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女人头发的香气,隐夜猛的从床上坐起来。
不管再怎么拒绝,都到了这种画面,是个正常男人都会有点反应。
隐夜的鼻血一颗一颗的滚落在领子上,脑袋里开始疯狂的纠结。
送上门的别有用心的肉,吃还是不吃呢?
隐夜可是地道的食肉主义者,对于这种成色中上的看上去比较新鲜的还号称自己从未被吃过的肉,隐夜没理由不吃。
可是直觉上隐夜总是觉得不对劲。
就像是看见让人血脉喷张的**打算扑上去的一瞬间,脑袋里却莫名的闪过自己的小弟被剪刀腰斩的画面。
隐夜抬手擦了擦鼻子上汹涌的血水,盯着小叶手里突然冒出来的酒瓶子强忍住捂脑袋的冲动。
“你干什么。。。”
“想跟你聊聊啊,”小叶将芝华士放在桌子上,拿起桌子上的宽口方形水晶杯浅浅的到了两杯递给隐夜,“难不成,你以为我要用酒瓶子砸你啊。”
“我以为你是自备小板凳进来听睡前故事的。”隐夜接过杯子放在床头柜上。
“讨厌,你可真坏,”小叶立刻红了脸,“谁要坐酒瓶子给你看呀。”
“你真冤枉我,我的脑袋里绝对没有什么坐进坐出的画面。”
“那种画面已经在你的嘴里清晰了,少狡辩了你,”小叶举着杯子伸在隐夜面前,“来,碰一下,不打不成交。”
“交本来是件很好的事,不打也可以交啊。”隐夜重新拿起杯子敷衍的跟小叶碰了一下,“而且这次你只是单纯的跟别人一起揍我而已,我完全没动手,这时候你上来就交,这让我也很不适应。”
“我怎么觉得话从你嘴里出来这么不对劲呢,”小叶缓慢的吮吸着杯子里的液体,媚眼如丝。
隐夜在瞥见看见小叶舔舐杯沿的小动作后,原本打算放在一边的酒杯立刻转到自己的唇边猛干了一口。
隐夜此时非常需要冰冷的液体降温。
“我给莫莫讲了故事。”小叶歪着脑袋理了理纠结在一起的长发。“这小家伙已经睡着了。”
女人香在空气里千丝万缕的缠进隐夜的肺,隐夜的鼻子又开始无法遏制的淌血。
“你不会是讲了什么互撸娃,那种故事莫莫从来都是听了一个字后就急切的跑去做梦意淫。”隐夜随手从床头的纸盒里抽出纸巾,将淌血的鼻孔堵住。
“才不是呢,我讲了喜羊羊与灰太狼,”小叶笑的开心,“你可真讨厌。”
“那她一定是无聊的睡着的,我太了解她了,所以我是因材施教。”
“我看不是,”小叶浅酌了一口酒,“我怎么觉得,莫莫不像是你亲生的呢?”
“你觉得巴盖像我亲生的?”
“讨厌,你也比巴盖大不了几岁,”小叶举杯玩味的转着杯底,“莫莫怎么还叫你哥哥呢,要是自己的爸爸不会这么叫”
“其实莫莫有的时候也叫我三舅,叫巴盖舅妈,你大可不必在意这个,她今天叫你妈,明天也可能叫你大姨。”
“你还能不能正经说话了。。。”小叶嗔怒着放下酒杯,重新给隐夜和自己续酒,“想深入了解下你怎么就这么难呢?”
窗外突然响起一声男人惨烈的呼号,窗外突然亮起的灯光在小叶娇媚的面容上投下斑驳的光片。
“深入是门学问,说难的确难,说容易也容易。”隐夜拔掉鼻子里的卫生纸。
“那你是想要难的还是想要容易的?”小叶挑眉。
隐夜仰着脖子喝光了杯子里的酒,下床朝着小叶走去。
“快别在这绕弯子了,来上一个回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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