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信物,邓管事在‘裕盛隆’的地位自然也是低不到哪去才是。
“爹,裕盛隆不是京城里的商号吗?您明天去试一试这东西灵不灵,要是他们不认账,您一定要把它拿回来”,二妞很喜欢那块血玉,要不是怕少了半边‘裕盛隆’不认账,因小失大,她早抠下来据为己有了。
“本来就是人家的东西,收回去就收回去了,一块玉把你稀罕的,以后给你买就是。”
知女莫若母,姜氏倒是很清楚她看上的是玉而不是金牌。
二妞面有赧色的低头自省,她表现的有那么直白吗?
郑大虎和姜氏看过后,就把木牌扔给一群孩子玩去了,二妞还捏在手里的针顿时成了抢手货。
二妞其实很想跟去京城看看,却没开这个口,不用提也知道肯定行不通,她现在是伤残人士,娘亲大人的底线她摸得很准,这事再如何软磨硬泡也是白忙活。
半夜里,郑大虎睡梦中被姜氏推醒,忙坐起来问道,“哪里不舒服?”
“你快躺下,我没有哪里不舒服。”
郑大虎这才安下心又睡回去,将媳妇揽入怀里,贴着她耳垂坏坏的低语道,“想我想得睡不着。”姜氏小拧他一下,脸有些燥热,“跟你说正经事,我明天和你一起去吧”,姜氏想了半宿,还是决定陪了他去京城。
郑大虎搂着她缄默片刻,才是道,“不放心我。”
“大郎他们要上学,你一个人不方便,我陪你去。”
姜氏确实是放心不下,丈夫是个有分寸的人,如今也不像年轻时候那么冲动,可毕竟去的是皇城脚下,达官显贵汇集之地,有些街道普通百姓是不能去不易去的,丈夫第一次进京,对那里不熟悉,稍有不慎冲撞上个蛮狠的主,会吃亏的,她好歹在那生活十来年,没去过也是听过的。
“我就是去卖个东西,不会有事的,你不要勉强了自己。”
在这里住了好几个月,只是咫尺之遥,媳妇却从来没提起过娘家的事,郑大虎很清楚是她心里不是近乡情怯。
除了玉佩有一对,除了知道她娘家姓徐在京城,别的事情她从来不提,郑大虎也从来不问。
成亲前是怕问多了招她伤心难过,成亲后是怕问多了惹得媳妇想家会离开自己,现在不问是觉得无关紧要,两人生同衾死同穴,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
他执意要搬到京城附近,就是怕媳妇哪天过了心里的那道坎,想起要见娘家人时,又离得太远不方便,最后空留遗憾,这个地方多好,媳妇怎么高兴怎么来。
郑大虎可一点也不想他媳妇因为他而勉强了自己,虽然想起要独自一人进京,心里难免忐忑,那可是真正的天子脚下。
“哪有什么勉强的,我坐在马车里,下车再戴上帷帽,和去镇上没多大区别。”
他执意要搬到京城附近,就是怕媳妇哪天过了心里的那道坎,想起要见娘家人时,又离得太远不方便,最后空留遗憾,这个地方多好,媳妇怎么高兴怎么来。
会有什么玄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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