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的话儿,心中不禁对先生的话儿生出了兴趣。不知先生能否赏脸与在下一起坐下,在下想请教一番先生先前说起的事儿。”
那中年男子用他寒光依然的眼睛打量了真照一下,微微一笑后爽快道:“好,那我就叨扰公子了。”
两座并在一处,真照和那中年男子对面而坐,而那楚夜留香则一旁小心伺候着。真照与那中年男人互敬了一杯,当先便直入主题道:“先生,先前听你说起引导难民之事,似是仍然言犹未尽,不知道在下可否在这里请教一二呢?”说时微微一顿,真照猛的记起自己还未请教对方性命就如此着急的问起话儿来,未免有些不敬,连忙又笑着问了一句:“噢,对了,还未请教先生尊姓大名呢!”
那中年男子似是并不介意真照的失礼,从容回答道:“我姓公孙,鄙名叔同,公子尽可直呼我的姓名就是了。”
真照连称了两句“久仰”,又道:“在下申子召,先前听得公孙先生的高论,心中为此存有疑惑,想请您为我解惑哩!”
那公孙叔同听得真照的话儿,天生阴沉的脸露出些意有所指的神色,说道:“叔同先前听得那些人说出如此肤浅的话儿,这才忍不住说了两句,其实又哪里有什么高论?不过申公子既然问起,那叔同自然是知无不言的。”
真照点了点头,也不客气,顺势问道:“我听公孙先生先前说起,只要那神之照大公能将这石夫城外的铁矿运用得当,就能解决难民的事儿,不知这话儿怎讲?”
公孙叔同轻敲了一下桌面,遇问便答道:“眼下布达拉的难民愈多,要说能解决所有难民的生计,只怕有些过了,可是若说解决掉一半,那倒是半年也不难的。”
真照闻言眼光一亮,这时候不要说能解决一半人的生计问题,就是只能稍微减轻一些布达拉的负担,他心中便也心满意足了,因此连忙又恭敬道:“愿闻欺详!”
公孙叔同清了清嗓子,说道:“南蛮国内正处在内乱之中,各城邦相争缺的就是粮和兵甲。布达拉虽说是新成立的城邦,先前从那斯里兰卡手里得到的五座城池都是较为偏僻之地,可是这五座城池中却有两处是矿的,而且幽山之中又有山盐源,因此布达拉可算得上是得天独厚之地了。”
听到这里,真照仔细咀嚼着公孙叔同那最前面的两句话儿,心中隐隐约约捕捉到了些事情的影子,只是一时却又难以想得明白。
公孙叔同继续说道:“布达拉才立邦不久,若是叔同所料不错,此时布达拉最缺得便是粮食,加上如今傲月和斯里兰卡两处的难民又源源涌来,布达拉朝廷若不加治理,只怕城邦内的难民由饥生乱,为此便会生出民变也不可知的。不知申公子认为叔同所料对否?”
真照见对方这般问,知他是有意卖关子,只是偏生人家这时又正好说到他的痛处,因此便连忙道:“先生继续说,先生继续说!”语气更是恭敬了不少。
公孙叔同阴冷一笑,压低了声儿道:“尊敬的神之照大公,莫非到了这等地步,你还不愿意把真实身份告知叔同么?”
真照闻言一愕,随即又哈哈一笑,低声问道:“公孙先生真是好眼力,只是不知道先生自何时开始认出我的?”
公孙叔同微微一笑,道:“这世上断臂眇目的人并不多见,何况大公您又出现在了石夫城中,这样叔同若还不能猜到您的来历,那岂不是实在太有眼无珠了么?”
真照赞了一声“好”,突然又问:“公孙先生是魔族吧?”
公孙叔同一怔,眼中闪过一道寒芒,说道:“想不到大公的眼睛如此锐利,一下子就看出了公孙叔同的出身了。”
要知真照身负魔族的血脉,而且身上又习有天魔功,因此早在进入小酒馆之初,他就已经看出了公孙叔同乃是魔族。南蛮虽说种族众多,但是纯种的魔族却并不多见,更不用说在这“偏僻”的布达拉境内。真照认出公孙叔同时心中就诧然非常,暗地里一直都在留意着对方的动静,直到公孙叔同出来说话,真照这才忍不住上前结识。不过真照这时候已然心知肚明,公孙叔同先前说的话儿自然是有意说出来让真照听到的了。
哈哈一笑,真照又道:“既然先生看出来了,那神之照也就坦诚的请您有以教我了,若是先生当真能帮我解决得了这难民一事,那我是绝不会亏待了先生的。”
公孙叔同眼光一亮,似是对真照所说的“绝不会亏待”的话儿已然动了心,然后又听他继续解说道:“石夫城西北处的久至山上,那里有着一处铁矿,只要大公发出一道命令,召集难民上山挖矿,然后由朝廷经办从难民手中收购矿石的买卖,这自然便可让大公解决掉大部分难民的生计了。”
“挖矿?”真照仍有些模模糊糊,不禁又问:“请先生再说得详尽些!”
公孙叔同嘿然一笑,道:“难民们如今但求有口吃的,便已是心满意足的了。朝廷只要当真能不留遗力的收购矿石,那些难民自然便会一涌而上,上山挖矿去的,只要能吃饱,难民便不会生变,这正好为大公解决了难民一事了。此外,难民中不乏有各地的工匠,朝廷只要召集这些工匠炼铁,得到的铁器再制成兵甲,转卖到南蛮各地,那无疑是很好的一个生财之道。不过大公心中要有分数,那挖矿一事一但兴起,所有的难民就会蜂拥而上,届时不需几年,久至山便会被挖一空,大公到时又需得为这些矿民领另想出路了。”
“原来如此!”真照心中暗叹,话儿说到这个份儿上,他终于是领会到了公孙叔同所说的事儿。想了想公孙叔同的话儿,真照知道这的确是解决眼前的难民一事的好办法,虽说这个办法并不能一劳永逸,因为那么多难民一起挖矿,不需许久久至山自然就会被掏空,但即便只够将事情拖得几年,那又何尝不是一件好事儿?
真照还未说话,那公孙叔同阴测测的笑了笑,又道:“大公在 开矿的令旨时,还可先向那些难民许诺,若是能够开矿三年至五年的,又或是采集到多少矿石者,日后便可以得到一定数目的耕地。这样就可让那些难民心中留有企盼,可以更安心开矿,待过得几年后,那些矿民只怕要死去许多,这些承诺自然便也作不得数了。除此之外,这个法子还有一样好处:那么多的难民一起挖矿,久至山上难免会出现矿难,只要到时大公再略微拨些钱银救难,那些矿民自然会对您感激万分,日后无论如何他们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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