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多了些不一样的东西,而她,下意识的不喜欢其中隐藏的含意;何况,她这副模样,再怎么样也酷不起来,再说,她也没风琴那么高段的冷酷脾气。
人,总是要长大的,当你年纪一到,不管再怎么不愿意,都必须和这个世界做某种妥协。风铃从此告别了机车,留长了头发,学习喜欢自己全新的模样,况且,不是人人都能像她一样得天独厚有着傲人的身材,再如此不知好歹,怎样也说不过去吧?弄不好可能会被天打雷劈也说不定!
可是,有着这样魔鬼的身材,并不代表她就很喜欢穿的像个在路边招客的妓女吧?但显然雷易那家伙对她先前衣服的观感就是如此。
看着眼前那堆在床上满山满谷的长袖衣裤,风铃感到一阵无力和好笑。
今天一大早,他就派人送了这堆衣物,然后“命令”她从今以后只能穿这些东西,而当她想起来要寻找自己原先买来替换的短裤和上衣时,就发现那些早已不翼而飞了。
随手拿了件山顶最上层的白色毛衣,那上头的标价还未曾撕去,风铃在瞄到那上头所标示的天价和那著名商标时,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
好吧!既然他是如此坚决,又如此费事的买来一堆比黄金还贵的衣物,她就如他所愿的换上这些东西好了。
换好了衣服,风铃闲闲的晃到楼下,她目前住在三楼,三层的楼梯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却足够让她晃荡个三、五分钟。在这栋屋里,她是最闲的人物,所以短短几天内就摸透了这屋子怪异的格局。一楼除了客厅还有一间蒙上一层灰的厨房,一看就知道久无人烟;二楼则只有雷易的卧房;三楼有着两间客房;四楼则是一间书房,其实她觉得那比较像是书库,不过她很怀疑那家伙是否全部看过;五楼是健身房,摆了一些她看了也不会用的健身器材,这也许说明了他为什么全身肌肉硬的像石头一样;六楼,意外的让她发现了一座巨大的泳池占满了整层,而且是温水的,她在里面泡了一天,感觉像到了天堂。
不是很了解所谓的黑社会应是什么样的形态,但不可能像楼下那些进进出出的人吧?她怎么看也不觉得那些大像是黑社会,没看过有谁带刀带枪,也没见过有谁口出秽言,有些叔伯阿姨,就像是隔壁和蔼的大叔,还有爱叨嘴的三姑六婆,也有看似上班族的人士,斯文的穿着,有礼的举止,其中也不乏称得上是帅哥的家伙,反正什么三教九流,或是正当人士通通有。
怪的是,那些人进门前和进门后的嘴脸,不是她在说,那真的是整形前、整形后,变脸也没那么厉害,反正他们一进门,个个都像是吃了兴奋剂,一副容光焕发、精明干练的模样;一出门,就恢复普通人的嘴脸,就是那种,你就算天天和他见面也不一定记得他长相的邻居或路人。
她是怎么看,就怎么觉得这群人不像黑社会。不过,坏人也不会在脸上写着“我是坏人”这四个字吧?雷易除外,他那张脸看起来就像罪大恶极的大坏蛋,尤其是吼她的时候。
第一印象果真不准!亏她还对当年那名沉稳的男子印象深刻。像山?哈!像火还差不多,哪……就像他背后的阿修罗像一样,所经之处总是一片焦土。
听说现在的黑社会流行漂白,不晓得他们是不是漂白得太成功了,所以才会怎么看也不像?
温暖的冬阳穿透玻璃洒落楼梯上。
雨停了吗?
金黄色的光线照在白色毛衣上,在周遭形成淡淡亮眼的朦胧,风铃好玩的在快到一楼的楼梯上停了下来,将手高高举起追着被风和树影摇晃的阳光,想再看一次那片朦胧的白光。
突然,一道刺眼的银亮在窗外闪了一下,吸引了风铃的注意力,直觉本能的向旁一闪,火辣的痛处在瞬间灼烧右肩,确切的告诉了她,她并没有完全闪过。
玻璃的碎裂声惊醒了在客厅谈事的那群人,雷易一抬头就看见风铃身上那件白色的毛衣正迅速被鲜血染红。
他以惊人的速度赶到楼梯口,正好接住了她倒下的身子。
“巷口那栋双子星大厦。”风铃白着脸,左手紧抓住雷易的衣领道:“我看到了,那人在顶楼。”
“把他给我带来!要活的!”雷易铁青着脸对着身后那群人下令。敢在他的地方动他的人,他要亲自将那人给宰了!
“好……好痛。”风铃眉头皱了起来,一张脸白的吓人,没受伤的手紧紧抓着他胸前的毛衣,额际冒着冷汗,灼热的痛楚迅速向旁扩散,她右手臂上裂了一道血长的口子。
雷易将她抱了起来,快速的带她上楼到自己卧房。
一个大脚将房门踢开,雷易将她轻柔的放到床上,跟着不顾她微弱的抗议,粗鲁的将她身上那件染血的毛衣给脱掉,然后一双大手在她右臂上前后掩住那泛着艳红被子弹擦过的伤口。风铃只觉得两股不同的气流一暖一凉分别从他两手释出,渐渐撤去了臂上那股灼热燃烧的疼痛。
半个钟头过去,雷易望着在他怀中沉沉睡去的女人,然后莫名其妙的看着自己的双手,半天搞不清楚他怎么会如此轻易毫不迟疑的就用了他极力想隐藏的能力。只要使用这种能力,他就会记起那个让他憎恨的人,而且这种异能,一向都只会替他带来麻烦,没有一次例外,所以向来是不到非不得已,他绝不可能去做这种损己利人的事。但方才他看她一副痛苦的模样,没来由一阵心慌,他无法看着她承受枪伤的灼痛,更觉得那道伤在她无暇的手臂上看来碍眼至极,那一枪打在她身上竟比击中他更令他难以忍受。
这下好了,等她醒来,自己要怎么解释伤口的消失无踪?
看着怀中的人双眉舒展,脸上不再因疼痛而紧绷,一颗心也随之放松,算了,看她前几天躲他的模样,大概也没那个胆子问;就算她真问了,他又不一定要回答。
如果昨天之前有人问她,雷易是怎样的一个人?
风铃百分之百会非常肯定的说他是个粗鲁、残忍、强悍、霸道、没教养、唯我独尊,他的观念里向来只有顺我者生、逆我者亡的家伙。
但现在……她不知道,或者应该说不确定,眼前那个她盯了一早上的男人是昨天之前的那个雷易。
这是她第一次很仔细的打量一个男人。
他很高,自己大概才比他的肩膀高几公分,这还是首次有男人让她觉得自己很娇小,风铃不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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