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叩门,里屋门内的小姨子不比四个小舅子外加两个表亲好对付。
自炮仗声响起,大妞握紧二妞的手就再没松开,直到迎亲的人进到院子,才由绿袖伸手过来替下她。
外边叩门后,二妞走至门边,一边揉着手腕一边道,“我就这么一个姐姐”,再无它话。
闵承安示意相宾从门腰缝塞进一个红包,“我此生也就这么一个妻子”,众人哄笑。
二妞心道,还挺会说的,见自家大姐的红盖头很没出息的晃动,撇了撇嘴,将红包收入怀中,“这话我记住了,姐夫也好生记得”,说完退后几步,示意绿袖开门。
门一打开,闵承安不由的愣怔,小丫头今儿怎这般的好说话,还不曾细想,双眼已经被屋内端坐着的大红身影紧紧的吸引住,用尽心力才把眼神抽离开来。
男方送上离娘肉,郑大虎和姜氏在堂屋上座,接受一对新人的叩拜,姜氏略带哽咽的叮嘱即将出门的女儿一些相夫教子之类的话,郑大虎则抿着嘴直视了自家新姑爷半响,点了点头,却是什么也没说。
喜娘已经三次催妆,姜氏颤抖着手为大妞喂过上轿饭,自己早已泪眼朦胧得再也看不清楚。
大妞挨个的叮嘱弟弟妹妹,要听话,要好好读书,要孝敬父母。
二妞又哭成了泪人,大郎二郎三郎眼眶发红都还能忍住,有水痕也只是在眼眶里打转,四郎可没那么大的忍住,拉住大妞的袖子,豆大的泪滴不要钱似的往下砸。
绿袖搀扶住大妞,该是出门上轿了,手按了按示意她哭嫁。
盖头下的大妞早已流泪满面,顿时失声痛哭。
绿袖适时的安慰,大妞把哭意强忍下去,由大郎背着她出门上轿。
赶在新人进花轿前,魏氏用扫把将轿内尘土象征性的拂去,再有点燃的高香将轿内熏染一下,最后手持镜子把角落照射一遍,以避免污秽之物藏身轿内。
鼓乐响起,起轿时女方再次放炮仗,并用茶叶米粒散轿顶,大妞在绿袖的再三提醒下,木木的将扇子扔出,自己做的什么,已经不知道了。
姜氏混混噩噩的将手里的一碗水泼出,全身的精气已随着花轿一同离去,要不是魏氏眼疾的将她扶住,只怕就要栽倒在地。
大郎二郎三郎骑马送轿,徐修永和霍尚也跟了去,五人送至中途即
中午,郑家摆下两桌,答谢一大早就过来帮忙的人家。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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