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自己的属下,替自己管了家里,又插手了事业上的事,就算在忠心也不行,这是一种在上位者的御下之术,替人办事手就不能伸地太长。
只是没有想到,萧老太爷竟然会把这事情告诉冷曜!冷曜待绾小姐是没话说,将来结婚可以说是板上钉钉的事,双方家族都乐见其成,但是毕竟冷曜还不算是萧家的半子,萧老太爷竟给了冷曜这麽大的殊荣……
萧老太爷看着老管家目瞪口呆的样子,心里很是欢畅,老管家少年时就老成,比起他这主子还要波澜不兴,有时候他看了都恨得牙痒痒,总爱看他变脸才好,这几十年下来,老管家淡定的功夫越来越好,变脸的次数也渐渐少了,萧老太爷都觉得自己失去了一个生活乐趣。
「事实证明了,我没看错人,我这老头子的眼光还是利地很。」萧老太爷得意洋洋。
老管家又回复成了八风吹不动的状态,只是挑眉看向萧老太爷,这时候就是让萧老太爷显摆就是,什麽话都不用问,萧老太爷自然会继续说下去。
「那小子跑去找了安德家的小子,两个人商量了个阴损的主意,不过也是,那三家蹦踏太久了,久到都忘记自己是什麽身份了!」一想到那些人,萧老太爷就忿忿不平,当初要不是他担心那些小人闹得太过,导致许多不相干的人跟着萧家受牵连,他才不会轻易妥协呢!只怪当年的他春风得意,却忘了有句老话:「小鬼难缠」。
老管家心中颇不以为然,说人家出的主意阴损?多半都事他想做却爱着一些理由不能做,他看了眼馋心痒才会这样说的,跟在萧老太爷身边这麽多年,萧老太爷肚子里有几个弯他都数地过来。
「确实,那三家现在除了织田以外,其他两家的风评都不是很好。」老管家自然不会傻傻地把心里吐槽的话说出来,而且他自己也觉得那些人太过嚣张了,萧家不过就是一时的退让隐忍,他们就觉得自己是个人物了,做了那些丑事,还得意洋洋地拿来要挟,真真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萧老太爷眯起了眼,「冷家小子还跟我说了件事。」
老管家的好奇心被挑起来了,平常萧老太爷不吭一声也就算了,现在很明显的是萧老太爷说了一半,令一半还在考虑要不要说,老管家心里不免觉得萧老太爷这般作态还真坑人,话都说了一半了,现在如果不说岂不是让他难受死?
不过幸好,萧老太爷还算是厚道,知道他话起了头,便没有不说的道理,不过这件事就连他都很惊讶,不禁要感叹这缘分真是奥妙,萧老太爷传了两份档案给老管家,让他打开来看。
老管家一看,是两个不认识的年轻人的资料档案,看照片就觉得这两人不是什麽善茬,老管家皱着眉头,实在想不通这两人有什麽好神秘的,他疑惑地看向萧老太爷,而萧老太爷只是让他打开来看。
不看还好,看了老管家大吃一惊,这两人竟是这样的背景!
那两人赫然是薄也和朗!
「……这是怎麽回事?」老管家突然觉得口乾舌燥,说话有些艰难。
萧老太爷则是缓缓思考着,想理顺了思绪,好说给老管家听,半晌,「这也是冷家小子误打误撞,你也知道冷家小子的慧眼很有名,那个叫做薄也的年轻人,在音乐方面很有才华,当时冷家小子也是觉得可惜,又是、又是酗酒,搞地人不人鬼不鬼,但是却掩盖不了在音乐上的天赋……」萧老太爷说着像是想起了什麽,「所以就出手扶了他一把,却没有想到竟然是织田家的後人,而且还是当年绑架案的主要证人!」
老管家知道老主人是想到了他和姑爷华尧的情谊,当年萧老太爷也是珍惜了华尧的心性和才情,才会出手帮助的,有时候他都会忍不住猜想,如果知道有今天,萧老太爷还会不会出面呢?
「……我也很想知道这问题的答案。」半晌,萧老太爷才像是自言自语一般,声音清清淡淡的,惆怅的很,听在老管家耳中却像是惊雷一般,老管家骇然抬头看向萧老太爷,却只见端坐在主位的老主人满脸惆怅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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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也保持着姿势,一动也不动,若不是那胸膛仍然起起伏伏,他看起来就像是尊雕像。
他脑中思绪翻飞,想着刚刚朗来访的事,想着那些不堪回首的丑陋往事,然後他想到了一个人。
那个人带给他的是救赎、是希望、是勇气。
冷曜,那是他的名字。
他的人就像他的名字一样,冷漠又耀眼,但是谁都不知道其实这个人很容易心软,要不,像他这样的人怎麽可能有第二次的机会将人生翻盘?
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冷曜,是一个很冷的冬天,那天下着雨,四处都结了冰,寸步难行,虽说他总是把绝望挂在嘴边,但是心里却还是隐隐期望着,有个人能够拉他一把,特别是像在这样的夜晚,如此寒冷。
只是来来往往的人,却像是冷到了灵魂里一样,薄也瞧着总觉得这些人比这天气还冷。
幸好,自己对於这些早就学会了淡然,用冷漠无谓的态度包装自己勉强算的上一种武装,就像可笑的刺蝟一样张着身上的刺,却不晓得猎人手中的枪,只要轻轻一按,就能让那刺毫无用武之地。
他的脸上明显泛着青黑色,苍白着嘴唇,露出的手腕上满是青筋和针孔的痕迹,伤口溃烂地不用仔细瞧就知道自己是个堕落到了极点的人。
但是冷曜却撑着伞站到了他的面前,低着头认真的看着他。
薄也还记得那时候冷曜的表情冷漠而严肃,似乎在指责他浪费挥霍自己的生命,薄也还自嘲地笑笑,冷曜外表低调,但是自己又不是没见过好东西,自然看出了冷曜身上的衣料和配件价值不斐,这样的人应该是不知世事、天真的公子哥儿吧?又怎麽会理解自己为何要把自己折腾到这种地步呢?
「你想活下去吗?」那是冷曜跟他说的第一句话,却让他好久没有跳动的心脏「扑通、扑通」地闹腾起来。
他的心中闪过渴望、狂喜,然後瞬间冷却,这个人是谁?为什麽要这样跟他说话?自己身上没有什麽好图谋的,从骨子里烂了的皮囊,就是被抓去做实验也不会有什麽好结果。
似乎是自己表现得太过明显,而眼前这男人的眼睛也够厉害,看出了自己的防备。
冷曜却笑了,那笑容很灿烂、很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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