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做给人看的,现在你们二婶娘一定把她当宝似的。又能有几分真情意?这不是亲骨肉,就不是亲骨肉。媳fù哪能和亲闺女比?”
陆云一怔,觉得自己真还不如不说这话的好,便紧紧地闭上了嘴。
林谨容无所谓地笑了笑,林玉珍说了句大实话。儿媳就是儿媳,在婆婆心中就是外人,永远都不能和亲生骨肉相提并论的。儿女可以和母亲顶嘴,生气,转个身就忘了,和好如初,还是一家人:媳fù和女婿能么?不能,一顶嘴,一生气,就伤了感情,甚至于同样的事情,还不如对待外人宽容。
陆缄看了看她,又看看林玉珍,突然道:“母亲,您说这话,儿子心里有些难受。”
林玉珍挑起眉毛:“嗯?”
陆缄低声道:“儿子虽不是母亲的亲骨肉,但阿容是母亲的亲侄女。兴许我们是不如阿云待母亲体细心,但娄们也不至于虚情假意。”
林玉珍勃然变sè,张开了全身的刺:“我说你们虚情假意了吗?我什么时候说你们虚情假意了?”
陆云忙道:“罢了,罢了,怎地又不好了。”
陆缄的嘴chún动了动,想说什么,对上陆云哀求的目光,又忍了下来,把脸撇开,再不一言。有种人,永远都讲不清道理的,所以不如不讲。
林玉珍不依不饶,又念叨了好几句,见林谨容、陆缄都不答话,渐渐的也就没了心思,只一肚子的气窝着,实在难受,便气呼呼地起身往里去了。
陆缄便起身往外,林谨容也跟着出去,才走了一步,就被陆云扯住了,牵着袖子低声哀求:“嫂嫂,还请你多多劝劝哥哥才是。母亲她近来脾气越古怪了。你看今日这事儿,只把她一个人落下,她肯定有想法,只有我们这些做子女的委屈委屈了。”
林谨容点点头:“我会劝你哥哥的。”
陆云就朝她认认真真行了一礼:“嫂嫂,日后都要多多拜托你了。”
林谨容一笑,转身离去。出了院门,只见陆缄在院门外袖手而立,听见她的脚步声,就回过头来朝她轻轻一笑:“走罢。”
林谨容左右一扫,不见芳竹,再一看,只见芳竹匆匆忙忙地从后头赶出来,赔笑道:“刚才被方嬷嬷拉着帮忙穿针,不成想就连二爷和奶奶走了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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