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田小丸大病才初愈,就做了这样大幅度的动作,虽没有任何功夫,但是身姿矫健,身手敏捷,在张亮一个不留神之际就翻越进窗,半蹲落地,缓缓站起。(请记住我 ]
张亮浑身一惊,顾不得思考,也纵身一跃随着田小丸进了屋子,一个大步,跨在她身前,很有技巧(性)的站位,既帮她挡住危险,又不会遮住她的视线。
屋内烛火已经燃到了头,只余下最后一点微弱烛光。田小丸和张亮闪身进来时,带灭了最后的光亮,蓦地房间里陷入无尽的黑暗。
闻元春和黄姨娘正到了动情处,两人面色潮红,喘息溅重。女的嘤咛低泣,男的压抑着沉沉的吼声,身下动作正剧烈,两人俨然是即将到了极致的欢愉。冷不防接连闯进两个黑衣银面人,手提银剑,威风飒飒站在两人面前,形如鬼魅。
彼时,闻元春的灼热正进入黄奕娘的潮湿内,看到两人冷不丁站在他们床边,一时间受了惊吓,软了根,凉了蛋。原本威风凛凛的老二就瘫在了黄奕娘的蜜潭里,一时间雄风不振,瞬间萎靡。
黄姨娘本也是兴之所至,情到深处,正要攀上快乐的巅峰,不想突然被这么(阴)了一下,满腔妖娆妩媚的婉转啼声顿时化作凄厉的一声:“啊——”
张亮眼疾手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点了两个人的(穴)道。故而黄奕娘这一声尖叫只发出单节拍后就被生生遏制在了喉头,吐不出咽不下,好似卡了鱼刺一般,扭曲了一张姣好的面容。
两人扭缠在一起,私密处依旧结合着,就这么被封了(穴)道,动弹不得,别提有多少诡异。黄姨娘更惨,还被封了哑(穴),声音都发不出来。
闻元春相对冷静些,看着面前无声无息的黑衣人,退却了方才的热情,沉着声音道:“你们是什么人,来此有什么目的?”
闻元春也不是没有脑子的人,暗想这两个人能这般坦然站在此处,定是已经将自己的随从解决了。没了保护人员,自己又动弹不得,境况十分危险,来人目的尚不明确,自己已然腹背受敌,横竖都是一刀,不如放话问个明白。
田小丸没有说话,张亮自然不会接口。二对一,就这么透着沉静皎白的月光,互相静默的对视着。约莫过了一盏茶的时间,被问的一方仍旧没有人开口,闻元春心中不免开始发(毛),(露)出了恐慌。
眼看着天际鱼肚已经透出了微弱的白光,田小丸忽得扭身旋了脚步,拉了张良一把,两人光明正大从正门大摇大摆走了出去,末了还不忘把门大敞。
闻元春真是连死的心都有了,莫名受了惊吓软了根已经够让他颜面扫地,黑衣人走时,门窗大开,更是让两个不着寸缕的人曝(露)在光天化日自下。这下子,岂不是全天下人都会知道闻府庶子和靖北郡王的姨娘有私情?
黄奕娘的面容更加扭曲,眼神透着恐惧,乞求、哀怜又怨怼的看着自己的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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捂脸,不举什么的,真可怜,有木有?!哈哈,我一边写一边笑,学妹在旁边拿眼睛瞪我,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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