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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夫之乱:娘子,请揭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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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 醉在你怀:从你你我各自休(15)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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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这是我兄长慕辰落,你,你没事吧……”慕夜斩推开慕辰落,刚刚伸手就被龙芩鸢一巴掌撇开。    是的,真正的幕夜斩会称呼她为女人而不是喂……    记忆的齿轮开始转动。    在集市上蛊毒发作,狠狠推开她又扣住她手腕的人,醒来的时候喊她:女人。懒    马背上忽而吻她调戏她的人,记忆中不似幕夜斩一般沉稳内敛。    当她要他许下承诺说不再伤人性命的时候,答应的痛快,是因为那根本不是幕夜斩,那个男人喊她:喂。    后来那个蹩脚的理由,怕真是幕夜斩想出来的,若是慕辰落的心思,便根本不会让她看出破绽。    忽然,蜷缩在角落里的人儿尖叫一声,顾不上拾起地上七零八落的衣裳,夺门而出。    “哥,你非得要这样么?”    幕夜斩把拳头捏得咯咯作响,指节泛白,声声质问,好像一只发怒的猛兽,不可遏制。    “夜,这句话该是哥问你的……你非要跟那个女人离开么?真的就为了个女人不顾哥哥了?”慕辰落声音里带了颤抖,甚至激动地用双手固住幕夜斩的肩头,强迫他回答。    幕夜斩掩去眼底的一丝痛,用力甩开肩膀上的手,徐徐转身背对身后之人。    “哥,这是我的命你是知道的,从小你就训练我不就是为了等她么,现在她出现了你却要反悔?”虫    “是,哥反悔了,哥要你在身边!”慕辰落冲他的背后大喊,情绪已经控制不住,双眼因为怒气充满血色。    只是他不曾看见自己的亲弟弟此刻,脸上一抹苦涩的笑和不住抖颤的双唇。    “太晚了哥……你我都身重蛊毒,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死,只有按照那人的意思做才能确保你平安……所以我必须离开!”    慕辰落痴痴笑了,笑声里没有感情没有喜怒,像是一个被拉住的石磨,永远都只有一个声音一个步调一个音符。    在慕辰落心中,幕夜斩离开便是死,所以他要想方设法困住他,不惜毁掉那个要他离开的女子;    而在幕夜斩心中,慕辰落身重蛊毒,虽然不是情蛊却也是致命,唯有按照那个给他们兄弟二人下蛊之人的意思,随那个女子离开,自己的哥哥才能活命,所以他必须离开,不惜跟哥哥反目成仇。    这本就是一个死结啊!    “哥……”    幕夜斩嘶哑了声音,屏住哽咽在喉头的酸涩,    “这条路走下去,就不能回头了!”    屋门外,龙芩鸢裹在被子下的身体狠狠颤抖,她纤细的手此刻正扣在门板上面,不曾发觉脆弱的指甲已经被木头折断。    她本想走开,可是赤脚在这冰冷的地面上多行一步,她便多受一份钻心的疼痛,只得倚在门板上,却不想听到方才兄弟二人的对话。    原来,自己是在走进别人布下的局中么……    突然之间,龙芩鸢觉得很无力,身子缓缓下滑,她想用力站起来,可是无形中有一种力量一直将她往下拽……    有什么东西罩住自己了,龙芩鸢看不清,眼前是一个黑影,她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只最后一眼看见来人的手指上有淡淡的牙印。    一片黑暗中,是谁抱着自己奔跑,对,前面又光亮,就朝着亮光跑,快点……再快一点……    周围的景物逐渐明亮,一片银白的世界,她想看清抱住自己人的脸,却奈何这片雪白的地方太耀眼,晃得她眼睛睁不开,看不见。    只是这里好熟悉……    血……是谁的血溅满她整个脸庞,她嘴里有血腥的味道,心好痛……    “啊!”    龙芩鸢惊坐而起,看一眼周围的布置,竟然是一场梦。    指尖划过脸庞,一滴冰凉,润在她的眼角。    “做噩梦了?”    抬眸,是一张温润如玉的脸。    “我睡了多久?”    “半个时辰而已!”    他的手指上还有一圈淡紫色的咬痕,哪只手端了一杯茶递到自己嘴边。    龙芩鸢撇过头,声音不咸不淡,“我要酒!”    还记得自己第一次偷酒喝,被大哥发现罚站墙角,后来她哄得两个哥哥都陪自己喝酒,结果没有一个人能喝过她的,两个哥哥都甘拜下风!    后来,她觉得酒这东西也没什么好的,渐渐也就不沾了。    可是今天,她特别想和,想回到那一次开怀畅饮的时候那种洒脱的感觉——可以什么也不管,什么也不顾,即使喝醉了也有人收拾残局,即使要被挨罚,也有人替她顶着。    那个时候,就算天塌下来,她也不怕。    可是现在呢……    呵呵,她灌进一口酒,竟然是热的!胃里头暖暖的。    现在她没有了所有依靠,却多了好多的牵挂,再也不能像往常一般自由自在、随心所欲了。    她不再是以前那个骄傲的珍倾国皇太女,不再是被别人宠上天的公主,现在的她只是一个平平凡凡的人,却不可以过平凡的生活。    还好,她有席风可以帮她撑着,她还有郜茗岚可以做开心果……每次听他之乎者也的时候都很开心呢!    小岚……眼前有个影子,不是小岚,是谁?    龙芩鸢又灌进一口酒,揉揉眼睛想要看清来人。    幕夜斩过来的时候,龙芩鸢就坐在铺满貂绒的地面上一口一口喝酒。    “你竟然这样纵容她喝酒?!”    亭子边上,是欧阳远一张淡淡的脸。    “不然呢……我还能让她怎样?”    一句话,就让幕夜斩呛得再也说不出什么。    “交给你了!”    欧阳远起身,瞧了眼地上坐着的人儿,虽然她衣衫单薄,但是因为喝了烫酒,脸颊微微发红,她也不觉得冷。    “女人,你给我起来,别再喝了!”    幕夜斩从龙芩鸢手里夺过酒壶,随手放在石桌上,想要将她扶起来。    可是她就跟一滩烂泥一样,怎么都付不起来,还拼命伸手想要桌子上的酒壶,口中喃喃不清,    “我要酒,给我酒,我要喝酒!嘿嘿嘿……”    她坐在地上不肯起来,两只手在半空胡乱抓着,怎么都要跟身后的幕夜斩作对,就是不让他把自己扶起来。    龙芩鸢红了脸傻笑,终于让她给抓住酒壶,直接把壶嘴提在半空往嘴里头倒,幕夜斩一时没有注意又急着把她从地上弄起来,一时间壶嘴偏了方向,倒了她满下巴,淌在衣襟上。    可龙芩鸢浑然不在意,还继续往嘴里倒酒。    “咦?没了……呜呜,我要酒!给我给我!”她把酒壶一把推到幕夜斩面前,像个不知餍足的小孩子问他讨酒喝,又像只偷腥的猫儿一般懒洋洋。    幕夜斩瞧她衣襟全湿,扁了嘴一副不要到酒就誓不罢休的样子,终于是妥协了。    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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