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回到南蛮,真照自从送走了青楼联盟的李清照等人,他就依着司马子亮的计策不再向黩武派城邦出售军器装备,反是分别向萨满城和清须城去信,表达了“友好”之意,并且愿意以低廉的价钱向他们供应兵器盔甲,尽管他们开出的价钱并没有低廉多少。
如果比较起来,正统和在野两派城邦加起来,数量是大大多于黩武派城邦的,因此布达拉的兵器销量尽管在黩武派那边受到一定的压缩,但还是不会造成太大的影响。反过来因为布达拉在这个时候做出的这种“义举”,使得许多正统派和在野派的城邦对布达拉有了很多“正面”的认识,那些大公们也渐渐忘却了神之照大公头上,那大大的“土匪头子”的金漆招牌。这样的情形下,各城邦的商人和商团也乐于到有如世外桃源的布达拉来做买卖,并且暂时避开一些战乱。由此,布达拉在战争变得更加繁荣,布达拉朝廷里的诸位贵人也“无耻”的希望巴蜀外面的战乱无止境的继续下去。
布达拉的国势蒸蒸日上,真照作为大公的烦恼并没有因此就变得更少,其中在青楼联盟的支持一事上,他就烦心了许久。虽然青楼联盟并没有拒绝对布达拉提供情报,但是经历过这一次,真照明白到如果仅仅依靠青楼联盟这一个情报来源的话,那日后若是真的生出什么事情来,布达拉就会立即变成一个无头苍蝇,陷入到艰难的境地。
布达拉这个时候就像是一辆极快的飞驰在大道上的战车,真照是那操纵着战车去向的人,只要他稍不小心,布达拉这辆战车随时会因为道路的坎坷而翻倒,跌得车毁人亡。对于这一点,真照心里的体会一天比一天深刻。
自从在秦国失去了慕容雪,真照心里就不断警惕着自己要保护好身边的每一个人,让他们不再受到伤害,也正因为这样,他原本轻浮懒散的性子渐渐的生出了极大的变化,他变得更加深沉谨慎,再也不是从前那个在咸阳浪荡的少年人。
“主上,巴蜀的风向已经发生一些改变。”
“风向?什么风向?”
对于公孙叔同莫名其妙的话儿,真照感觉有些愕然,当他思索着事情的时候,那个阴沉的男人一直就站在他的身后。
“现在在巴蜀境内,所有人都称赞主上您是贤能仁慈的人,反而那位司马琅邪大公则受到了百姓们的怨恨。”
“哦?”听到公孙叔同略显有些肉麻的赞誉,真照心里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和公孙叔同相处的日子愈久,真照也愈开始了解自己的这个属下。平时公孙叔同在所有人的面前都显得寡言少语,每每一说话儿,必然会让人生出“阴险小人”的感觉,而当他和自己单独相处的时候,这位“阴险小人”又显露出另外一个让人不喜的缺点,那就是喜欢阿谀奉承。
为此,真照曾经当面的调侃着问他:“公孙先生,你知不知道这种太过出面的奉承会让我觉得不舒服?”谁知道这位“阴险小人”居然可以不动声色的厚着脸皮回答:“主上,今后在您身边奉承您的人何止万千,那些奉承的语言比我说得更加出面的也会不少,难道您就不想先习惯习惯?”真照听完他的这番话儿,无奈的从心底暗叹了一口气后,终于在那“阿谀奉承”四字的后面又加上了一句:“恬不知耻!”
这时候听到公孙叔同的话儿,真照自然知道他翘起尾巴想要做什么,因此也并没有出声。
“主上,前日我听说卡多雷军已经攻破了傲月城的外城,只怕不用数日,傲月城就会落入到卡多雷的手里了。”在没有旁人的时候,公孙叔同总显得格外多语,他似乎一点儿也没有发现真照并不十分愿意听他说的事儿。
“傲月的月亮井看来是保不住了。”真照也听说了这件事儿,那日他知道后立即就把它告诉了毗多闻,毗多闻心里面的欢喜他是很清楚的感觉到的。
“卡多雷攻下傲月城后,巴蜀大势就抵定了,各处虽然仍有百姓抵抗卡多雷军,可是都不成气候,卡多雷算是大致平定了巴蜀……”说话的时候,公孙叔同小心的留意了一下真照的神情,“如今巴蜀只剩下卡多雷和我们布达拉,属下希望主上要先行提防才是。”
真照眉头一皱,说道:“卡多雷刚历大战,如今巴蜀各处又还未完全平靖,料想即便他们欲要对我们不利,这个时候也腾不出手来。当初司马琅邪大公要求与我们联兵,就是怀了这个心思,所以这事儿我们还不需要着急。”
公孙叔同摇了摇头,道:“正是因为主上会这样想,属下才担心卡多雷会用此险着。介时卡多雷军若真的突然兵临城下,我们定会被打个措手不及,其中的胜败,只怕还未能预测。”
真照沉吟一阵,心想凭借着布达拉这段时日积蓄起来的民心实力,卡多雷要想来攻,布达拉也能抵挡得住,不过要真是像公孙叔同所说的突如其来,那布达拉只怕还真会被打个措手不及。
“这事儿司马先生也曾提过,待会儿倒要请人把他请来,和他商议一下才是。”
公孙叔同听得真照提起要和司马子亮商议,脸色一肃,突然说道:“俗语说: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主上莫非不信我么?”
真照一怔,想不到公孙叔同会说这样的话儿,当即便奇道:“公孙先生为何这样说,我怎么会不信你?”
“自属下跟随主上左右,但凡属下进言,主上都要先行问过司马先生,这不是因为主上信不过我么?”
真照想了一想,这一段来,实情倒也真如公孙叔同所说,但凡遇到事情,不论公孙叔同的见解对错与否,他总要和司马子亮商议过后,才肯依计去做,这其中都是因为真照更加信任司马子亮的缘故。
这时候听到公孙叔同“私底下”向自己叫屈,真照的心里不禁也有些歉然,忙笑着安慰道:“公孙先生莫要太过多心了,我怎么会不信任先生呢!先生和司马先生都是我的肱股心腹,城邦里的大小事务都要和你们商议才行,我遇事都须问过你们俩人,这才敢放心施行,这其中并非是先生所说的不信任。”
真照说的话儿不知道公孙叔同究竟听进去没有,也不见他的脸上显露出任何表情,就听他说道:“那就请主上向各城发出书信,让他们整兵提防卡多雷的进犯吧!”
真照闻言心想:“提防一事也花不了多少功夫,便依了他的话儿吧!”打定主意,他终于缠不过公孙叔同的“软硬兼施”,只得下令让文书以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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