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
真是一刻也不得闲啊,勺子继续感慨。
“队长,你要人员名单都在这里了。”小王似乎刚执行任务回来,穿着便服从裤兜里掏出一张叠的整齐的纸,放在兔白的办公桌前。
兔白捻起名单,微皱了下眉。
“不是说了不仅仅要单身,还要详细的家庭情况么。”
“靠,忘了,我在出去整理。”小王一拍脑袋,一脸歉意。
“恩,辛苦了。”
“…..”小王无法理解的看了看勺子。
勺子只能回报以同样呆滞的眼神表示深刻理解。
“那个,队长,这是什么行动啊,你这人员名单涉猎这么广。”小王实在好奇,便小心翼翼的打探,“局里扫厕所的都在名单里了。。。”
“我把扫厕所的都列进去了么?”兔白突然瞪大了眼睛。
“恩…”小王无奈。
兔白自顾自的笑了。
小王一脸苦逼的望着勺子。
“哦,我忙糊涂了。”兔白弯着唇角,“划掉吧,过一阵子,会有个抓捕行动,我准备选一些人。”
“既然有抓捕行动,直接带咱们队上就行了啊,都是自己人,默契也比较高,队长还选什么啊。”小王不解。
“你快去从重新整理名单吧。”
小王正要张嘴辩驳,看见兔白一副少废话的模样,只得闭嘴离开。
兔白重新翻开一叠报告,开始审阅。
勺子也开始低头写报告。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当勺子抬起头来看时间。
已经到了下班的时候。
把报告交给兔白,勺子心里还是有点忐忑。
但是兔白看起来比较满意。
“行了,你下班吧。”兔白活动了一下酸痛的脖颈,雪白的指节由于长时间拿笔而泛出淡淡的玫红。
“队长,你也早点下班啊。”勺子一脸关心。
兔白没有接话,只是茫然的看了一下表,继续埋头工作。
勺子正打算继续说两句,自己的手机就响了。
“妈,你干嘛?”勺子无奈的接通了电话。
“巴拉巴拉”
“知道了,知道了,”勺子一边带上墨镜,一边对着门口的镜子整理了一下警服领子,“妈,我刚下班,这就回去吃饭成不,您老别一天天跟催命似的行不行。”
“巴拉巴拉”
“好了。”勺子拿着钥匙走出办公室,顺便带上了门。
已经是下午6点半,警局里除了加班的,已经没有几个人。
勺子一边无语的跟自己的老妈将着电话,一边顺着警局的围墙朝家的方向走。
夕阳的余晖,穿过街边茂盛的树冠,编织了一地金黄的影。
警察局前的马路总是比较清静,不像学校和居民小区,下班的时候,街道上都是人满为患。
偶尔有三三两两的车急速的划过,消失在前方爬满了藤蔓的拐角处。
勺子挂断了老妈的电话,惬意的甩着钥匙吹口哨。
一只冷凉的手在勺子的背后兰花般绽开。
细长的手指仿佛凛冽的刀刃,散着死亡的气息,猛的在勺子的脖子上收紧。
来不及挣扎呼救,勺子眼前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勺子’穿戴整齐后,望着巷子里只穿了个大裤衩的男人,抿了抿唇。
警服的长短正好,就是有点肥。
带上墨镜,‘勺子’开心的吹着口哨朝警局走去。
很多个办公室都锁着门。
‘勺子’有点懊恼,早知道就应该摸清了地形再来。
但是接下来这个办公室有惊喜。
因为‘勺子’一推门便看见了埋头工作的兔白小队长。
‘勺子’开心的进了屋,顺手带上门。
锁‘卡啦’的一声。
“你怎么回来了,不回家吃饭吗。”兔白扫了一眼带着墨镜的‘勺子’,继续埋头工作。
‘勺子’没说话,随便坐到了一张办公桌前。
兔白不再说话,只是盯着堆积如山的资料,紧缩了眉。
这时候隐夜的电话又打过来了。
兔白恨恨的把手机打成静音,咬着烟埋头在报告上一阵狂写。
写着写着兔白就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了。
隐夜这死小子没天白没黑夜的找了自己一个星期了。
由于工作原因,自己也不能换电话或者关机,只能咬着牙忍着越来越频繁的电话轰炸。
整整七天,自己都躲在警局里,尽量不外出。
兔白不需要因为内疚而产生的解释或者施舍。
嘴巴里突然一空,兔白呆呆的低头,看见燃着的烟直接掉在了报告上。
兔白手忙脚乱的扑掉烟头,拍打着满是烟灰的报告。
望着中原一点黑,兔白肠子都悔青了。
都怪自己分心,勺子着报告又白写了。。。
正自责的时候,兔白发现一边的‘勺子’忍不住笑出了声。
兔白十分不爽的抬头看了一眼‘勺子’。
看清之后,兔白简直不爽的想死。
坐在勺子的办工桌前,穿着勺子警服的人,
根本不是勺子。
此刻他好看的手指正抚着半张脸,唇角微微的翘着,笑的性感莫名。
细长的眸子里落满了金色的晚霞,让他整张脸看起来有一种肆意的英俊。
“队长,你发呆的样子蛮可爱的。”隐夜盯着兔白坏笑。
“卧槽!!!!!”兔白的血压立刻升高。
敢情这家伙一直坐在旁边,看自己挂他电话后想他想的差点把办公桌烧掉的傻样。。。
兔白气急败坏的拿起烟灰缸准备甩出去,却因为手抖的太厉害而直接糊在自己脚面上。
尴尬的小队长在身边搜寻了半天的武器,最终只能心痛的放下大半叠资料而朝隐夜狠狠的甩出一小部分资料。
“我给你滚出去!!!!”由于激动的嘴都不利索,愤怒的咒骂也以失败告终了。
纷纷扬扬的纸张在兔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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