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振一拍桌子,道“不收!一个银子都不要他的!”
指挥使董袁郎脸色大变,心中感到难以理解,便道“王公公我不收他们的厚礼,就等于不打算帮他们掩盖真相,这样一来可就得罪了他们,我看还是收了吧!”
王振一拍指挥使董袁郎的肩膀道“所谓放长线钓大鱼,你指挥使董袁郎的胃口太小了,而我王振的胃口很大,他那白银黄金我是看不上的,我要的是权力,我要控制福州船局这个造船的根据地!”
指挥使董袁郎一听到这句话,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心里想“王公公这个人真是深不可测啊,他的眼光实在是太远了,若是我只要收下几万两白银就乐得前仰后合几天睡不着觉了,唉,看来我董袁郎比起王公公真可谓鼠目寸光啊,日后能跟王公公一起南征北战,估计一定会战无不胜,毕竟王公公的坏心眼子实在是太多了!”
一想到这些,指挥使董袁郎偷偷的看了一眼王振,道“王公公,我看这件事我还是不要出面了,我看还是您来全权打理吧,我可以给您做个下手,您开如何?”指挥使董袁郎真的很聪明,其实王振一直等着指挥使董袁郎说这句话呢!这时董袁郎说出了王振最喜欢听到的话语,这样一来把王振给弄得心情徜徉起来。
王振摸了一把自己下颌的胡子茬儿,看向指挥使董袁郎,点指道“尔等真是了解我王振之人,你放心本座会把这件事做得干净利落非常漂亮,我不仅要让你得到钱财,我还要想方设法把福州船局强行的握在手中!”说完,王振瞪大了眼睛,一副蛮横的表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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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过后几个骑着高头大马之人飞奔进了天津卫的卫营里,其中骑在一匹白马上的就是兵部五品级别的郎中李逵,而最有意思的就是,还有一位高人骑在了一头突然欢叫起来的毛驴之上的老者,这个人就是年近六十的员外郎伍达。
员外两伍达的脸上有些发烧,因为他胯下的这头毛驴儿没完没了的叫唤,把他伍达给弄得恼羞成怒,毕竟一个兵部的高级官员,而且还是福州船局的二流响当当的人物,骑在“发情”叫唤的驴的身上,真是大煞风景大份。
于是员外郎伍达一生气,狠狠拍了一下毛驴的脑门,大喊道“畜生、孽障、尔等再叫老朽就把你杀了吃肉!”他这一拍不要紧,这只毛驴一下子毛了,也不知道是毛驴报复他,还是他伍达没有坐稳,只见毛驴子一抬两个前蹄子立了起来,不仅毛驴子的“大长脸”上露出了“微笑”而且叫得更欢畅了,而后背上的员外郎伍达,却一不小心从驴背上后仰着出溜下来,一屁股做到了地上,这样子真难看,大鼻涕都摔出来了。
这时,骑在马背上的马凯旋赶紧下马去搀扶员外郎伍达,那员外郎伍达边站起身,用右手扶着腰,大骂道“驴子不可教也!老朽以后再也不骑驴了!哎呦···”员外郎伍达疼得直叫唤。
这个时候,卫营里的中军大帐的帘子突然被挑了起来,迎面走出的便是东厂之首王振,王振和这些刚从马上下来的李逵、伍达以及马凯旋只有两丈左右,这一刻他们之间互相对视了起来,这眼神充满了无穷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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