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琅邪满意的点了点头,颜色稍微一正,又道:“贤婿啊,这一次我让你来卡多雷,那是还有另外一件大事儿要与你商量的,你可知道是什么事儿?”
真照等人早就看过了司马琅邪大公的密信,心知他是想让卡多雷和布达拉联军一处,趁着雷神之锤和亚特兰提斯打得火热之时,行那黄雀在后的事情,因此这时候听得他问起,真照便点头道:“岳父大人的意思我已经明白了,只是不知道您想如何行事?”
司马琅邪眼中精光一闪,说道:“如今巴蜀之中,斯里兰卡已经被灭国,傲月经此一役,没有数年功夫再难回复元气,剩下的雷神之锤和亚特兰提斯正打的不可开交,以卡多雷一国之力要打败他们任何一方都并不困难,可是要想一举横扫整个巴蜀,那就未免兵力不足了。我的意思是想让贤婿出兵与我合兵一处,一举将整个巴蜀收入掌握之中。”
“岳父大人,布达拉才刚建邦不久,只怕这点兵力并不能出什么大力。”真照照着先前和司马子亮等人商议定的话儿回应,脸上也几可乱真的现出了难色。
司马琅邪轻皱了一下眉头,语重心长道:“贤侄,你年纪轻轻就能自立一国,那实在是常人难以做得到,我也知道布达拉正当建邦之初,有许多事儿还尚是艰难,不过……”他语气一转,变得略微严厉道:“不过眼前正是一个大好的机会,贤婿你需知道,等我百年归老之后,我留下的这些个基业都会落在你和你的儿孙手中,贤婿可要分辨清楚这些利害才是。”
真照正容的点了点头,又道:“您老人家放心,小婿定然会将您的话儿放在心上的。”微微一顿,又道:“请您容小婿思量一夜,明日定然给您答复。”
司马琅邪闻言脸色稍霁,缓声道:“贤婿,你可要好生想想,这事儿对你百利而无一害,希望你莫要令我失望了。”
真照闻言,忙又点头应是。
正事儿说罢,司马琅邪大公谈笑风生的和真照等人说些了不关紧要的话儿,这才招呼人来摆开宴席,和他们一同饮酒畅谈起来。
宴席过后,真照和司马子亮还有公孙叔同坐于一处,商量起今日日间司马琅邪大公说起的事儿,那司马璇妮也在一旁坐着,她是要等候真照一起才睡。
“司马先生,你对我那岳父大人今日所说的话儿,究竟有何见解?”真照待他们二人都坐定身子,当先便问了一句。
“子亮方才仔细想了一想,司马琅邪大公说的事儿甚是可行。若不计傲月和斯里兰卡,如今卡多雷在巴蜀的对手只有雷神之锤和亚特兰提斯两家,我们如果能够和卡多雷联手,要一举平了雷神之锤和亚特兰提斯,那也并不是什么难事儿。”微微一顿,司马子亮又脸露难色道:“不过就怕事情并不这么如意罢了。”
真照心中隐隐猜到司马子亮的意思,转眼又望向了公孙叔同。
公孙叔同也不客气,寒着脸儿径自道:“主上要提防那司马琅邪大公才是,我们布达拉此时已经不能再历战事了,卡多雷若要从中一并收拾了我们,那也并不是没有可能的事儿。”
对于司马琅邪大公的心思,真照并不是没有暗自猜度过,只是他因为有了司马璇妮的这一层关系,他却未敢多去从坏处思想,即便是那司马子亮也想到这一层,一样是不敢当着真照和司马璇妮的面直说出来。不想这时倒好,公孙叔同似乎并不顾忌这些,一字一顿的把话儿说将出来,眼皮连眨都没眨一下。
司马璇妮虽然并不大理会真照的“公务”,可这时候听得公孙叔同的话儿,也明白其中的意思,当即她的脸色就变了一变。不过她并没有立即出声,而是转眼去看着自己的丈夫,想要听他到底怎么说,眼中已满是期待之色。
真照眉头轻轻一皱,他这个时候也不知道该赞公孙叔同“正直不阿”,还是该恼他如此不识时务。一瞬之间权衡轻重下,嘴上当然是如了司马璇妮所愿,摆手正容道:“公孙先生的这些话儿不必说的了,我那岳父大人与我情同骨肉,这等无根无据的猜测那是不必再提的了。”说时,真照又转过头去安慰妻子道:“璇妮,你放心,我们布达拉绝不会视卡多雷为敌的。”微微一顿,他又嘱咐道:“你先进房中睡着,我和两位先生再说一阵,便会睡的。”
司马璇妮听得真照的话儿,知道丈夫向来说一是一,终于是放下了许多心事儿,点点头后慢慢步出了大厅,临行时眼光中倒是还有半分疑虑。
待司马璇妮走远,真照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又朝公孙叔同赔了一个礼儿,道:“先生的话儿我也想过,只是不论如何,我们万万不能先就对卡多雷存了敌意。”
司马子亮对公孙叔同刚才的言行也看在了眼里,他先前当着司马璇妮的面忍耐不说,这时才道:“子亮也为这事儿细细想过,虽说司马琅邪大公未必就会不顾联姻之谊,不过俗语说防人之心不可无,主上要提防一些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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