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帮她打跑了坏蛋,但她不确定自己会不会落入另一个虎口,原有的那点安心现在已经荡然无存,耳旁听着风经过洞口的呼啸声,更增一丝诡异。
卫项扬没有安慰她的不安,将她放到床上后,迳直去找蜡烛。
烛火在风中摇曳慢慢释放出光亮,虽然微小,但足以让乐珊看清眼前的场景,屁股下如果能算是床的话,她真的很难体会他每晚是怎样入睡的,两块木块参差不齐拼凑一块,上面连块布也没有,床边上用几块水泥砖整齐的搭起一个小平台,上面杂乱无章地放着碗筷之类的日常用品及一些不知明的东西。
卫项扬在水泥砖的小格里到处搜寻,然后找出一小瓶药水来。
乐珊看着他拿着药水朝自己走来,不迳向后瑟缩了一下。
卫项扬冷冷地看着她,她的紧张与不安红//裸//裸地传来,让他停在原地。
乐珊试着让自己去反问。“你,你,这个是……”
“药酒。”
她知道,她当然知道,可是。“你,就住在这样的地方?”她很疑惑,这个男人高大且充满力量,那胡渣乱生的脸上依稀可见被掩藏的俊朗帅气,这样的男人,完全可以通过自己的能力去谋得一席之地,为什么会居住在这样一个潮湿阴冷且破败肮脏的桥洞。
卫项扬没有去理会她的问话,迳直走过去,举起她的左臂,将袖子往上卷。
“吡!”他的动作太过粗暴,乐珊疼的啮牙。
卫项扬斜眼看了她一眼,不顾她的疼痛,倒了药水直接抹在她左臂的淤青处,开始用力揉搓。
“啊!”乐珊痛叫一声。
卫项扬只是觑了她一眼,又专注与淤青上,手与臂摩擦产生的热量能将药水导入肌肤达到治疗的效果。
虽是紧咬牙跟,乐珊还是没忍住轻泄哀吟,带着一丝隐忍,在这桥洞内回旋,听在两人耳中莫名的添了一股难言的暧昧旖旎。
乐珊一愣,随际红晕满布,羞赧地低头。
而卫项扬则紧抿双唇,只觉得手下的肌肤娇嫩滚烫,撩的人心乱,不知不觉放轻了力道。
桥洞里的张力与引力一下子发散到极致,静的只听到彼此的呼吸声,且一声高过一声,一声暧昧过一声。
好不容易将药酒擦好,放下她的左臂,卫项扬把视线继续投向她的大腿。
乐珊明白他的意思,却突然扭捏的不知如何是好,只能眼睛怔愣愣地看着他。
两人双目相视,又如触电般立刻闪躲。
空气中漂散着药酒辛辣的气味,她刚才的轻叫似乎还在桥洞内回旋,此刻听来少了哀痛反而多了丝媚意,卫项扬两眼看着她的大腿,而她却一动也不能动。
没人限制她的动作,只是原本的紧张不安都化为此刻的暧昧与难以明状的气流,浓厚的男性气息围绕在她周身,让她不能自已,
心脏呯呯的跳动,带着胸脯一耸一耸引人失控,空气中充满了欲的念想,乐珊忍不住轻擅,两手紧紧拽住裤子,似乎想借此抓住什么。
男性大而厚实的手掌慢慢靠近裤头边缘,她的轻擅引来他的注视,卫项扬抬眼一动不动地看着她的神情,直到她的眼睛对上他的眼眼,那黑白分明的眼珠像带着魔法般让人深陷不可自拨。
乐珊无助地任他将钮扣一颗颗解开,她应该制止的,她应该大声反抗的,但她发不出声音,心脏的跳动越发利害,呼吸越发急促。
裤子被慢慢褪下,雪白娇嫩的肌肤上一大块淤青触目惊心。
卫项扬将药酒倒在她大腿上,重复刚才的动作用力揉搓,乐珊紧咬下唇再也不敢将声音泄露出来,可是越是想控制,越是控制不住,反而是那种自抑的表情让人有野性的冲动。
淤青处被搓的一片艳红配上周边雪白的肌肤,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
卫项扬盯着这片娇颜,取边回旋着她的娇吟,忍不住喉咙上下翻动,那吐咽的声音在洞内慢慢回响,一圈一圈,蚀人心神。
嘭的一声,乐珊一声痛呼,卫项扬整个人已经压到她的身上,一起一伏的胸膛显示出他此刻的情难自禁,黑亮的眸子定定地看着她,只等一声令下。
乐珊眉头轻皱,那压在身上的密实肌肤如火般烫的人心发慌,让人意乱情迷,她知道这是不对的,可是手却不受控制般,慢慢抚上他的发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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