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似乎感觉到真照这时候还并没有敌意,因此便又急急的收住了脚步,仍然戒备的看着真照。
那司马琅邪大公闻言慢慢张开双眼,他淡淡的看了一眼真照,突然说道:“神公子,你贸然来这儿见我,不知道有什么指教?”
真照心中一惊,未曾想到他竟然能够认出自己,不过心念稍稍一转,脑子里却也立即想明白了:“若非如此,他又怎么能被人称为精明?他要出兵缥缈峰,怎会没打听清楚缥缈峰上的事儿?”
“尊敬的司马琅邪大公,不知能不能和你单独聊一会儿?”微微一笑,真照提出了一个“过份”的要求。
司马琅邪大公也转过身面对真照,仔细的打量了一下真照后,才对那老者挥了挥手,道:“你先出去一阵吧!”
那老者闻言一愕,似是心中踌躇,又自不大放心的看了一眼真照后,这才慢慢的退出了大堂。
真照见司马大公御下这说一不二之能,心中不由得更是佩服,由衷道:“今日能够和大公见上一面,小子真是觉得三生有幸啊!”
司马琅邪不动声色的听完真照的话儿,又问道:“不知道神公子来见我,到底是为了什么事儿?”
真照想了一想,也不拐弯抹角,索性开门见山道:“尊敬的司马琅邪大公,我这次来为了两件事儿,第一件事儿是想打消了您出兵缥缈峰的念头,这第二件事儿嘛,就是希望能够亲自来向您提亲。”
对于真照的来意,司马琅邪大公自然心知肚明,只不过待他听到提亲的事儿时,却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眉头轻轻一皱,问道:“提亲?提什么亲?”
真照微微一笑,道:“其实那两件事儿的目的都是一样的,就是希望卡多雷不要出兵缥缈峰,为了能让大公您打消这个念头,我神之照非常希望能够娶璇妮小姐为妻。”
司马琅邪的脸色一边,随即带着些恼怒说道:“想不到神公子居然把主意了我的女儿身上了。”
真照也不理会司马琅邪大公的怒意,摆了摆手道:“大公您千万不要误会,我对璇妮小姐的心意完全是最真诚的。”说时,他从怀中取出了那块卡多雷大公府的金牌,交到了司马琅邪大公的手中。
司马琅邪大公接过那块金牌,不禁微微一愣,随即若有所思的沉吟了一阵后,缓缓说道:“神公子想让卡多雷不出兵么?我想听到更多的理由,你说吧!”
真照闻言一笑,知道眼前的这位大公已经有了聆听他说话的耐心,便侃侃道:“卡多雷原本是属于斯里兰卡城邦下的一座大城,我想不用我提醒,大公也该知道斯里兰卡对卡多雷一直是念念不忘的。这种难以舍弃的牵挂使得斯里兰卡和卡多雷这百年多年来从没有停止过争斗,即使是到了今天卡多雷比斯里兰卡更加强盛,两个城邦的战争不是还是持续着吗?尊敬的司马琅邪大公,想必您是很清楚的,卡多雷和斯里兰卡联手抢占新商道,那无疑是与狼共舞。”说话时真照面容一肃,继续道:“那条从巴蜀通往拓勿的新商道是我们商团开辟的,我可以很有把握的说一句,即使大公您和斯里兰卡联手出兵夺到了缥缈峰上的山城,但是那条商道依然不属于你们,因为幽山之中的蛮族人不会让除了我们商团外的人进入其中。与其斯里兰卡联手不能让卡多雷得到好处,不如与我们商团合作会更好一些,只要大公能够答应我们不出兵缥缈峰,日后我们商团愿意和卡多雷分享商道带来的利益。”
这一番说辞真照早在缥缈峰上就和司马子亮商量好的,这时候说将出来,让司马琅邪大公这等精明的人听了,自然能够从话儿之中联想到更多更实际的事儿,因此司马琅邪大公默不作声思索了好一会儿,才道:“神公子说的话儿的确能够吸引到我,只是不知道我怎么能够相信你们呢?”
真照胸有成竹的笑了一笑,道:“不怕与您实话实说了,对于分享商道的利益这一项,我们是有条件的,我希望大公您能答应将璇妮小姐嫁给我为妻,并且将我和璇妮小姐的孩子作为卡多雷大公的继位人。”
“这……”司马琅邪大公眉头一皱,真照的话儿实在是接二连三的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真照也不容司马琅邪大公说出什么话儿,又接着道:“当然,如果将来我和璇妮小姐有了孩子,我可以答允您,我会让那孩子继承您的姓氏,让卡多雷永远都掌握在你们司马家族的手中。”
这一番话儿正是说中的司马琅邪大公的心思。要知道司马琅邪大公极是专情,自从原配妻子过世之后,就一直没有再娶,因此在他的膝下,只有司马璇妮这么一个女儿。也因为这样,虽然并不着急,但继承人的问题就成了司马琅邪大公最隐忧的事儿了。
司马琅邪大公显然已经被真照说得意动,他静静的想了许久,突然说道:“我只有璇妮这么一个女儿,她的心意对我来说才是最重要的……神公子先回去吧,三天后我再给你答复。”
真照心知事儿已经成功了大半,闻言站起身来恭敬的行了一个礼后,便也静静的退出了大堂。
隆冬季节,北风变本加厉的凛冽,李隆基独自站在太常宫外,而听里面那阵阵传来的丝竹声,不由得更是心中一寒,顺手拉了拉外衣上的领子。
“父皇他怎会变成如今这等模样?”李隆基轻轻一叹,他如今年过十六,正是到了皇家的立冠之年,因此理所当然的就成了当今大唐的太子监国。在这监国的短短半年间,或是由于多了些朝野事物磨练,比起从前来,他不论是脸上神情,还是行为举止,都已经变得沉稳了许多。
耐着性子继续的在风雪中等候,他虽然是监国,而且还是当今大唐皇帝最宠爱的儿子,可是如今他也只能等着。太常宫里的丝竹声没有一刻停止,那进去通传的内侍已经进去许久了,却还没见到有什么动静,这种情景更让李隆基的心如遭火焚。
“父皇啊,难道你真的想荒废朝政么?”
回想起两个月前唐太宗突然收了一名新的妃子入太常宫后,从此就再也很少理会朝政,这实在让李隆基对自己那一想勤政爱民的父皇,感到有些大出意料之外。不仅如此,半月前,他那父皇还突然修书给秦皇二世,说是要将秦国的至宝——合适璧,借来一观。想那合适璧乃是秦国的国宝,又哪会轻易“借”出来,因此送信的使者自然就在秦国饱遭了一顿奚落,然后灰溜溜的回到了洛阳。
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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