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
“这里即没有洋人,也没有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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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李赋章决定不想再和这群衣衫凌乱的妓女们面面相觑之时,教堂里又来人了。
得,这一回是给死人化妆的殡仪师。
不过有一点很好,他是个洋人。
李赋章觉得真是什么事情都能给自己碰上了。
除了盼着彭司令赶紧把军队拉进来把日本军人全部给赶出去外,是真的什么都不想期望了。
胭脂水粉,吴侬软语,这是同纸醉金迷崇洋媚外的让李赋章直犯恶心的那些留学生们……截然不同的风雅之情。
六朝古都的南京,把秦淮河搬到地下室里的那些妓.女们,也同样带来了这一段金陵风流。
欣赏了一会儿,李赋章就头痛欲裂的把为了一个厕所使用的问题,让妓.女和女学生两个截然不同的阶级给分开了。
“吵什么吵什么!”
转过头问那些女学生:“你们干嘛不让人家用厕所?”
对方倒是很有骨气,梗着脖子同李赋章喊:“我就是不乐意!”
李赋章笑了。
“得,你觉得她们脏啊,瞧不起她们啊。”
“那你和那些外面不把中国人当人看得日本鬼子有什么区别?!”
“瞧不起自己的同胞,你可以瞧不起她们的职业,但是不可以瞧不起她们的人。”
说完了,转过头,似笑非笑的盯着那些衣衫不整的几个妓.女。
“别得意,等把日本鬼子赶跑了,你们都给我去学校读书识字好好进行思想教育去。”
一甩衣袖,李赋章神气势凛然的回了楼下……继续去看自己手上的那份南京地图。
“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李赋章看着走到自己面前的那个询问自己的名妓,笑了起来。
“快啦,日本人就快滚回他们老家去了。”
“要多久呢?我们现在只能为了逃出南京这个人间地狱做努力罢了。”
“指望那个外国人?”
李赋章摇了摇头。
“现在这情况,外国人能走,但是别人,还是等等吧。”
看着对方的眼神,李赋章摇了摇头,竖起了手指。
“国家机密。”
然后,他从自己的行李中取出了收音机,交给了这个名为玉墨的妓.女。
他背上行李,如同自己这个身体当年为了不给家里多添一张吃饭的嘴而离开了家一样,离开了这个本来就粮食短缺的教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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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彭司令的□的军队就打进了南京城。
在□打进南京城后打退了日本军没几天,李赋章留给玉墨的收音机里,就听到日本天皇无条件投降的新闻。
“玉墨姐,日本投降啦?”
“是啊。”
“太好了!”
大家欢呼雀跃,身边的人都在欢呼落泪,而在十月一日的开国大典上,一堆的人围在一小台电视机前,听着国家领导人的宣布:“中华人民共和国,现在成立了!”
可玉墨就看到电视转播旁,穿着军装,带着一串勋章,衣衫笔挺的李赋章。
怕是这一生,他们两人都不会有再相见的一天吧。
“好了好了。”
听到这个大好消息的女老师,招呼着自己班级里的这些过去异常特殊的“学生们”赶紧坐下来上课。
虽然她自己脸上的表情,也激动地没办法忍耐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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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赋章上任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处死了当初在抗日战争时,倒卖支援国家抗日的那些飞机的孔令俊。
管你老爹是叫孔祥熙,你娘是叫宋霭龄,你二姨叫宋庆龄,你二姨夫是孙中山,你三姨是宋美龄,你三姨夫是那个蒋光头呢。
尼玛再牛逼的家世,倒卖国家财产以公谋私,再加上倒卖的居然还是战时抗日的军资……
“没判卖国罪处死就算是给孔家留个面子了!”
李赋章心狠手辣的果断解决了这个临时死还死不认错的女人后,在大力普及国家教育的情况下,一直没有放弃最终那些潜逃到世界角落里隐姓埋名的战犯。
国际审判的战争犯……因为死罪不人道所以希望能够改无期……?
无期你个头!
李赋章恨不得把那些自诩文明社会的西方佬统统摁在桌上狠狠地揍上一顿,让他们看清楚到底谁拳头大就该听谁的。
还是国家太过贫弱了……
李赋章抬头看了看天空,朝着身边那个潜逃到美国的七三一部队的北野政次抿嘴一笑。
这笑容是说不出的温润如玉,可偏偏被他逮住的那人眼中,却不亚于地狱。
“想要安稳老死……?北野先生,你可别傻了。”
犹太人到了二十一世纪,都没有放弃过追踪任何一个垂垂老矣、可犯下令人发指罪行的纳粹军人,你怎么就能觉得我们就那么容易放过你们这群混蛋呢?
人道主义?
抱歉,我们可没有单独给你们这群在东北做下什么畜生事情的人渣,留一个私人囚房的好待遇。
去你妈的……李赋章忍住了自己爆粗口的愿望,再一次深深觉得,为了人道主义而废除了凌迟点天灯这些刑法……真是太便宜这些家伙了。
一枪子儿干掉?先去监狱里好好见识一下那群活一天就算赚到的山贼土匪反国家的人,到底是怎么同仇敌忾招呼你们这群人渣的吧。
醒来后,李赋章除了觉得自己没能当上教育部长外,几乎是把自己想做的事情都做了一遍。
算是没啥大遗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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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在醒来后,李赋章在被绳子困住时的大半个月中,都是同那位仿佛任何电脑防御系统都无用武之地的自闭症天才的单方面聊天中渡过的。
等到一个多月的时间熬过去了,李赋章既没有病发也没有转变的迹象,这才被杨谨松了绑。
至于为什么他熬过去了的原因……大家也没问。
没有这方面的研究人员,问了也没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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