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夜色很黑,浓稠得象一团墨汁。
风很大,很狂劲,好象有千万匹野狼在荒原上奔跑、嗥叫。
一缕银白从一处金壁辉煌的建筑里淡淡地流泻出来,与之相携的,是可怕的静阒。近处,小花园内的桂花树林里,偶尔传来一两声怪戾的鸣叫,随即,便听到鸟儿的翅膀扑打树枝的声音……
紧闭的房门,吱扭地一声,被推开了,一道跌跌撞撞的身影扑了进去。
一声紧涩的惊呼同时迎了出来:“姐夫,你……你来我房里有什么事吗?”
“什么事,好事!”摇晃的身子,哆嗦的口舌,呛斜的眉眼。
“姐夫,你说什么呀?我……”屋里的人来不及答话,眼前的醉汉已经跌跌撞撞地朝席梦思晃去。
夜,越发静了,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
棉柔的大床上,已是醉意阑珊的他,瞪着一双醉眼望着她。
而她,拘促不安地站在床边。
姐夫是她俩姐妹的恩人。他是一家大公司的老总,有着数也数不清的钞票。姐夫待姐姐新月不错,让姐过着女皇般的生活,尽管他在外面彩旗飘飘。待小姨妹晓月也如同亲妹,供她念书上大学。小姨妹打小身子不好,姐夫便从河南请来了一位精通气功的高僧。两年后,小姨子的身体康健了,还练就了几套高僧自创的气功。小姨想工作,姐夫他便很大方地拿出一大笔钱给酷爱瑜珈的小姨子晓月开了一家瑜珈馆,不久后又在旁边开了一家医疗诊所。就为了这些,晓月对姐夫奉若神明,不敢有得罪之处。
窗外,风声再次肆虐地扬起,不时地将树干拦腰折断,乒乓作响。
“渴,渴!好渴……”四仰八叉躺着的他,一手紧抓着手机不放,别一只手,不停地撕扯着自己的衣领,酡红的脸上,星眸微阖,红唇半启,细长的眸梢不时地挑起。
晓月忙去泡了一杯蜂蜜茶,小心翼翼地端至床边:“姐夫,茶来了。”均匀的喘气声在静夜的风声中显得幽兰如丝,平添几分暧昧与诱惑。
深醉的他显然感受到了这份熟悉的媚诱,他依旧瞪着眼,却抖索地伸出手臂,一把抓住她的臂膀。人说醉汉劲大,果然不错,就那么轻轻的一带,她娇小的身子便如一只小猫被拽到了身旁。
她颏然了,拼命地蜷缩起自己的身子,拼命地去推压上自己的身子。
“姐夫,我是晓月,我是晓月啊……”挣扎声,嚷叫声,伴随着蛮横的撕扯声,在这不大却很精致的卧房里骤然响起。
什么小月大月的?已让浑身的欲火烧得两眼发红的他根本不明白身下的她说的是什么意思,他也无暇去分辩,更也无意识。满脑子里晃荡的,是这具雪白的,充满成熟女人味的,!
而且,这具太具诱惑力了,因为,她不仅象颗成熟的桃子有着饱满的外形,而且馨香四溢,这让高涨的他,成天想入非非。
刚才,提早两天从外地赶回所住的城市,夜已至深,被酒精焚烧得有些失去常态的心,此刻觉得落寞深深,一股从未有的渴望在心内膨胀开来。
女人,哦,女人!他第一次觉得,女人是尤物,更是驱散寂寥的良方。可是,小情人却不知在何时有了另外的男人。
就在刚才,他在一点没有防备之心的情况下看见了一幕现实的春宫画。豪华的卧室内,锦帐中,两团白花花的身子翻滚着,如牛般地喘气着……
他站在窗外,脸红耳赤且怒火万丈地将眼前的这幕戏从头看到了尾。看着看着,他杀人的心都有了。他没想到,他那个温婉可人的小情人,竟然和别的男人有染!可丹田之下,却有一股热气在游走,在窜腾……腹内的那股火已让他心底里的邪性在瞬间爆发!
他深一脚浅一脚地冲回家。是下意识,还是脑子糊涂了,他竟然摸进了小姨子的房里。
留在那处小别墅里的小情人,此刻已命丧黄泉,带着额角那一朵鲜艳的玫瑰,刺青。
他把小情人给杀了。
不管是男人女人,不管是好人坏人,他(她)的内心深处都有一股邪性。当正气压倒邪气的时候,他(她)是天使,当被邪气主宰了整个人性之时,他(她)便是魔鬼!
此刻,他便是魔鬼!
其实,他早就是个魔鬼,天文般数字的钱,让他丧失了人性。
……
身下的晓月不敢高喊,她只能哀哀央求,轻声的。她担心被姐听见。她担心,一旦姐知道姐夫干出这样的丑事,姐会伤心欲绝的。在这个世界上,晓月敬重,最敬爱的,是母亲一样将自己带大的姐姐!
若依着她的火爆的性子和灵巧的身手,象姐夫这样在红尘中乱滚的男人,三五个也不是她的对手。
“姐夫,姐夫!别这样,千万别这样……”
他无法分辩出眼前的这个人是否是那个曾经给自己带来无限欢愉的女孩,迷朦的醉眼已无法聚焦,而且,他根本没心思去分辩,他就当她是。
他只想在她的身上得到如腾云驾雾般的欢乐。
此时在他的眼里,天下所有的女人都是一样的,只是一个被取乐的对象。
可是,身下的她与那个在已赴黄泉的小情人不一样,她一直在挣扎,一直在叫喊,一直在反抗……
她没有迎合的意思,没有取悦的意思,她的脸上一直滚动着晶莹的泪珠。
这让他的邪火愈发地狂烧起来。
“姐夫,你不能这样,我是你的小姨妹晓月啊,我不是姐啊……。”
“闭嘴!”他恼火极了,抓着手机的拳头,终于朝着那张粉脸重重的击了过去,兽性毕露。
她呼喊的声音果然消失了,无声无息,娇小的头颅歪向了一边,殷红的血,顺着白腻的额间,汩汩地往下流淌,流淌。
他的眼里看不到这些,他只是疯狂地揉搓着高耸的胸部,通红的双眼散发出兽性的精光,拼命地撞击着她的幽深之处。
他明显地感觉到,来自对方的紧涩与逼仄。
玉钩高高挽着的帘帷,砰然落下,粉色的席梦思,再次如波涛般地乱晃了起来。
天,终于亮了。
一位模样酷似晓月的女人冲进了屋,冲着晕晕沉沉的他俩低喊道:“我的苍天哪,你……你们竟然做下这样的事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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