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远很快就追上了雨娟,他看到雨娟哭泣的脸,他又不知道说什么了。大文学他知道无论他说什么,雨娟都会歪曲他的意思,进而让自己陷于难堪的境地。
雨娟不和他说话,她伤得太深,她感到任何语言都不足发泄她心中的痛苦,此刻,她对致远是彻底死心了。
雨娟记起了要给爽爽买裙子,但她实在不想多走路了,她只想回去休息,她感到她连走路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你去经茂针织那里去把爽爽要的那红裙子买回来,这是我刚刚答应她的。”雨娟用带泪的声音对致远说。雨娟认为,就算致远的心里就是有了别人,但女儿还是他的,他不会拒绝这样的要求吧!
“好的。”致远很快地回答。
雨娟先到家了,她告诉爽爽爸爸去帮她买裙子了。爽爽非常高兴,那是她近一个星期的梦想。大文学
几分钟后,致远带着爽爽的裙子回来了。爽爽很高兴,爱不释手地玩弄着裙子。
致远很自觉地去做饭了,致远只能用行动来表明他对雨娟的一颗心。
看到致远的表现,雨娟真感到这个男人难以琢磨,他到底想怎样?如果他爱的是自己,就不应该在这是非关头还去见朱梅,如果他爱的是朱梅,就应不要对自己这么好?难道他如同大部分男人一样,希望外头彩旗飘飘,家里红旗不倒,可是他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这本事,家里的都难驾驭,为何还去惹外头的呢?
生活又如同以前,致远做好了饭菜,开始一家人吃饭。
一家人的不和谐导致了每餐都剩饭,这一家三口在这段时间都瘦了,整个学校的人都在为不断增加的体重感到不安时,雨娟的一家却都瘦了。
爽爽睡去后,是雨娟和致远最难过的时间。大文学爽爽醒着的时候,家里还有个说话的人,爽爽睡着后,这是一段不正常的沉默时间。
今晚,雨娟却不愿沉默了,她感到她会被这沉默压死。
雨娟来到了致远的电脑边,“怎么不打电话给朱梅,她好象病得很严重呀。”
“她有她阿姨照顾。”致远在雨娟面前永远是迟钝的。
“她有她阿姨照顾,那你为何要去呢?”雨娟在致远面前永远能回答得一针见血。
“她阿姨开始没来。朱梅今天喝了很多酒,我到她家的时候她已醉得毫无知觉了,如果我不叫医生,她可能会死去的。”致远实在不知道怎样回答雨娟的话,他只能实话实说。
“她醉的原因,是不是她打你电话,你没接,然后威胁你要喝酒,然后你就最终放不下心,就打电话给她,她没接,你就跑去看了,是吗?”雨娟根据她看到的电话,开始发挥她的想象,而且她认定就是这样。
致远很无奈,他不知道朱梅为什么喝酒,他只感到他俩的误会已经很深,“应该不是这样。”
“那是怎样?”雨娟紧逼。
“我不知道,我到她家的时候,她已失去知觉,当她醒来的时候,她要我打电话给她阿姨,她没和我说别的,她应该是有其他烦恼吧!”
“她有其他烦恼,为什么就会想到你,说明你在她的心中的位置非同小可呀!”雨娟更加地气愤。
致远只能沉默,他也不敢再摆弄他的游戏,他感到他的灾难就要降临,他真的后悔那天要去喝酒,使他天堂的生活跌到了地狱。
“那好,我就成全你们,我不爱你,你再换一个那么爱你的女人,你的日子不是要好过得多么?”雨娟的话里带刺,“我不是你,我很干脆,你要离婚,我绝不死缠烂打。”
“我怎么会和你离婚呢?”致远很无辜。
“你不和我离婚,那你想怎么样?老婆要,情人也要,是吗?”雨娟很烦了。
“当然不是,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和她有什么瓜葛了。”
“有用吗?”
“一定,就是再出现今天这样的情况,我都不理,行吗?”致远已被逼得没有退路。
“那你的心不会疼死。”雨娟是根本不愿相信致远的话了。
对话到这里,雨娟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办,致远和往常一样,不会和她离婚。她也不愿出现上次的场面,她也只能这样将就地过着,她不想再折腾了,她感到她已筋疲力尽。
“好吧,今晚你和爽爽睡,我想用用电脑,我晚上睡不着。”要是以前,雨娟这要求是难以达到的,可特殊时期,致远很听话地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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