝莺儿走去,后者焦急的连连后退,泪水潋滟的大眼睛不时悲伤的望向我。
“喂,放开她,有种的冲我来。”吃力的想撑起身子,可试着站了好几次,非但没站得起来,反而弄得气喘吁吁。眼看着徐禽兽魔掌伸出,将莺儿柔弱的身子强抱入怀。
“不,放开我,徐公子……相公……相公……”莺儿百般来愿,痛苦的躲避着,可她毕竟只是一弱女子,连我这种老油条都不是徐长青的对手,何况她了。
妈的,老娘彻底暴发了,你可以打人,杀人,抢劫,抢钱。
就是不能欺凌妇女,常言道:万恶淫为首!老娘的许多姐妹,没血缘的母妃们可不就是这么死的。你个小禽牲彻底把老子惹毛了。
我‘蓦’地站起身来,两手攥紧成铁拳,双目喷火,顾不上撕扯着全身每一根神经的剧痛,操过桌上的喜称就用力冲徐长青背后砸去。
谁知他却像背后长了眼睛似的,飞快的伸出手抓住喜称,翻滚着淫欲与杀机的寒眸向我睨来,在这生与死相交的时刻,我却意外的没有再退缩,狰狰不屈的一脚踹中他子孙根。
于是‘嚎呜——’连绵不断的鬼嚎,徐长青捂紧下身满地打滚。
“相公!”莺儿慌忙整着凌乱的衣衫扑倒在我怀里哭个不停,我下意识的拍拍她的背,安慰道:“不怕不怕,有相公我在,什么事也没有。”
似乎感到莺儿怔了一下,随后抬起带雨梨药的面容,眼底闪过一抹不可置信:“你…龙公子…你…”
嗯?我不解,与她充斥疑惑的目光相对,随后莺儿垂下视线落在她抚着我胸膛的手上,而我也傻懵懵的盯着那只手。
几乎一瞬间,不约而同的。
“啊——”
“啊——”
两记响彻云霄的惊叫横亘夜空,我与莺儿双双弹跳开来,一个惊慌失措的捂紧嘴巴,一个拼命护胸以保清白。
不知是不是我们叫得太响,还是徐公子哭得太惨,乱七八糟的脚步从四面八方赶来来,急促而惊心动魄。
率先闯进来的竟是徐掌门,紧接着是多名未离开的贵客们。
“青儿?青儿!”徐掌门一眼看见自已的宝贝儿子满地打滚,立刻上前抱起他来疼疾呼唤。
“父……父亲……”已痛得满头大汗,徐公子一双眼睛直射毒针,口气却虚弱得厉害,他一手指向我,一面苍白的唇直哆嗦:“他……是他……孩儿……”话还没说完,两眼一番直接晕了过去。
“到底出了什么事?青儿,醒醒,青儿!”徐掌门急呼几声,瞬间惊恐的发现儿子下身正淌着淋淋鲜血,身为男人他当下明白发生了什么。
突然抬眸,一眸凶煞,慢慢的血丝泛滥,布满双眼。
“你?你对我的青儿做了什么?竟然下此狠手?”几近咆哮怒吼,在他看来,定是我出手伤了宝贝儿子,这个徐掌门,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否则他怎么不问问:洞房花烛夜,徐长青跑进来做什么。哼,上梁不正下梁歪,瞧着徐长青那副禽兽德性也一定是跟当爹的有样学样。
紧跟其后的蔡家二老早被屋里的场景吓得面如土色,若不是蔡老爷撑着口气扶着,蔡夫人早已晕倒在地了。
还是蔡公子还算有点担当,没吓死也没吓晕,更没懵。
他纵然不情不愿,也无法当场撕破脸皮拍桌子骂人,只得拱手道:“徐伯伯,事情尚未搞清楚,还得从长记忆……”
急忙将儿子交给佣人送回房中诊治,徐掌门一甩袖袍,看也没看蔡公子,而是转同面无血色的蔡老爷,擒开一抹冷笑,不阴不阳:“蔡老弟,你想护短不成?”
蔡老爷慌忙应道:“不敢不敢,其实……这……”
“哼,龙君行凶伤人,手段凶残恶劣,理当送官查办。来人啦!”
“慢着。”我负手迈起八字官步踱了出来,冷然的瞟了徐掌门一眼,敛尽他一脸猪肝色后,勾起一丝嘲讽:“我说徐掌门,您老的宝贝儿子在我与娘子洞房花烛之际跑来做什么,当爹的您不会不知道吧?”
“哦?你说他想什么?”见我不愠不火,徐掌门竟能不怒反笑,更不怀好意的拉长音调。身为人父他又怎会不晓得儿子是个什么货色,即然敢当面质问,他就是料定了蔡家不得不顾女儿的名节,死也不能将新娘子被调戏的事儿说出来,所以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眼下这屋子里不仅有蔡家长老,还有许多来吃喜酒后留下来夜宿的贵客们,全部挤进屋子少说也不差过三十来个,六十多只眼睛,众目睽睽。
见状,我痛心疾首,就差锤胸钝足,撒泼打滚了。
这时候蔡公子急急挨过来,暗中扯我袖子拼命使眼色:“妹夫,别!”他几乎是用最卑微的姿态哀求。
我却装做视而不见,猛烈而快速的挣开他的手,在徐掌门冷眼等着看笑话的时候连连摇头,甚至落了几滴泪:“原本家丑不可外扬,但公道自在人心,就算被万人唾骂,瞧不起,我也不得不说了。”
用力抹尽最后一把泪,我向徐掌门看去的目光认真无比,甚至自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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