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脸,会觉得她是个很有风情,很不错的女人。 旋转着的双脚也并的很紧。眼看就要击上醉汗的前胸,那料醉汗一个仰身揽月式。两手交叉一把揽住了她两条有力的腿。接着起身转手,两手柔顺身体协调;在蜡像女的腿上摸来措去,拉来拉去。看着蜡像女将要掉下,又拉了回来;看着蜡像女将要被拉的甩到一边,又转了回来,这个时候的醉汗看上去没有一点醉意。 转着转着转到了腰,转着转着,越来越近。这个时候的醉汗已经带着她在自己的身上转了;他的身子在转,蜡像女的身子在他的身子周围转;转着转着渐渐地贴到了蜡像女的胸部;抚来抚去,转来转去,蜡像女还是哼呃了一声。这种哼声,跟她的脸一点也不相称。 看看自己的同伴被戏弄,其它的女人还是动都未动,还是那样,哪个样,和原来一个样。 就在此刻那手拿丝手帕,拧腰转臀的老女人出来了,虽然走的很快;不过还是走着平时常走的小碎步;无论在何时她好像都不愿意把步子迈的太大,好像在对人类诉说她的尊贵。 “哟,大爷,快放下”;“您这是干嘛呢,我们这可是中原屈指可数的春院;被您这么一弄,那还得了。” “这些女子是不卖身的,您可不能对她们无礼,这可都是我请来的客人,快些放下,放下”。 老女人说的不急不缓。 “哈哈哈俣合” 一个转动,女子就甩了出去,甩到了刚才站的位置。那女子站到那里后就再也没有像其它地方,看一眼;还是那个样,跟原来一个样。 而其它女子,看到自己的同伴被羞辱,他们似乎无动于终。没有任何的反应。是不是有一种很残酷的训练,已将她们训的没有了人类应有的情感;是不是一种训练已将她们训到了宠辱不惊;是不是一种训练已将她们训到了三界无物的境界。在他们的思维里只有一种东西。那就是任务。 “刘三爷,我知道你是太极门的高手,怎么着,在我的院子里练起来了。” “只是一时酒兴之作,见怪,见怪,哈哈”。 “我希望这样的事情日后不在我的院子发生。” “呵呵,一定,一定”。 这个老女人说话的时候好像很有用,世上一些没有资本的人说话很有用的时候,她必定是有后台的;谁,必定在当地是个人物,最少最少,也是可以吃平一方的人;要不就是官府的要员;必须的。这人老女人显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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