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派出用场了。
“接应分队就在前面的山上。”陆昊说:“只要我们过了这块开阔地,就能看见自己人了。”
何建没好气地嘟囔着:“这个姜道富,临了都不肯前出一点啊。”
陆昊倒是颇为理解地说:“那里是个制高点……再说了,求人不如求己,最终也还是自己才靠得住。”
这话说的颇有道理,何建也就不说什么了。吴放歌取下背囊,如卸重负地拍着说:“终于用上了,不枉我背了你一场。”一边说一边检查装备。
陆昊也把缴获的越军仪器、零件和情报重新整理打包然后郑重地jiā给何建说:“你带上它,记着,这这比你的生命还重要()。”
何建摆手说:“你是军官,这么重要的东西还是你带着吧。”
陆昊苦笑着说:“百无一用是书生……我现在空着身子还不一定跑得动呢,再说了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我尽量挑选了最重要的情报,传送和保护它们,就靠你了。”
何建没在说话,默默地把仪器和情报背到了自己的背上。
小分队进行了最后一次轻装,除了最起码的装备和弹yà,其他的东西都丢弃了。
吴放歌前出到开阔地边缘勘测地形,却又闻到一股血腥气,他小心翼翼地探出头,发现开阔地里又躺着一具穿i彩服的尸体。
才看见,就听到身后草丛悉悉索索的有响动,不回头就知道是何建o上来了。
“我来帮你。”何建说。
吴放歌用手指指尸体的方向说:“越南土匪。”
何建伸头一看,愤愤地一拍自己的额头说:“见鬼了,怎么又是他们!我们害得被人追,就是他们惹的。”
吴放歌说:“你看那草叶子倒的方向,他们应该是误入雷区,丢下受伤的同伴往那个方向去了。”
何建说:“那边是山枣高地,越南人的地界。”
吴放歌点点头说:“他小ti被地雷炸断,同伴抛弃了他,他用手枪了结了自己。”
何建‘嗯’了一声,就要往前爬,被吴放歌一把拉住说:“你干嘛去?”
何建说:“他装备整齐,旁边还有个袋子,我去查查他的身份()。”
吴放歌抓着他不放说:“有些事不知道比知道好。”
何建说:“我有分寸,你掩护我。”
吴放歌无奈,只得替他警戒,眼睁睁看着何建敏捷地穿过草丛,看他原本想翻翻尸体的衣袋,但是想了想,又放弃了,最后只拖了那个袋子,又爬了回来。
“你拿这玩意儿回来干嘛?”吴放歌问。
何建一边结袋子一边说:“既然是土匪说不定抢了不少好东西呢。”说着手下的动作慢了下来,因为他嗅到了袋子里的血腥气。
“算了吧。”吴放歌压住他的手说:“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何建想了想,坚定地说:“还是看看吧,好歹费了大力拿回来的。”
袋子被解开了,一敞口,那股味道差点把两人都熏吐了,何建强忍着看了一眼,袋子里血淋淋一团团也不是是啥。他又掩上口袋,用脚蹬到一边,厌恶地说:“是什么鬼东西。”
吴放歌冷笑道:“也亏他背着走了这么远,多半是从村子里那些nv人身上割下来的东西。”
何建摆手说:“你别说了,一说我脑子里就怪影子làn冒,太变态了。”沉默了两三秒钟说:“我们埋了她们吧,也算是给他们做个丧事。”
吴放歌应着。不可否认这是个好提议,更重要的事,埋了,也算是灭了迹。
(注:写下这一段时,我心情很沉痛。故事的来源是十三在部队里听到的一个传说,因此不对该事件的真实性负责)何建处理好了那包东西,没有立刻走开,而是一本正经地念叨着:“冤有头,债有主,各位姐妹,我何建虽然杀过不少越南人,但我是个军人,历来只杀带枪的,你们的事,我很遗憾,可是逝者已矣,还是谁的仇就找谁去吧()。不过有一点你们可以相信,我要是遇到了那帮畜生,也会毫不犹豫地灭了他们。”
说完,才和布好了爆破装置的吴放歌一起去找陆昊。
陆昊已经和姜道富练习过,只要他们一通过雷区,接应分队就会用机枪火力进行火力遮断,替他们挡住追兵,至于其他的,还得靠自己。
这时身后忽然想起了枪手,原来是一直断后警戒的狙击手已经和越南追兵jiā上了火。正在用游击战术迟滞敌人。陆昊当机立断,命令立刻出发。吴放歌建议说:“我身上还有一些炸yà,你们把身上所有的手榴弹都给我,我布置两道炸点,能多争取点时间。”
陆昊此时显示出了一个军官应有的素质,他只问何建:“你能开辟通路吗?”
何建点头说:“没问题,放歌布置好了,打一发枪榴弹就行。”
陆昊于是就说:“那就行动吧,放歌你们不要和越南人纠缠,及时跟上来。”
大家立刻行动起来,纷纷把身上的爆炸物jiā给吴放歌,而吴放歌把一个包装袋jiā给何建。包装袋里时一枚实心枪榴弹和两发空包弹。这种枪榴弹不是用来杀伤敌人的,也不会爆炸,它的头上有一个孔,可以连上绳索,目的是借着其拉力,把爆破索色入雷场中,从而快速开辟一条通道。
物资jiā换完毕后,大家各自行动。何建、陆昊、报务员和一个背着伤员的侦察兵大刘前出到丛林的边缘准备最后的冲刺。吴放歌留下布置爆炸点并接应狙击手。
何建等人来到丛林的边缘,何建取下****的弹匣,退出枪膛里的子弹,压入空包弹,然后将爆破索的拉绳固定在枪榴弹的孔dong处,又将****戳在地上,摆好了角度,对着陆昊一点头()。
陆昊看看腕表,对何建说:“再等五分钟,太早了,放歌他们跟不上来。”
于是众人开始等待,每分钟就像一年一样的漫长。
吴放歌刚刚布置好炸点,就看见丛林中枝叶摇曳,原来是狙击手回来了,他忙说:“老狙,慢点,我那儿布了绊线儿手榴弹。”
狙击手停下脚步,吴放歌上前把他带回了安全地带,见他走路有点瘸,就问:“你受伤了?”
狙击手笑着说:“没事儿,子弹从踝骨那儿擦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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