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好主意吗?”花茜墨问天姿。
“我觉得如果要伯母愿意表露心迹一定要是伯父受了非常大的伤害才行,比如说当然我是说比如,假如伯父中毒就要死了,或者类似的情况。你觉得呢?”天姿说道。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但是有更好的主意吗?最好更强烈一点的!”花茜墨倒是舍得让自己的父亲付出。
“有!不过很危险,还是不要试了!”天姿想了想还是不要那么做的好。
“没关系,我不怕危险!”一个硬朗的声音,从门外响起。
“爹!你怎么来了!”花茜墨也有些意外。
“我听玉老说,你带了我未来的儿媳妇回来,我当然要过来看看啊!刚到门口就听到你们的谈话了。爹真是没用啊,还得你们两个小辈帮忙出主意来挽回你母亲的心。”花清啸自嘲的摇了摇头说道。
“伯父千万别这么说,本来应该我先去拜见您才是,现在还劳烦您跑来晚辈真是不好意思!我们私下里讨论您和伯母的事情,真是有些逾越了!还望伯父不要见怪!”天姿站起身来向花清啸深施一礼,天姿真的觉得十分抱歉。
“快坐,快坐,不用这么客气!我知道,你们也是担心我们,不过小姑娘你说的不错,我是要想些办法才是了。这件事情本就是我的错,她生我的气是应该的,但是我不想我们的后半生就以这种方式生活啊!所以如果你真的有什么好办法,不防说出来!”花清啸是一个十分爽朗的人。
“伯父,那晚辈就说一下拙计了!”见花清啸说的诚恳,天姿也就不推辞了。
“说说吧!我想一定是个不错的主意!”花清啸微笑着说道。
花茜墨见自己的父亲和天姿聊得很好,他也乐得在一旁看着。而且他也很好奇,天姿会有什么样的办法。
“伯父,伯母是一个心软善良的人吗?伯父不要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要了解一下伯母的性格,才好决定用这个方法合不合适。”天姿说道。
“没关系,我理解!不错,玉清她是个温婉善良的人,如果不是我负了她,她不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的。”花清啸深深的感到自责。
“伯父不用这样,伯父听我说,你就这样??????”天姿侃侃将自己的想法一一说了出来。
天姿的主意把花茜墨和花清啸说的一愣一愣的。
但两人的眼睛都闪着兴奋的光,花茜墨知道,这个方法对于自己那善良的母亲一定是有效果的,但是他也真正的明白了天姿说的危险。
“好!真是好主意!让我冒点险算得了什么?只要能晚会玉清的心,就算是让我丢了性命又如何?”花清啸一拍大腿站了起来。
“爹,你可不能这么想,你还得看着我迎娶姿儿呢!”花茜墨提醒花清啸。
“呵呵!爹知道,爹还要等着抱孙子呢!”花清啸这会儿心情很好,不免调侃起自己的儿子。
花茜墨和花清啸的话,让天姿的脸上飘上了一层红霞,本就倾国倾城的天姿,更让花茜墨心神荡漾了。
第二天清晨,花茜墨和花清啸一起去了玉清亭,因为今天要发生的事情不适合天姿在场,所以天姿没有去。
“娘!我带了姿儿回来,明天我带她来见你。”花茜墨对着墨玉清的背影说道,此时墨玉清正背对着两人坐在石椅上。
如果花茜墨一个人来的话,墨玉清不是这个样子的,她会有说有笑的和花茜墨聊天。但是有花清啸在的话,墨玉清就表现的异常冷漠。
“玉清你真的那么恨我吗?”花清啸有些凄凉的问道。
墨玉清并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表示。
花清啸走径直走到了墨玉清面前。
墨玉清抬起头看了看花清啸,她觉得今天的花清啸很奇怪,以前如果自己不说话,他只会静静的呆在那里,直到天黑,可是今天竟然走到了自己面前。
“是!我恨你!”墨玉清清冷的说道。
“与其让我这样活着,每天只能看着你的背影,不能和你聊天,不能看到你的微笑,我还不如去死了!你不是恨我吗?”花清啸拔出一只寒光闪闪的匕首,把匕首放进了墨玉清的手里然后握住。
“那就杀了我吧!杀了我我们两个人就都解脱了!”花清啸让匕首对准了自己。
“爹!!”花茜墨惶然的叫道,惊恐万分的看着那把匕首,手不自觉的握成了拳。
墨玉清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手里的匕首,抬首看向他,他的脸上一片安然,丝毫没有惧意,璀璨的黑眸放着光芒,一瞬不瞬的盯着她,那是爱恋的眼神。
她握住手里的匕首却抖动着身子,手劲不禁也松开了半分,但那只大手却突然握紧了她的手,她惊恐的想要放手,却被他握得牢牢的。
在她失神之际,花清啸握着她的双手将匕首狠狠地刺进了自己腹部。
她看着没入他体内的匕首,粘稠血瞬间喷出,一部分溅到了她的脸上。
“爹!!”花茜墨惊恐的大叫,虽然花茜墨本就有了心理准备,但是鲜红的血还是让他心慌了。
“爹!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去叫医师!”花茜墨转身想去叫医师。
“闭嘴,墨儿!!呆在那里别动!”忍着剧痛的花清啸低吼道,他踉跄了几步,额头冒出冷汗。
花清啸看向墨玉清,松开一只染上鲜血的手,摩挲着她的脸颊,这是这么多年来,花清啸第一次抚摸墨玉清的脸颊。
“你还恨我吗?”
依然握紧匕首的墨玉清脑中一片空白,空洞眼神看向他,没有说出任何话。
花清啸轻笑出声,收回抚触她的手,又重新握紧她的的手。
“看来还不够。”就在墨玉清还来不及细想之际,他借着她的手拔出了匕首,瞬间血涌如注,鲜血将地面染红,红艳的鲜血溢出台阶,流向绿色的草地。
他仿佛丝毫不受阻碍,握紧她的手又补了一刀,他闷哼一声,咬牙忍着锥心的痛,断断续续地吐出一句话。
“你……还……恨我吗?”
“爹!!!你这是在干什么?你会死的!我去叫医师!”花茜墨再次大吼,第一刀他是有心理准备的,但是这第二刀完全是花清啸自己加上去的,花茜墨顿时急了,不顾一切去找医师了。他不能看着自己的父亲这样去死!
宛如流水的温热血液沾湿了墨玉清的白色衣裙,花清啸沾染湿意的血手又再一次抚摸上她的脸颊,然后俯首,冰冷的双唇亲吻她的额头。
墨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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