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怨。
然后,心情愉快的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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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李赋章握住双手的时候,爱德格都可以假装无视掉自己的左手无名指的纤细程度。
可是只要目光一落到自己的双手上,爱德格就绝对没办法忽视自己的过去。
就算爱丽丝的身份谎言重复多少遍,也没办法改变最初自己的出生。
——包括性别。
“如果我是女人的话,你的眼里会有我吗?”
爱德格在半夜毫无睡意的清醒过来,随后靠在李赋章的耳边问着绝不会有回音的话。
可这一次,李赋章睁开了双眼。
“快点睡。”
李赋章对付这种问题,几乎不要考虑就可以做出回答。
“你现在不是睡在我身边吗?”
听到这句话,爱德格笑了起来。
他的金发落在李赋章的脸上,让后者有些困扰的叹了口气,然后抬起手,扶住了他的脸。
“我正在看着你呢。”
爱德格听到这句话,吃吃地笑了起来。
“我知道的,我知道的。”
如果哪一天我没办法再忍受你的眼中有其他人的话,会杀了你。
不,我怎么可以这样做?
杀了你……,那么我接下来,又该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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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又一次的杀人,甚至引起了伦敦警方的注意。
有什么关系呢?
爱德格将割下的耳朵寄到了苏格兰场,然后在一晚上杀了更多的人。
我不能杀掉约翰,所以,我只能杀了你们。
爱德格踩着尸体,回了家。
第一次杀人时,带来的那种无与伦比的满足感已经逐渐消退。现在他杀人,只是成了一件循环往复,却再也无法让他冷静下来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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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收到随信附上的一颗巨大的宝石时,李赋章看着信件上的内容,以及那颗宝石,收下了宝石,随后烧掉了信。
他拿着这颗宝石出了门,找了给红夫人专门定制首饰的首饰店订做了一枚戒指——
被问起有什么特殊的需求时,李赋章想了想,写下了一个名字。
“请把这个名字刻在戒指内侧。”
看到这纸上的名字,首饰工匠愣了一秒后,立刻恢复了正常。
“如您所愿,先生。”
李赋章随后去了信上写的地址,然后——
看着躺在底大厅正中央的那个男人,李赋章从口袋里取出了火柴。
丢在了这个真得选择了死亡,却再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力量足以重新从地狱回来的男人身上。
“一路顺风,吉贝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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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后,李赋章看着报纸上从路边的妓.女,上升到贵族少女身上的开膛手杰克的新闻报道,拿起了苹果派。
咬了一口后,李赋章皱起了眉。
“爱德格,你把盐当成了糖吗?”
爱德格放下了手上的苹果派,低下了头。
“我搞砸了。”
“所以?”
“我杀了人。”
“然后?”
“报纸上的凶手,就是我。”
李赋章放下了报纸,看着爱德格。
十几秒之后,他重新拿起了《泰晤士报》。
“别留下证据啊。”
真的听到这个答案后,除开失望还是失望。
可最后,爱德格还是回答道:“我不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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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用的。”
爱德格枪杀了一个身穿红色衣服的女教师后,踩着她的尸体离开了。
天上下着大雨,而他浑身都被淋湿了。
回了家,看着空无一人的屋子,爱德格双手交叉抱住自己的肩膀,蹲在了地板上。
来到伦敦,却发现自己即找不到自己的母亲,也找不到可以落脚的地方——这种绝望感再一次涌上了胸口。
于这种绝望一起汹涌而来的,则是无尽的工作,恍如噩梦的羞耻侮辱与恶心的碰触,以及小时候说好了交换戒指就一定会再回来的母亲,再也没回来的……
对了,爱德格终于想起来了。
那个时候,自己离开的理由是——
他杀了那个想要侵犯自己的工厂老板。
“哈、哈哈、哈哈哈哈……”
捂着脸,从指缝间吐出的声音,扭曲得简直不能称之为笑声。
好不容易才从红夫人哪里听完她的那一对从死神手里被抢回来的宝贝孩子,居然被一个莫名其妙的魔法学校给录取的愚蠢事情后,他、红夫人,还有爱德华与莉迪亚,做出了正确的决定。
他们一致认为,那个莫名其妙的要浪费最起码五年时光的魔法学校,毫无进去学习的价值。
十一岁之后的五年,这么关键的建立自己今后将受用一生的人际关系圈的时间,怎么可以浪费在一个绝对不会在离开后再有任何交集的学校里去?
“夏尔回来了我很高兴。”
红夫人送李赋章离开前,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可是那个跟着他一道回来的管家——塞巴斯蒂安?我觉得他太古怪了。”
“我认为。”李赋章回答,“既然他已经继承了自己的家族,那么作出的每一个决定,他也自然都已经确认了自己可以付出的代价。”
比如说,为了赌一把“死而复生”或者其他什么不想活下去的理由,从而死去的吉贝尔。
再比如说,为了该隐,死了也心甘情愿的艾美兰•隆达特尔侯爵小姐——她到死之后,终于如愿以偿的葬在了哈里斯家的墓园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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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赋章打开门,就看到了一把手枪指在了自己的眼前。
“我努力过了……我不能控制……我自己……永远拥有你——这种想法了。”
爱德格朝着李赋章开了枪。
然后,趁着警察到之前,爱德格将李赋章的尸体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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