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安君宴。
她们的笑,都是一样,温和暖人,与其说柳漫和君宴像,还不如说是,柳漫和君宴的妈妈像,虽然装的很像,可是在柳漫眼中还是能看到利欲,一个温柔的人怎么会执着物质上的**,君宴,你到底在想什么,又到底在谋划什么。
回答她的始终都是那绵延的呼吸,安然收回手,准备离开时,却听见床上睡着的人溢出一声梦呓。
“妈妈……”
“不要!”
“妈妈,不要,不要……”
呼声渐渐变成压制住的悲鸣,竟让安然心口一痛,那种哀恸似是感同身受。
床上的人陷入梦魇,眉头拧成一条线,面目应该痛苦而扭曲,手紧紧攥紧床单,像一个溺水的人,抓不住一件生机。
安然握着安君宴攥紧床单的手,轻声安抚着被梦魇住的人,“没事了,那些都是假的,君宴,没事了,姐姐在这,我在你身边,没事了……”
反复说着同样的话,安然不停的安抚着闭着眼不醒的人,原本攥着床单的手反握着她的,没有节制的力气,让安然吃痛,即使这样,安然也没有松开安君宴的手,仍旧轻声安抚着。
陷入沉睡的人,似是听到那声声的安抚,眉头也渐渐开始松开,手上的力道却一分不减,反而加大了。
“没事了,我会在君宴身边,一直都在君宴身边。”安然伸手揉开那皱紧的眉。
随即,安君宴没有再出现刚才那一幕的波动,安安稳稳的睡着,恶梦不再,美梦降临,嘴角弯弯勾起,低喃一声,“姐……”
安然抬头望着叫自己的人,却发现安君宴丝毫没有要醒过来的趋势,还在做梦吧,那梦里究竟有什么,会让他如此痛苦,又经历了什么,即使梦中也会痛成这样。
手已经失去了知觉,似乎都能看见血液受阻而产生的淤青痕迹,安然轻轻一笑,没有抽回,如果这是他曾经承受的痛苦,那么她愿意,分担一部分,即使,不能减轻什么,至少能够体会他曾经经历过的伤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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