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已经理解了他的心情和无奈。
作为一个皇帝,自己的弟弟若是犯了错,他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还如何服众?这不就是一个好皇帝吗?
心中幽幽一叹,我竟然因为这件事,和他使性子,细想想,我才是一个愚笨的人,是我太冲动了,又或者,是永璘和我这些年的友情,使我冲昏了头脑,一听到他被罚了俸禄,只是一心想着,替他说话,竟然忘记了颙琰,忘记了他的处境。
第一夜,颙琰推门进来,缓步走到我身边,我看了看颙琰,“对不起。”
他轻摇头,将我揽在怀里,柔声道,“是我太冲动了,我不应该发火,以后,别再离开我。”
我环腰抱住他,低泣道,“是我的错,你打我,骂我吧。”
他轻推开我,擦了擦我双眼的泪水,笑道,“想明白了?”
我使劲的点点头,“想明白了。”
他横腰抱起我,放在床上,唇缓缓落下,片刻道,“搬过去,和我一起住。”
我轻摇头,道,“我过去,你会分心的。”
他坐在床边,叹口气,道,“你不过去,我才会分心。”
我掩口轻笑,片刻道,“你是来接我的?”
他看了看我,点点头。
我实在没有什么理由再拒绝他,就搬过去,和他一起住。
而我,却无意间成了他枕边人憎恨的主角,从我搬过去之后,他就再也没有翻过牌子。
嘉庆二十四年,以六旬万寿赐宴群臣,封皇三子绵恺为敦亲王,皇四子绵忻为端亲王,宣布普免全国积欠钱粮。
美凤被封了和硕公主,自从她被封之后,有不少闲言碎语,都塞满了我的耳朵,对于他们说的,美凤被封公主,是皇上偏心,我无话可说,他对美凤也确实有些宠爱,有多次我要求美凤学规矩,都被他阻止了。
同年,成亲王永瑆以告祭礼赞引有误,罢职削俸归第,到了七月份,仪亲王永璇刺探政事,停其入值,只留内廷行走。
他虽说不让我参与朝政,但是,批阅奏折的时候,允许我默立在桌旁,我对朝政虽不是很懂,但也可以分辨是非,有时候,他眉头紧锁的时候,他总是和我相视而笑。
我便给他倒一杯热茶,等他累了,喝上几口。
八月初,他下了早朝,就睡下了,也许是太累了,见他睡着,在寝宫里待着,越发觉得无聊,便缓缓迈开步子,向外走去。
此时,一句“锦妃娘娘吉祥。”从身后传来,我转过头,看了看向我请安的人,又看了看美凤。
他缓步走到我身边,道,“锦妃娘娘,我是何俊,您不记得了?”
此言一出,我才想起来,何掌柜的儿子,就叫何俊,我惊讶的打量着他,“你什么时候进宫的?”
他道,“二十三年,年末。”
我点点头,道,“是御厨吗?”
他点点头,道,“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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